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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乡长?”
当马主任和张科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女子,顿时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
两人瞪大了双眼,脸上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陈墨不过是个小小的村长罢了,怎么可能会认识到乡长?
而且,即便他能认识到乡长,乡长又怎么会在这里?
马主任浑身颤抖着。
这一次,是恐惧。
他已经想明白了。
今日的事件,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一场针对他的骗局。
陈墨让张天豪逢场作戏,请他入局。
然后又让乡长目睹了全程。
完了!
马主任已经能够预见到,今天之后,他的官途算是完了。
即便他再有能耐,但也比不过乡长。
更何况,乡长全程目睹了这一切。
“马主任,刚才我似乎听到有人说,在这十里乡的一亩三分地,就连我也得给几分面子,这人是谁呀?”苏若叶紧紧盯着马主任,微微冷笑着问道。
自从她上任以来,为人处世都算是柔和。
难道是自己的态度,让这些人产生了错觉,以为她就是个花瓶么?
“乡长,我......我刚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真没有别的意思。”马主任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噢,是这样么?”
苏若叶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陈墨。
“咳咳,苏姐,你也看到了,我家里都被马主任给拆了,我啥也没做,啥也不知道。”陈墨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道。
苏若叶白了陈墨一眼。
她算是明白了,这小子外表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其实心底里坏坏的。
说是请自己过来看一场戏,结果就给自己丢来一个难题。
真是个混蛋!
“行了,马主任,从你们来到这里,再到现在,整个过程我都亲眼看到了,你也就不用再狡辩了。”苏若叶淡淡看了马主任一眼,面无表情地道。
“这件事情我会向省城里汇报的,同时,明天正式上班之后,我会为此事召开一次大会,到时候该怎么做,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是是是!”
马主任连忙点头应声。
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尤其是背心处,哪怕有着羽绒服,也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
“至于你嘛......”苏若叶看向张科。
一个小小的副科长而已,还真不值得她动手。
扑通一声响起。
只见张科直接跪倒在地上,一个劲地磕着头。
“乡长饶命,我也是被马主任逼着过来的,乡长饶命啊!”
连马主任都得认栽了,他一个小小的副科长能干啥?
此时,他的心中只有懊悔。
他想到了上一次来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的一辆车。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现在看来,那辆车上肯定就是乡长。
虽然不知道乡长和陈墨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乡长肯定是站在陈墨那边的。
他只希望乡长能把注意力都放在马主任身上,这样他就能逃过一劫了。
他还年轻,刚来十里乡没几年,可不想自己的官途就这么被毁了。
“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蛋!”
马主任气得一巴掌拍在张科的脑门上。
张科也算是一个人才。
这些年他有意栽培张科,几乎事事都让对方参与。
但没想到现在这家伙居然背叛他,这让他差点气得要吐血。
“我说过,到时候该怎么做,还得看上头的决定,但你们损坏了陈墨的家,肯定是要赔偿的。”苏若叶冷冷说了一句,转过身去不再看两人。
“至于现在,滚吧!”
多看一眼她都感觉恶心。
“是是是,谢谢乡长。”马主任松了一口气,连忙拽着张科的衣领,将其拖出别墅。
“那啥......我们也先走了,乡长再见。”
陈宁一看不妙,就想带着家人离开。
但帝豪众人却是堵在门口,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几人回过身来,脸色无比难看。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多管了。”苏若叶挥了挥手,转身走上楼去。
她又不是陈墨家人,自然不好插手。
“小墨,咱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商量嘛。”
陈宁硬着头皮走过去,露出一抹苦涩。
“呵,一家人?”陈墨撇了撇嘴,冷笑一声。
“上一次我就警告过你,然而你非但不知悔改,还想找人搞我,可真有能耐啊!”
“我......我......”陈宁一时间无话可说。
如果他知道帝豪会反水,如果他知道乡长在这里,哪怕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来啊!
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哪怕有,也不是他能吃得起的。
“我赔钱可以不?”
陈宁想了想,忍着强烈的心痛说道。
之前他就估算过了,这仅仅是一楼的装饰,起码就在三十万以上。
一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抢到别墅,还得亏几十万,他的心就在滴血。
“赔?你赔得起么?”陈墨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啊?”陈宁瞪大了双眼,目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难不成陈墨还想要敲诈?
乡长可是在这里呐!
“我这些家具都是黄花梨做的,一个凳子就得十几万,你拿什么赔?”陈墨不屑冷笑。
“你这......你这分明是敲诈!”陈宁惊呼出声。
那分明就是普通的梨木凳子,顶多几百块一张,居然喊价十几万?
你特么咋不去抢呢?
“敲诈?乡长还在这里呢,你说话可得注意点。”陈墨指了指楼上,一脸淡定地道。
他就是敲诈起家的。
要是不敲诈,他怎么会让张天豪他们把整个客厅都砸了?
反正这些人的钱都是昧着良心赚的,就当做是锄强扶弱,劫富济贫了。
“我......我没那么多钱。”陈宁颤抖着身子,欲哭无泪。
一张凳子就得十几万,这整个客厅得多少钱?
粗略估计,起码得几千万吧?
就是把他卖了,也凑不到那么多啊!
“赔钱还是坐牢,你自己选吧。”陈墨挥了挥手,淡淡说道。
陈宁名义上是他大伯,但从他记事起,这个大伯就不管他们家死活,处处压迫他的父母。
尤其是当年分房子的时候,陈宁一家子更是在老爷子的床前,逼迫陈墨一家子离开祖屋。
使得他们只能在田里搭棚,在野外做饭。
陈墨永远也忘不掉那段憋屈的岁月。
现在他好不容易让父母过上了好生活,这些人居然又回来了,还想故技重施夺他家产。
这让他如何能忍?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夺别人财产,那就让你们也试试,被夺走财产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