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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榕听得一愣一愣的:“聂多俊,你咋知道这些?”
“以前我为了赚钱帮一个传媒公司发过软文广告,一条一分钱,赤裸裸的血汗钱啊!”
“但你说的这些东西有帮助吗?”
“当然有!如果这起死亡有人策划,谁获利最大!”
“卖暖贴的公司!”
“然也!”
我输入关键词,不出所料,排名第一的就是那家公司的首页,我点击进入,开始找我想要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
“幕后策划者!你想啊,如果有这个人存在,公司赚到上亿点击率的时候,他虽然会拿到很大一笔报酬,但却始终是默默无闻的。如果他想再做一笔生意,就需要有人关注他!矛盾来了,大家只会把目光集中到公司身上,谁会知道他呢?”
“是啊,这还真是问题!”
“所以,最好的解决方法是……”我点开一个链接,跳出的东西正是我要找的,“把自己的宣传网页挂到公司的首页上!”
弹出的网页是一个网络新闻推广的代理,自负地写着:“用你最想不到的方式赢来亿万注目!”至于具体内容却语焉不详,只有业内人士才心知肚明他是干什么的。
我加了最下方的联系QQ,一分钟后对方加我为好友,网名叫“招魂幡”。我发过去一句话:“请问你是代理广告的?”
“是!”对方简短地回答。
我看了看他的IP,是国外的,明显用了代理IP。我试探地问
他:“什么样的广告?我们能面谈吗?”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说:“可以!”然后不明不白地弹出视频。
我和任榕对望一眼,点了接受,视频里一片黑,模模糊糊有个影子,我们凑近了看……那影子竟是张男人的脸,像发现我们在看他,那个男人抬起头冲我笑了笑,这时我猛然注意到他的脖子上有个很夸张的伤口,我们吓得大叫。
那人关了视频,发过来一句威胁的话:“小子,你以为我看不见你IP?穷学生别瞎搀和,小心要你的命!”
我心跳加速地问任榕:“看见没,吓死我了!”
任榕面色苍白:“我什么也没看见啊……我是被你的叫声吓到的!”
任榕什么也没看见,难道说刚刚的那一幕是真的鬼魂……
我小的时候和奶奶一起住,感情很好,奶奶去世之后,我守在灵前哭了很久,结果眼睛失明了。后来我突然听见奶奶对我说:“宝贝别哭了,奶奶要走了!”一夜过后,我又奇迹般地复明了。
从此之后,我偶尔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猜这双眼大概是奶奶给我的。
那家伙威胁了我之后,任榕苦口婆心地劝我不要再调查了,我口头上答应了,主要是因为实在没线索可调查,我也只好作罢。
一天晚上我和任榕在球场上玩球,他有事先走了,十点多我估计寝室要关门了就准备往回走。这时我却看到球场旁边的空地上
有个白乎乎的影子,幽幽荡荡的飘着。
又见鬼了?我心想,但看那白影的规格不像是个人形,倒像是一面小旗。我大着胆子走上去,才发现那是一面招魂幡,用一根竹子捅在地上,在夜风里静悄悄地抚动着。
走到近前我才发现,下面躺着一个人,吓得我手中的球也掉在地上,一弹一跳地向那个人移动过去,像被什么吸引过去一般!
“该死!”我快步上前捉住球,这时才注意这个人脸上蒙着一块布,上面用浓重的墨水写着“魂兮来倚”,这个人的头前是一只被放干了血的公鸡。
不会这么巧碰见什么命案现场了吧,我小心地挑开他脸上的布,借着球场方向射来的微弱的光,看见了他的脸。不敢相信,这个人竟是同寝室的张昌娄!
我摸了摸他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他的皮肤已经凉得吓人,像一块冰。我对他本没有好感,这点同学们都是知道的,加上上次暴打张昌娄的事件,如果传出去估计很容易就想到我身上吧!
我颤抖着摸出电话,一边往外走一边按110,手指抖得不听使唤,连个1都按不着。一个人撞在我身上,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我捂着脑袋,还没看见来者长相,就听见他大叫一声:“好啊,你杀人了!”
撞我的人是个男生,我想解释,他伸着两只手边退边说:“别过来,别过来,我要报警的!”
“见你的鬼,
你哪只眼看我杀人了!”当时我穿着汗衫,抱着篮球,满身大汗,怎么看也不像刚刚杀过人。
他上下打量我,又看了看后面的尸体:“不是你?我们报警吧!”
等警察来的时间,我们坐在有灯光的地方等待,男孩叫葛文,社会系学生。他跟我讨论这起桩命案,说会不会和前几天的怪事有关,我猛然想起什么,站起来往那个方向跑。
再看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招魂幡也不见了,只有那只死鸡还在地上。他随后赶来,大惊小怪地叫:“诈尸啦!”
“怎么会……”我连忙进小树林里找,哪里都没有张昌娄的影子,四周只有黑漆漆的树干,像个牢笼。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回过头,我看见张昌娄惨白的脸近在咫尺,吓得我毛骨悚然。他阴森森地说:“别管闲事!”
一束光打来,他像被冲淡的影子一样消失无踪,我听见脚步声,打着灯的警察向我走来,带路的是葛文。
“是他先发现的,我也看见了,明明有尸体!”
“对,有一具尸体,就在刚刚那地方!”我惊魂未定地说。
警察用灯在四周照照,地面上什么也没有,他说:“谎报警是违法的知不知道,那里除了死鸡什么也没有,哪来的尸体!”
我知道这事越说越乱,干脆说自己是看走眼了,道了歉。
第二天,死去的张昌娄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次日中午,食堂前面围了很多
人,我和任榕挤在其中,看见顶楼上站着张昌娄,正张着双臂,用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的激情一遍遍喊:“别了,没有特怖的世界……特怖,非礼一般的感觉,非礼一般的感觉……”
身边有人在说:“这货疯了!买不到一本叫特怖的杂志就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