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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乡党,各位大爷、小爷、本地爷、外地爷们,此时此刻,我们的各位良家闺秀金莲玉足美妞们,即将在我们的眼前闪耀生辉。
请大家睁大各位的双眼,看看什么叫做‘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哈哈哈…
谁言琼树朝朝见,不及金莲步步来,哈哈哈...,现在...,现在各位美丽的佳丽们,已经是款款向我们走来。
快快睁大各位爷的双眼吧,快快擦亮你们的一对招子吧,爷们儿们,你们马上就要疯掉的,展示…”
就在大家疑惑匆匆忙忙的马道兴何为而去之时,此时在那已经是不远处的四牌楼处,突然传来了司仪那带有煽动性的喧闹之声。
有此热闹的召唤,远远近近的男人们,自然是不再顾及其他,此时各方的所有爷们儿们,已经是朝那四牌楼之处涌去。
这时搭建在那四牌楼之下的台子,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看那大概有四尺之高的台子上,却是没有明明白白的显露在大伙儿的眼前,在那台子上的各处方位,已经是被那轻轻薄薄的细纱围了起来。
从台子四周各处看那台子上面,在那被细纱围起来的空间里面,隐隐约约的人影闪动让人看着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玄幻之感。
这时候从连接着台子细纱空间的一处临街楼阁里,确实是轻盈而很有质感的飘来了十几位的妙龄少女。
这时候看到这一切的所有男人的感受,真可为是‘露来玉指纤纤软,行处弓足步步娇’。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春葱玉指如兰花,三寸弓足似元宝。
攘袖见素手,皎腕约金环。
这些犹如仙子下凡尘的隐约美人儿们,已经是把台下的所有男人霍霍的五迷三道,哪怕是像朱达昌这种带着媳妇的男子,也是会逮住机会的急忙看向台上几眼。
他们那既怕老婆又不想错失良机的恍惚之间,实在是既可爱又可笑、既可悲又可叹,这样的为数不少的爷们,惹得一些可以出得门来的松旷人家女子,满脸的都是那愤世嫉俗横眉立目的颜色革命。
可即便是如此,很多臆胆包天的男子们,还是会冒着潜在风险的向台子上瞄去,哪怕是一会儿回家后免不了一顿数落,他们也是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继续义无反顾着。
看那细纱空间之中的金莲光辉,瞅那朦胧玄幻之境的玉足飞舞,瞄那恍惚旋绕之景的三寸弓影,这时候在台下不论远近处的男人们,已经是想要冲破那细纱搞出的隐约之感。
这时候的几乎所有男人们,都想更真实的看到那细纱空间里的真实景象,哪怕是为此付出一些必要和不必要的代价,此时的他们估计也是在所不辞。
这样的人间美景,已经是把几乎所有男人的胃口吊足,这样的饕餮盛宴,已经是让几乎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这时候站在台下凭着呼吸的所有男人们,就像是一群关在笼子里边的困兽一般,只要是有那么一丝一毫突破细纱空间束缚的机会,估计他们都会以自己的身家性命前去搏一把。
可就在这样让所有男人为之癫狂的时候,此时在那细纱空间里曼舞弄姿的美人儿们,却是突然的全部飘然而去。
此时就像是一溜烟般蛇影的美人儿们,在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曼妙之间,便犹如幽幽天山的雪白莲花般,步态轻盈的飘出了细纱台子。
看到这样将美妙之物放到嘴边却又急急撤去的情景,此时此刻此地的大伙儿们,都已经是没有了克制的喧闹了起来。
可是,不管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喧哗,台上就是很奇怪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哪怕是站在第一排急红了眼的男人们,已经是把那台子板用拳头砸的嘎嘎响,可这时候空无一人的台子上面,除了那清风轻轻吹打着四柱,剩下的就只有那寂寥无人显现的空落。
就在这个令人激愤的时候,在细纱台子的右侧角落,突然有人大声的喊说:“嗨嗨嗨,各位乡邻友人注意了,本人现有十块内场牌子急需要出手,你们谁可想能得到它们的,可以给我喊价了。”
这时候已经是急躁疯了的男人们,在听得有人这样喊出来,便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急急看向那人。
那人不是别人,那人确实是此时为二道贩子的马道兴。
看到人们已经是急成了那副不成器的模样,觉得自己的买卖应该是时机成熟的马道兴,便是借来旁人的一个凳子的踏上它叫卖了起来。
这样的一下子引来了人们注意的马道兴,真可谓是千万瞩目于一身的光彩照人。
台子下面的大部分男人们,都是本地各方的老爷少爷公子秀才举人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读过那情爱之书的这些有识之人。
首先他们最是知道内场牌子代表着什么,其次他们最是清楚此时内场牌子的价值,关键是他们知道这个内场牌子的价格,一会儿一定会被炒得水涨船高。
这时候急着入手那内场牌子的爷们,便是你五两他六两争先恐后的叫唤了起来。
直到有人将那内场牌子吵到一百两一个的时候,台子下面那些像是公鸡等米的很多人,这才带着嫉妒怨恨之眼色的停下了争抢。
看着那人用一百两银子的高价获得进场资格,此时在台下还在有些犹豫的人们,便把那嫉妒怨恨之色先放下来的又欢腾了起来。
这时候看到别人如愿的他们,便是使劲的咬咬牙的想要破釜沉舟。
这时候已经是急红了眼的这些男人们,哪怕是舍出去几亩良田的不要,也要让自己对那真情实景一饱眼福。
不过,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时候的马道兴,竟然是把一百两银子作为了底价,第一次喊价的时候都没有定底价的马道兴,折实是狠狠的摆了台下所有男人们一道。
这时候听到马道兴的贪婪之言后,台下的所有男人们,心里早已经是把马道兴骂了个狗吃屎。
可是此时不敢当面得罪马道兴的男人们,即便是心里对马道兴早已是怨声载道,却是不敢显露于色的先平静了一下。
这些急不可待的男人们,其实也只是嘴上平静了一会儿而已。
此时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掺杂着对马道兴的谩骂和自我内心纠结之声,已经是快要把他们的小心脏憋屈炸了。
看着男人们多少有些犹豫不决的时候,这时候又是看见了商机的马道兴,便是轻咳一声且神情自若的挺了一下腰板说:“各位各位,这次出手的这块牌子的底价是一百两,如果下次再出手一块牌子的时候,那就是一百五十两,哈哈哈...”
对于此时已经是血迎上冲的这帮男人们来说,能够买到一块可以一饱眼福的内场牌子,已经是变成了此时的他们的极致愿望。
感觉到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危急感的他们,便是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搜罗着银两。
不过,大部分人们的银子都是散碎银子,很少有人会将整锭五十两的银子带在身上,这样的他们,即便想要掏出银子,也是要费一番功夫。
可就有那有先见之明的老车夫们,便是在那马道兴刚刚的喊出要逐渐涨价之时,已经是把那一锭五十两的两锭银子给马道兴奉上。
看到这样的此情此景,一些刚刚掏出银子的人们,已经是开始仰天长叹的无奈了起来。
这一次又是错失良机的这些男人们,便是在吃一堑长一智的引导下,早早的把那细碎的银子兜在袍摆里。
这时候这样的他们,已经是准备好了来珍惜接下来的机会。
“当当当...,当当当...”
可就在这个让所有男人们紧张万分的时候,那四牌楼下围着细纱的台子上,却是传来了连续不断的鸣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