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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嫂子出车祸了?”蒋经赋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语气难以掩饰心中的紧张。
“嗯。”向聿錾喝着闷酒,一言不发。
“有没有事儿?”蒋经赋看到自己哥这么个喝法,不由紧张更加心惊胆战,忍不住又问了句。
其实他心里对许世之书的感情是复杂的,既气她伤害了自己尊敬的哥哥,又舍不得她不做自己的嫂子,毕竟她可是向聿錾的眼珠子,稀罕着呢。
要不是出了出轨的事情,他不会对她那么排斥!
现在他哥在这里喝闷酒是不是许世之书的情况很严重?
“她没事,皮外伤。”祁昰坐在一旁抽烟。反正这里没有女士,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吸烟。
“你不是讨厌她了吗?怎么还关心她有没有出事?”顾雅昶调侃他。
他是为了解开蒋经赋与向聿錾之间的心结。
那天的话确实很过分,他怕两人因此生分了。
“没事就好。”蒋经赋不搭理顾雅昶的挑拨离间。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可真行!
一个抱枕丢过去,顾雅昶没躲,正中他的小腹。力道不小,顾雅昶发出闷哼。
“叫春吗?”声音魅惑诱人。祁昰忍不住斥责。
“嘁。也就你对这种声音有反应。对不对,小蒋?”顾雅昶看着祁昰嗤笑。
“对啊,我们只对女人哼哼有反应。”
向聿錾虽然喝着酒,但对他们之间的互动一直有关注。听到这话,不禁让他想起了在自己身子底下哀求的样子,有着莲花被风雨打湿的风情万种。
光想想,自己就忍不住起了反应。
向聿錾调整了下姿势,双腿盘起,翘起了二郎腿,掩饰自己的尴尬。
都是多年的好兄弟,谁不了解谁?
本来大家的关注点就在他身上,此时看到他换姿势时露出的一丝不自在,很快明白过来。
几个人互相对望了几眼,面露惊恐。
几个人鼓励身先士卒的蒋经赋作为代表发声,问出心底的疑惑。
“哥,你不会是也跟祁哥一样了吧?”
“嗯?什么一样?”向聿錾神态恢复如常。
“哥,你不会是弯了吧?”悲伤过度,转移了性向?
“什么意思?什么弯了?”向聿錾思路没跟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祁昰大方开口:“同性恋!”
“你是不是想死?”向聿錾眼光可以杀人了。每当他与人对视时,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他的眼光锐利而冷峻,仿佛能够穿透人的伪装,直达内心最深处。
蒋经赋最怕向聿錾这么看着他,光看着,什么都不做,他的鸡皮疙瘩就起来。
“不光是我这么想,你问问他们,是不是也这么想的?”蒋经赋把战火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你少诬陷人,自己做的自己承担。”祁昰和顾雅昶摇着头,死不承认!
“你们太卑鄙了!简直是太卑鄙了!”蒋经赋经常被哥哥们欺负,此类事情发生了太多次,还不是就自己沉不住气,管不住嘴?
他就是他们的嘴替!
“哥,你刚才反应有点夸张!我们误会也正常不是吗?”蒋经赋继续努力为自己辩解。
“我那是因为他吗?”向聿錾看了看顾雅昶,抬了抬下巴。
“那不然呢?”蒋经赋这个二百五脑速跟不上了。
“那还用问,当然是联想地过于丰富了呗!”顾雅昶邪魅一笑,摄魂夺魄,格外魅惑!
“准确来说,想嫂子了!”祁昰补充道。
“你俩都看出来了,竟然还让我背锅,你们坏不坏呀?”蒋经赋义愤填膺。
这俩人从小耍他玩,此类事情多得不胜枚举。他还屡次上当!
“不喝滚!”向聿錾对着几个人吼了一句。
他确实有些尴尬了,守着他们有了那种反应?竟然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几个人并不恼,继续喝酒打牌,投向自己的眼神意味深长。
“你们可以了昂。”向聿錾是真得纵容了他们很久。
“车祸目前来看是秦挽做的。”
“秦挽?那个花边绯闻满天飞的女人?”蒋经赋搞不明白,她一个三流明星,跟许世之书有啥深仇大恨?竟然置人于死地?
“她是许是的表姐。两人关系之前还不错的。”顾雅昶补充道。
祁昰想起来了:“上次不是嫂子还救了她闺女?她竟然还倒打一耙?”
“她不喜欢她女儿。”向聿錾不想多讨论别人家的事,简单解释。
“所以?”
“她女儿喜欢我老婆。”向聿錾说完发现自己还拿许世之书当自家老婆呢?
这婚离得不算彻底啊?向聿錾品味着老婆这两个字,心里苦涩。
几个人也听到了他的口误,难得没挖苦他。
这哪里是离婚了?明明是深情依旧啊!
“所以,她就因为自己女儿不喜欢自己,喜欢别的女人就针对嫂子?”这是什么奇葩妈妈?
女人心狠起来,真得挺可怕!
“还有一个原因,许是跟之书有矛盾,新愁旧怨加一起了吧。”
“你明明知道这些,为何不多护着点嫂子?我看你就是活该!”
“是我活该!”向聿錾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决绝的冷酷。他不再狡辩,不再逃避,只是静静地承认了自己的过错。
他曾经顾及到许是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他们从小到大的情意,不想将事情弄得太难看。
他试图用理性和宽容去面对那些背叛和伤害,但他错了。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触碰了底线,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既然她们这么明目张胆动我女人,我不会心慈手软。”向聿錾的眸子冷得如同寒冬的湖水,没有一丝温度。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软弱和犹豫都抛到脑后。
他的女人,他的底线,任何人都不得触碰。他不再是那个为了顾全大局而委曲求全的向聿錾,他变了,变得更加冷酷,更加决绝。
“是我活该!”他再次重复道,仿佛在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无权抱怨,也无权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