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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天,袭人与贾钰大婚。
贾钰曾经因怀疑袭人在王夫人那里说了晴雯的坏话,本已经不喜欢袭人,后来却在晴雯她们的开导下明白了,袭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于是心中有了很多愧疚。
袭人是贾宝玉这一生真正的第一个女人,袭人一直对他极好,这种好如同姐弟、也如夫妻。
袭人恐怕是俗世人间最好的妻子了,高鹗胡编乱造的故事当扔到一旁,但看曹雪芹笔下的袭人,如何不爱?
婚礼台上,袭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宝玉,问他:“宝玉,你是真心娶我的吗?你真的喜欢我、爱我、愿意跟我一起白头偕老?”
“花气袭人知昼暖,袭人姐姐正如这诗文一般,一直一直都让我温暖着,没有袭人姐姐,也许我都无法长大,或者成为一个恶少吧。
袭人姐姐的温暖一直包裹着我,以后也会一直一直的包裹着我对吗?”
“我真心待你,你却疑我,我心里难过,我怎么就不如晴雯她了?我不曾害她半分,你却恨在我身上。”
说着,袭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因这大婚的喜庆,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却无法忍住,把这委屈说了出来。
“乖啦,你们都是我最心疼的人,若是她害了你,我也会恨她,并没有不同。这世上流言蜚语杀人无形,尤其是女子,经不得半点污浊便被踩在脚下。
零落成泥碾作尘,袭人,你可知,若不是我觉醒归来,晴雯是真正的死在了她哥嫂那里,无人管、无人理、哀嚎了一夜,就这样痛苦的死去。
我是真的难过,只有我心中她的馨香如故。”
贾钰说到这里也是泪眼婆娑,他不敢回忆起红楼原作之中,曹雪芹笔下,晴雯那样凄惨的死去,黛玉强拖着病体来安慰他,这样的记忆压在他的心中,让他无法呼吸。
曹雪芹陛下,林妹妹究竟如何死去不得而知,想来同样是孤独凄凉的死去吧。
袭人看他如此痛苦,开口说道:“我怎么不知?那警幻把原本的命运都讲给我们姐妹们听了。我的最终归宿竟然是那个蒋玉涵是吗?你的好基友?
哼,这些神仙都不什么好东西!如此玩弄凡人的命运,真无耻!”
贾钰见她都知道,就打蛇随棍上,赶紧说道:“袭人,既然你已经知晓这些,你当明白我对你的心,对吗?”
“我明白的,我只是不能确认罢了,既然你说了是,那就是,我信你!”
袭人一半对贾钰说,一半对自己说。
袭人的哥哥一家也都接到了这真灵岛来,一家子人在这世上艰难求存,如今能够在这里真正扎根安稳下来也是愿意。
花大哥看得开,能够不再看人脸色活着,自在的活着,能够吃饱穿暖、身体健康,就知足了。
当然,在这里久了,自然就能够修行到很高的境界,一家子自然会有不同的一番天地,也许下一代都是小说家、音乐家、画家也说不定。
入夜,贾钰和袭人对坐,袭人有些害羞腼腆,毕竟两人很久没有做那个了,贾钰最近确实技术大涨,拉着袭人一番逗引。
“袭人姐姐,请用你的全部温柔包裹我吧。”
“呸,不要脸。”
郎情妾意之下,很快就渐入佳境。
深夜,袭人依偎在贾钰的怀里。
“宝玉,如今你已经是个大男子汉了,跟当初真的不一样了。”
“袭人,你现在可信我是对你真的的吗?”
“嗯,嗯。”
袭人有些累了,贾钰忽然疑问,她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什么遗憾、牵挂了,一切竟然如此美好,想起曾经战战兢兢的日子,忽然心境开阔起来。
袭人修为本就落后许多,还没有达到识海境界,如今一朝顿悟之下,精神直入虚空不灭的识海境界,修为瞬间达到了真人境界。
天道有所感应,对着所有的天道圣人表达了一番怒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吧,为何人家人道修行者都这么高资质,天道的徒子徒孙却如此不争气?
广成子在昆仑山上一处道场哀叹:“天道善妒,人道包容,天道之下哪里能容得后来者成圣?
何谓天下?天在上,人在下!”
广成子还没有哀叹完毕,晴空之上一道电光,将他劈了一个焦黑,元始天尊的喝骂声轰然响起在广成子耳边。
“废物,修行万亿年不成材,本尊何时阻挠过弟子们的修行道路了?”
广成子再没敢回话,心里想着,自己这资质也就这样了,有资质的不都宰了祭天了吗?这话可当然不能说。
“是,弟子愚钝,老师教诲呕心沥血,是弟子不争气,弟子妄言,请世尊责罚。”
广成子连忙认错道歉起来。
第十天,麝月。
麝月作为吵架王的存在,资质甚高。无论面对谁,都能够深入浅出鞭辟入里的将对方骂的外焦里嫩。
这个丫鬟可是相当的有才,对宝玉更是一心一意,堪称宝玉的左膀右臂。
麝月房里,两人床边对坐。
“宝玉,你为何连我也要明媒正娶?我做个丫鬟就挺好,从没有奢望这么多。”
“麝月,你不想要这样的婚礼吗?”
“想要啊,可是我觉得我不配。”
“同样是人,何来高低贵贱?既然你我有情有义,又怎能负了你?”
“嗯,你真好,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如你所愿。”
深夜,两人都累了。
“宝玉,你都战斗十天了,不累吗?”
“不累,为我所爱,心甘情愿。”
“呸,你真不要脸。”
“要啥都不能要脸啊,这不是真理吗?”
说完两人再次酣战起来。
天微微亮的时候,麝月忽然心中一动,圆满无缺的感觉让她觉得好幸福好完满。
于是顺畅自如的心境突破到了虚空不灭的无所住境界,修为直接突破到了真人境界。
天道也安静了,甚至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难道我天道真的不过是人道的附庸?人道出,天道退?我怎么就不行呢?天道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第十一天秋纹,第十二天碧痕,两人都很惊喜,两人都很开心,也都顺利突破到了真人境界。
第十三天紫鹃。
洞房里,紫鹃眼中有些泪花的看着贾钰。
“宝玉,你娶了我们姑娘就好了,我就做个通房丫头都很知足,何苦如此?你好歹也是人教教主,弄得天地皆知你是个花花公子,婚礼接连办了半月,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紫鹃此时也不知是怎样的心情。随着贾府众人来到这边,开始修炼人族功法,从此海阔天空自由自在。
她又不是宝玉从小一起的丫鬟,两人更多还是因为黛玉才经常接触。紫鹃在此之前经常问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自由浪迹天涯,去寻找浪漫的爱情呢?
最终她却发现,从很小的时候就跟宝玉、黛玉一起,大家感情很深很深,真要离开,心中都是浓浓的不舍得。
也许大家就这么凑在一起过日子也是很好的,当贾钰说要娶她为妻时,她都有些迷糊,要嫁给宝玉吗?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念头。
人生忽然得了自在,但是,她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拒绝,真的不想拒绝,大家都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
“谁愿意笑就去笑吧,我心中你早已经是我的媳妇了,只要你不忍心离开,我就要娶你的,只是往后莫要跟黛玉一起欺负我才是。”
“呸,好不要脸,你觉得我好我就是你媳妇啊。”
“紫鹃姐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礼台上,贾钰非常认真的问着紫鹃。
紫鹃再三思索了半天,竟然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一想到自己拒绝而离开大家,心中就撕裂的痛。
终于,她红着脸点头说道:“我愿意。”
此时,紫鹃忽然顿悟,原来自己真的是很想嫁给宝玉的,这种念头从自己不到十岁的时候就有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挺喜欢这个脂粉气息的可爱的傻小子的。
明心见性,明悟内心,紫鹃竟然当场顿悟到虚空不灭的无所住境界,修为直接达到了真人境界。
入夜,紫鹃的房内,紫鹃主动扑到了贾钰的怀里,说道:“相公,紫鹃是你的人了,请好好对待紫鹃。”
贾钰在她唇上从轻吻到深吻,再到……天光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