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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郭马上把这个情况也告诉他们,“交战地点有人脱离战场,正在朝三点钟方向移动。”
宗明哲马上冲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然后他也脱离战场,朝着对方逃离的方向追了过去。
片刻之后,宗明哲将纳尔德堵在了一个小巷里。
两个人之间隔着几道墙,两个人都举着枪,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射击对方的机会,所以两个人都在考虑着该怎么把对方引出来干掉。
纳尔德先开口,高声问宗明哲,“缪娜现在是你的人,是吗?”
宗明哲听他这样称呼风雪澜,心中怒火更胜。
那些事情风雪澜都告诉他了,他也很清楚这个名字对风雪澜而言,代表着怎样的痛苦。
宗明哲没有回答纳尔德的话,而是低声对小郭说,“帮我计算一下最佳射击角度。”
对于枭狼来说,这种对峙的死局经常出现,小郭处理这种情况很有经验,在宗明哲刚把纳尔德堵住的时候,小郭就已经开始模拟这个地方的各种射击角度了。
小郭模拟出来的结果并不乐观,他把这个结果告诉宗明哲,同时告诉他,有异常人员正在接近他所在的位置。
宗明哲明白,机会只有一次,而且他要速战速决。
纳尔德琢磨着应该说什么话才能把宗明哲引出来,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小巷里传出了声音。
诱饵!
纳尔德经验丰富,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贸然冲出来。这种情况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扔出一个诱饵来吸引火力,在他举枪朝诱饵射击的同时,对方会抓住机会冲他开枪。
这样的举动简直太幼稚了,真的以为他会上当吗?
纳尔德心中暗笑,转头朝那边望去,想看看敌人到底扔出了什么东西。
可就在他转过头的同时,纳尔德也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想错了!
那声音根本不是是诱饵,那个年轻男人竟然真的从他隐蔽的地方冲出来了!
怎么可能!
纳尔德反射性的举起枪来,却根本比不上宗明哲的速度了。
一声枪响!血光四溅!
宗明哲打中了纳尔德的手腕,纳尔德手里的枪顿时掉在了地上。
这时宗明哲也已经来到了纳尔德面前,可就在他举枪要结束这家伙的性命时,耳边突然传来小郭疯狂的喊叫,“火箭炮!隐蔽!”
刹那之间,火箭炮的炮弹带着浓烟飞进小巷,轰然一声巨响,宗明哲刚才所在的位置被炸的粉碎!
宗明哲反应极快,在听到小郭警告的同时,他已经飞身躲进了之前纳尔德躲避的地方,即使如此,火箭弹爆炸的冲击波也将他震的飞出去很远才跌落在地。
等宗明哲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发现对方的救援已经赶到。他没有机会再朝纳尔德补一枪了。
虽然心里依然充满怒火和不甘,可宗明哲却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继续纠缠,必须马上离开。
来接他的车在小郭的引导下很快到达他所在的位置,宗明哲上车归队。
另一边何耀释也已经率领枭狼队员们彻底击溃了纳尔德的毒蝎战队,凯旋撤离。
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们离开的脚步,他们的车队绝尘而去。
小巷里,纳尔德躺在血泊之中。
一辆吉普车在小巷外面停下,车门一开,身材妙曼的女人伴着高跟鞋的节奏声走了过来。
“死了吗?”她用鄙夷的目光望着眼前这一切,冷声问。
身旁的人回答,“还没有,不过他手腕中枪,身上的伤也不轻,放在这里的话,活不了多久。”
女人明眸闪动,冲身边的人一摆手,道,“带回去治好,这次的事情,还要由他来承担责任呢。”
说完这话,女人看到纳尔德的手指颤动起来,她露出残酷的笑容,转身走了。
时间是上午十点十分。
在经历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混乱之后,这座城市的各种通讯手段都恢复了正常。
各家各户的电视屏幕上,终于出现了对庆典的直播画面,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代表国王会见那些政要的人,并不是王储,而是刚刚被承认了皇室身份的桑尼将军。
“要我说,这个家伙才是占了最多便宜的人!”
宽敞的客车上,风雪澜看着车载电视里的直播,不满的嘟囔,“他还好意思说什么合作,结果我看他什么都没做啊!就给我提供了一个信心,结果这信息还是错的!真是猪队友!”
坐在她身边的宗明哲抬起手来揉揉她的头顶,笑道,“他不能明面上跟我们合作,他的人也不能在城里公然护送我们出来。但是这一路上保证我们不会受到袭击,这就是他的功劳了。所以这个人也不算是什么都没做。”
风雪澜恍然大悟。
难怪,自从离开了那座城市之后,他们都已经跑出来很远了,还是没有遇到一点阻碍。需要把他们手里那个“人质”拿出来“使用”的机会好像也不多。
王储跟何耀释在另一辆车里谈事情,他们具体谈的是什么,风雪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她很高兴,因为他们的任务都成功了。
宗明哲受了点皮外伤,不是很严重。他因为没能杀掉纳尔德而懊恼,风雪澜却劝他不要太在意这件事。
“你打伤了他的手腕,这对纳尔德而言,或许比死还难受。”风雪澜笑着告诉宗明哲,在明日之昼里,遵循的更像是自然法则。强大的人能够存活下来,缺胳膊少腿的人,最终的结局都很悲惨。
就像贝格里斯,被断掉一只手臂,然后像垃圾一样丢出来。这还是因为他有“学徒”的身份。而纳尔德,连这个身份都没有。
风雪澜想象着他将会遭到明日之昼那些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待,觉得很是解气。
不过风雪澜也发现了,在这些行动之中,他们面对的竟然全部都是纳尔德的手下,尤洁莉娜不让自己的人插手这件事,显然是另有主张。而她的企图也不难发现,这个女人一定是打算在必要的时候跟纳尔德划清界限,让纳尔德出来承担失败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