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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未知任务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
没有多危险。
——就是比较刺激。
不过,这似乎很符合坑货系统的坑人准则。
任务奖励已经在任务完成的那一瞬间发放,虽然不值一提,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现在是什么时代?什么世界?
张易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为什么能再活一世?有一大半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修仙系统。
正值此时,李老头领着个酒葫芦,偷偷摸摸的从茅屋里走出来。
张易安撇了一眼,下意识的问道:“吆,这又是给那家的寡妇送符水去啊?”
“怎么?你不乐意?”
张易安挑眉,吸了一口气,道:“没有啊!”
“老头子我一大把年纪了,舍身饲虎,我容易嘛!”
还能这么玩的吗?张易安嘴角一阵抽搐,这老头儿也太不要脸了。
“那行,你去送你的符水吧!”张易安有些无奈。
“走着!”
说着,李老头领着酒葫芦便走了,看着张易安是一愣一愣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两世为人都没尝过女人的身子呢,想到此处,张易安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
临沧县。
县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味道。
张县令坐公堂上脸色非常难看,看着下方的县丞,以及几名捕头,道:
“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吗?”
“回大人,这几件案子实在是太蹊跷了,我…我看不像是人做的。”说话的人是县丞。
闻言,
张县令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案台,他目光落在一名中年捕头身上。
“孙捕头,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或者要补充的?”
孙捕头:“禀大人,根据仵作的验尸报告,以及小的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这两件命案可能是邪祟或者妖物所为。”
孙捕头如实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张县令揉了揉太阳穴,脑壳疼的不行,这自己才上任不到两月,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倒霉。
一时间,公堂上的气氛莫名的压抑。
底下的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大家就这么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即便是腿脚站麻了,也只能不动声色的抬抬腿,继续咬牙坚持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张县令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如何抓到罪犯。
如果真的是邪祟,或妖物所为的话,
那案件就比较棘手了,对方来无影去无踪,且有极大的可能隐藏某一地,或民众当中,这就比较难办了。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张县令道:“仵作何在?”
伴随着张县令声音响起,一名身穿粗布麻衣的驼背老头走了进来。
“大人!”仵作躬身行一礼。
“说说验尸的结果。”张县令摆摆手,示意不用太过拘束。
“禀大人,根据小老二对几名死者尸体的检验来看,三名死者都死于同一人之手。”
“哦!何以见得?”
“因为三名死者死因很相似,几乎一模一样,都被吸干了血液,呈现出不同程度的干瘪,而且在他们脖颈处都有两个小孔。”
“什么?”
听到此处,张县令猛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非常难看。
“……”仵作。
“……”一众捕头及县丞。
大家都被张县令这忽然的变化给吓一跳。
县令大人这是精神受刺激了?
众人一个个眉来眼去的,眉目传情,大概意思都差不离。
此刻,张县令已经猜测出一个凶手——僵尸,只是还有待验真“三名死者的尸体现在什么地方?”
“回大人,在…在牢房……”孙捕头。
众人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怪罪他们办事不利就好。
“带本官去看看。”
随后,一群人在衙役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来到牢房。
“五魁首啊,六六啊,八匹马啊……”
“你输了,喝…快喝!”
“喝就喝。”
牢房口,几名狱卒在牢头的带领下,喝酒,吃肉……
他们全然不知,县令大人已经朝牢房赶来。
当张县令他们来到牢房时,刚好看到这一幕,不过,他现在没时间去计较这些,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牢头。
这一眼似刀子割肉!
牢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三分。
“大人,大人,我不要在这带着,那个死人动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两侧牢房的犯人们伸出一条条手臂,朝张县令哭诉。
仿佛这牢房里真的有会走动的尸体一般,把他们的胆都给吓破了。
“尸体呢?”张县令感觉到事情不对劲,脸色非常难看,沉声问道。
“在…在前头。”
在牢头的带领下,一行十几人来到了摆放尸体的监牢。
牢门是打开的。
然而,奇怪的是简易的木板支架上只有两具尸体,而另一具尸体不见了。
直到这时,牢头和他手底下几个狱卒才意识到事情大发了。
张县令:“还有一具尸体呢?”
“这…这……”
“前不久刚还在这呢,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呢?”
“大…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在喝酒之前我还让兄弟们特意来看了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牢头“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急得额头冒汗,脸色苍白难看。
平日里他和手底下几个狱卒没事也是喝酒,赌钱的,可谁曾想今个县令大人怎么突然来牢房了。
更可怕的是,
明明三具尸体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这儿的,怎么就成了两具了呢?
张县令一甩衣袖,怒喝道:“还不快去找。”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找。”
牢头王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液,连声应道,现在正是他将功补过的机会,他得好好表现,只求保住这个职位。
别看这小小的牢房,里面的油水可不少。
王成带着手低下几个狱卒,去找那具丢失的尸体了。
张县令转头看着其余两具尸体,皱了皱眉,道:“孙捕头,让人去找些柳树枝将这两具尸体给烧了。”
“是!”
然而就在这时,牢房的尽头传来一阵痛不欲生的惨叫声:
“啊!”
是刚才那个牢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