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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蛮荒当女王”!
但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处。
都是于彤比较熟悉的人,一开始会因为人多而拘谨,但随着气氛,大家畅所欲言。
于彤一边吃饭一边听他们说话,时不时的说上两句,让气氛别因为她的缺席而冷掉。
现在人多,形形色色的人更多,管理规划、行为准则和规章制度必须提上来。
无规矩不成方圆。
大家各抒己见,于彤认真倾听。
等到散去的时候,大多数的东西也差不多初步决定下来。
比如人员管理,比如规章制度。
总之于彤是松了口气的。毕竟一个偌大的部落,人数众多,靠她和于赤已经有些吃力,对人员的把控已经不能全方位了。
美就跟之前说的安排一样,作为接待和人员的安排,包括工作和积分记录,俗称人事部;离彻底对其他方面撒手,只管理厨房餐厅;林负责木材厂;风负责物资调度和整理储藏;穹节跟着野学医,如今初见成效,由她管理医疗;王朝负责外、交,跟着于赤和于彤他们;亡。
负责功过,和主城的安全方面;北继续负责牲畜宠物方面,和动物打交道;于难负责建筑方面……
如此细致安排下来,于彤让他们各自去招收部门员工,同时提出另一种住宅方案。
不想找伴侣也没关系,那就争取当上管理人员,到时候会建造另一种房屋。
这一说,就说到了深夜。
人群意犹未尽的散去,于彤和于赤回屋,小婴儿云霄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不吵不闹。
逗弄了一会儿云霄,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还有一个男人再喊“救命”的声音。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主城害人命?
于赤直接去开了门,于彤随手套上衣服跟着出去。
外面站着一个形容狼狈的人,最近人太多了,做的衣服供不应求,所以穷部落还有食人部落救出来的人还是原来的形象。只不过看到主城的人都那么干净,大部分人也不好意思继续脏下去,起码头发什么的,大多数人都会先整理,然后洗个干干净净的澡,不至于太埋汰。
可这人不一样,他的头发几乎盖住了全脸,一缕一缕的,散发着异味儿。身上的兽皮裙又破又旧又脏,满是污垢。
因为脸全部被挡住了,看不见表情,只在看到门开后,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随后似是有些拘谨。
于赤皱眉问:“是你在喊救命?”
那人身子一僵,忙不迭点头,指着黑暗处,声音嘶哑,“有人要杀我。”
“谁?”
“野!”
于赤微怔了下,随后眯眼,细细辨认眼前的人。
“你是……角?”
那人猛然抬起头来,似乎是在看于赤,过了许久,才迟缓的点点头。
“果然是你!”于赤淡淡的点头,“当初跟着尤出去的人都死了,唯独你不见了,我就想你该是活下来了。”
谁知这话说出,角先是一阵颤抖,其后压抑不住,竟是蹲下,崩溃大哭。
“那么多人啊,全死了,全都死了,就我一个人活下来了,天杀的野啊!他怎么那么狠心!”
于赤皱眉。
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彤问:“那边有人吗?”
于赤摇头。
从听到喊救命的时候他就看过,周围并没有活动的人。
那这个角的话,就有待商榷了。
不过既然喊了救命,还是以前尤部落的人,那就要好好问问了。
两人没惊动任何人,先把人带回家里,给了一杯热水,让冷静下来。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群人出去狩猎,结果所有人差不多都死了,只有一个人消失无踪。
当时尤部落也算是一个中型部落,实力强的雄性很多。部落是分两个狩猎队,一队一天。那天正好是于赤他们那一队休息,另一队出去狩猎。
等了许久都没等回来人,他们出去一找,就看到了那些人的尸体。
尸体已经残破不堪,他们是跟野兽厮杀才抢回的尸体。
当时没人多想,只以为他们那队倒霉,遇到了难以应对的猛兽才死去的。毕竟又没有什么验尸的,能知道他们的真正死因。
事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结束,首领死亡,没有雌性的部落只能等待着神罚降临,和被瓜分的结果。
没多久,有实力的雄性都被大部落挖走了,剩下一些不是没人要,就是不愿意离开的,然后苟延残喘,终于等到了于彤这个“瘦弱”的雌性。
角已经哭过了一阵,此时闻言,再次掩面痛哭。
于赤无奈的看了眼于彤,继续等着人平静下来。
哭了一会儿,角断断续续的开口。
“他们都是被野害死的。”
一开口,依旧是这一句话。
于赤皱眉,“你知道些什么?看到了些什么?”总得有证据吧?不能空口白牙的你说是野害死了那些人就是野吧?
“出发前,我肚子疼,本来都不打算去的,你也知道,尤首领她不喜欢我,我去说了她肯定以为我偷懒,部落里只有野不嫌弃我,我就想着让他帮我说说,可没想到……”说到这,角双手捂着脸,身子颤抖继续哭了起来。
于赤皱眉。
这个角怎么说呢。
记忆里的这个人因为懦弱和懒,的确挺不招部落人待见的。
不管是不是肚子疼,他当时既然都不想去了,可最后却还是去了,那肯定是看到了什么。
果然,就见角哭了一阵,继续说:“没想到,我就看到给野,把很多吃了会难受甚至会要人命的东西捣碎,然后抹在在他自己的兽皮裙上。”
于赤眯眼。
野的确有这种把植物捣碎的习惯,但那个时候他说是为了草药。
毕竟他身上部落里唯一的祭祀,他说什么,大伙儿也不会怀疑。
可抹在兽皮裙上?这是什么操作?
于彤却愣了下,“抹在兽皮裙的哪里?”
角瑟缩了下,指了指腰部。
于彤的眼睛微微睁大,去看于赤。
于赤面容严肃,“继续。”
角吞了口水,“我当时好奇他为什么把那些可怕的东西抹在上面,所以没出去,就偷偷的跟在后面,然后就看到他去烤肉的地方,把原本烤肉的人换了下来,一边烤……一边提兽皮裙,就这样。”说着,他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