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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说红不红，戏都没两部，粉丝数也不多，出门都不用带口罩。说不红又很红，很快，某对小情侣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动作片视频中的女一号。对着她的脸猛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很快拍摄的人又多了两对。看着他们嫉妒兴奋的样子，秦挽刚开始还以为是遇到了粉丝，整理了几下衣服，对着大家笑脸相迎。
等看到小情侣对着手机发语音时才发现，自己想多了。只见耳畔又传来激动的男声，男孩还没彻底变声完成。激动起来声音不太好听：“你们快看看，网红店果真诚不欺我。我们在这里竟然还有意外收获。见到了动作片女主。你们说如果我去加她微信，应该会成功吧？”
秦挽听到这里已经有所察觉。但还僵笑着脸自我安慰。不会的，不会是自己想得那样。
不小心手机外放，听到对面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人家再怎么说也大小算是个明星，跟付费的能一样吗？人家是免费的。”
这句话声音极大，男孩赶紧戴上口罩关了手机准备离开。毕竟他还是要脸的。
“赶紧走吧，还杵在这里站着干嘛？这里又不是街。”章程回来得及时，忍着笑看了个全套。看到人越来越多，只能出声赶人。
“你掉粪坑了？”傅掣抬眼看了她一眼。真是个恶毒的女人，骂人家是站街小姐，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许世之书看了傅掣一眼，果真是文化人。说话都一语双关。这才是骂人不带脏字！
“你嘴巴比我还毒，看不惯就别看。女人吵架男人别插嘴。”章程一点不含糊地回怼。
“你还是女人嘛？带着孕妇打拳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还女人？我看你上辈子是个男人吧？”
“对，据说男人。那也比你像个女人强，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你都不是个爷们儿吧？”章程张口就来，说完脑袋就懵了。
“我是不是关你什么事儿？管多了吧你！”傅掣总感觉对面女人话中有话。看她口嗨后，又像是有些后悔的样子，之后又若无其事地怼他，他就头皮发麻。
“是啊。我才懒得管你。你也就是八哥学话。”
“什么意思？”傅掣真没有听过。
“你也有知识盲点啊？不是号称文化人？自己去查字典。”
“查就查。”傅掣虽然狂傲，但是向来不懂就问，从来不怕丢人。
许世之书眼看着傅掣的脸色一点点由红变白，心里也打怵。这两人见面就吵，非要争个你是我非。从没见一次心平气和坐下来说句话。她也从来没见过这种水火不容的。
“你骂我说人话不办人事？”傅掣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这可是你说得。”章程自己觉得有些过分了。他记不住，她骂了也白骂，顿觉无趣，低头不说话。
“你俩都少说两句。我夹在中间为难。”许世之书点明自己的立场，她现在是向着谁都会被骂。
“你有什么为难的？我们可是一个战壕里的姐妹。”章程立刻拉拢战友。许世之书怎么可能不向着自家姐妹？这个逻辑本身就不对！
“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你说她向着谁？”傅掣坐直了身子，抬着下巴俯视着章程。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章程脸色瞬间白了，心底有些慌张。
“这件事有些复杂，我有空跟你细说。”许世之书到现在都没跟张晨报备过。
章程知道后都这个表情，张晨知道后也会杀了她吧？想想就头疼。
“你们吃好了吗？”
“想走了？”傅掣问。
“嗯。”许世之书看着章程心不在焉的样子，“你开车来的？”
“没有，朋友送我来的。”
“我们送你？”许世之书没有商量，直接决定。“我是孕妇，需要早休息。我今天做了一天手术，腰疼死了。让傅掣送你。”
“我？”傅掣不乐意。他好不容易跟许世之书见面了，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又要分开。但看到章程失魂落魄的样子，应该是被自己骂惨了，自己也心里很不好意思。他也只能答应。
“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很方便的。”章程这会儿回过神来，想要阻止已经没机会了。
许世之书自己开车回家。后面保镖依旧风雨无阻跟着。她很安心。
“在路边放我下来就行。”章程头靠着门窗，心情不好的样子。
“干嘛？我必须完成之书交给我的任务。她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家。”
“你呢？”
“我当然放心了。你根本不是女人，最多算个女汉子。”傅掣挖坑道。
他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对章程的伤害有多大。女孩子最讨厌被男人说没有女人味。
“你有女人味儿就够了。我有没有女人味，不需要别人的认证。我怎么一个眼神就撩男人起飞的时候你还不懂情爱呢。”章程忍着心底的难受，只能自己找回面子。
傅掣没说话，他心里正想着，确实，刚才就差点被撩到。关键是那个眼神根本就没有带一丝魅惑他的意思。
难得傅掣没有接话。
“送我去纪景胜的夜店。”章程心情有些闷，想喝酒。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干嘛？”傅掣不同意，直接拒绝。
“去夜店当然是喝酒了。该跟纪景胜提个建议，夜店里连个VIp服务都没有，叫什么夜店啊？”章程抱怨道，像是真的想去吃喝玩乐，有特殊想法。
“你还想要啥服务？”
“你说呢？”章程反问，转过头来，直视着傅掣的眼神被车窗外的光线映得特别亮。
“你这个女人就不能稳重点？你还记得自己是医生穿白大褂吗？那是个职业，不是个制服！”傅掣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她。
“懂得还挺多。平时没少玩花吧？”章程不在意，嬉笑着调侃他。
“管好你自己吧！看看之书，从来不去逛夜店。”说完就记起来了，当时他们就是在纪景胜夜店发生的关系。
“不去夜店，你们孩子怎么怀上的？”这句话有些冲，让傅掣都没答上来，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
“别废话。送你回家。”傅掣说完不搭理她。
章程倒是也没非要闹着去，明天还有个大手术，确实不能去。刚才是自己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