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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神魔(9)

作者:耳朵的成本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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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行云也不可能醉,梦境里哪有酒?但是当他掀开红盖头的时候,他心中还是雀喜。哪怕知道是假的……

    虽说红盖头是一块正方形的红色绸缎,但是四角绣着精美的花朵和蝴蝶图案,寓意着吉祥和美满。盖头的中央垂下一颗璀璨的珍珠,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为新娘增添了几分妩媚与娇俏。

    被掀开红盖头的俞云之一脸冷漠:“师弟。”

    柳行云:“现在应该改口了。师姐。”嘴上喊着是师姐,心里却是那两个字:娘子。

    俞云之红着脸,虽然说这个试探有点大胆,她还是有点害羞的:“相公。”

    柳行云啊柳行云,你也经不起试探啊。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垃圾玩意儿!

    柳行云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他有点生气了,师姐试探就试探,她怎么可以把自己交出去,这可是在梦境中无名无份的,缓慢的闭上眼睛轻声道:“师姐,够了。你别再任性了,我们必须出去,这里是梦……”

    娘子,娶你的话,我怎么不会光明正大?怎么可能在梦境中做苟且之事?这些话柳行云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会用实际证明的,届时说也不迟。

    这场闹剧还是以俞云之清醒结束。但是柳行云和俞云之他们两个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神迹开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对于修行者来说不长。很快神迹关闭,望君神府的灵气也回归正常。聚灵阵发挥了作用,神迹残留的灵气被聚集,这地方也算是修行圣地了。

    目前白澈的修行之路也立竿见影,它会守护这里,拿命守护这里,等待和那位大人的百年之约。

    晏宁她在望君仙府这里的故事也告一段落了,是时候启程出发了踏上修仙之路……她不打算拜师进宗门,其实各个世界的修仙功法都差不多,万变不离其宗。对于她来说只是修行肉身而已,神魂是一直在修行中的。

    晏宁思考关于俞云之和柳行云这两个人的事情:俞云之,流云宗,柳行云,俞柳韵。云之,行云。柳韵,流云。如果是巧合的话,这巧合也太多了吧。

    一路西行,她打算找一个荒废的山头修行。无巧不成书,晏宁也遇到了苏璃遇见的那一对活宝。

    青衣少年看到了晏宁,他也是自来熟的打招呼:“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晏宁惶恐:“好巧,您二位……”她有点头疼,这因果还是落在她身上了……

    青衣少年反问道:“姑娘不是往西行的吗?我还以为你和我们一样去报名的。”

    焚心仙府又一次广寻仙缘了,他们兄弟俩上一次由于看热闹错过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不去凑热闹了。当时没去报名,也是心境出现的问题,那时候感觉世风日下,修仙就是一个笑话。

    青衣少年叫姜沧海,酷爱青色,衣服都是一种颜色。他叛逆的那几年,把头发也用药染成了青色。

    白衣青年叫林桑田,喜素。他俩不愧是兄弟,叛逆的那几年一身白,包括头发丝。

    他们父母相识,母亲俩又是闺中密友。林桑田年长姜沧海几岁,一直很宠这个弟弟。

    这就不得不提几年前了,由于青龙部落首领死亡的事情影响,他们兄弟俩觉得这仙不修也罢。他们当时不能说服自己去修仙。找不到去修仙的理由,那位可是流云宗大师姐。

    姜沧海:“小白,我感觉流云宗大师姐做的不光明。”他看着这个假神女装模作样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何为神女,以天下为己任。渡世间万物,而不是用阳谋杀生。

    林桑田:“唉,可不是嘛?我不明白世人为何追捧她……一个神女,一个被包装的神女。做的事情毫无道德可言,关键是世人竟觉得她是对的。”

    姜沧海玩味一笑:“唉。我们去看热闹,这报名就错过了耶……”

    林桑田:“不愧是你啊,还给给自己找个理由。”

    姜沧海:“你不也是这样,咱俩半斤八两。”

    后来姜沧海他们便收拾铺盖走人了,恰逢人年少,走遍千山万水。

    在后来,林桑田的母亲病逝了,这个消息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他的心。他都没见过她最后一面,急匆匆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穿过熟悉的街道,林桑田的心情异常沉重。他回忆起与母亲共度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母亲的笑容、温暖的拥抱、还有那些关于生活的教诲,都让他感到无尽的思念和愧疚。

    回到家中,林桑田看到母亲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的面容安详而平和。他轻轻握住母亲的手,泪水不禁滑落。只不过属于人的温度早已不在。他感到自己的心灵仿佛被撕裂开来,痛苦和悲伤涌上心头。

    在母亲的葬礼上,林桑田站在人群中,看着母亲的遗体被缓缓放入墓穴中。那一刻,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他意识到,母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持者和依靠,如今她已经离他而去,他将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

    姜沧海:“小白,想哭就哭出来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你们读书人挺矫情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憋着。”姜沧海陪着林桑田一起跪着守灵。

    林桑田此时悲痛欲绝,看到谁都烦:“滚啊。我不想见到你,我的事情与你何干?我求求你了,别管我了好不好?别管我的生与死。”

    姜沧海:“你让我去哪儿,我从小就跟着你。我知道你爹对你娘不好。”

    伯母离世了,也算是解脱了,这话姜沧海可不敢当着林桑田的面说。作为局外人,他门清。林桑田现在内心应该溃不成军了,怎么可能当着人家的面在伤口撒盐呢?

    伯母的事情也算是社会的悲哀了,从小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们是一类人,旧社会的悲哀。她们面子薄,一旦成婚就是一辈子。怎么会像年轻人说和离就和离。

    其实她们的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唯一的寄托也只有孩子。但是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养孩子就是渐行渐远的过程。亲自看着他成长,放他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