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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裴启辰觉得不太安全,安全期非安全,他有点不敢继续。万一有了,他一定舍不得,可是舍不得怎么办?国家不允许生!
一看他停下了,灵波的目光在瞬间凌厉了几分,看向裴启辰的目光里多了份危险,大有他敢再停下来就让他血溅三尺的气势。
“灵波,我怕你受伤!”裴启辰心虚地别过目光,虽然他真心的想要一个长得跟灵波一样的女儿,一定很漂亮很可爱,他不曾伴随湛湛从孕育到出生的阶段,已经是一生的遗憾。他也很想很想再有一个,他不是不知道灵波心底的想法。可是,以后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丢掉一辈子的事业吗?仕途到这里戛然而止吗?
“你是不是出轨了?”她见他此时箭在弦上,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蘑菇,真是见鬼了。
“呃!谁出轨了,我一直是好男人,传统的好男人好不好啊?”他赶紧撇清,别开脸,深呼吸,看着她,他就会忍不住的想去亲吻她,汲取属于她的气息,可是他不能再放纵自己,因为放纵而让老婆受伤害。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绅士了?
灵波扫了一眼纠结中的裴启辰,明白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随即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双手亲密的捧起裴启辰的脸,也让他无法再躲避开她的视线。
“你这个样子,我会以为你不再爱我了。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让你再也不会为我而失控!裴启辰,我不喜欢这样优柔寡断的你!”
委屈的开口,灵波专注的凝望着眼前这张冷峻的脸庞,那深刻的五官带着隐忍的模样,每一分都牵动着她原本淡漠的感情,难道,他已经看破了她那点小心思?
这个时段,的确不是她的安全期,恰好是危险期。她身体养了半年多了,手臂的枪伤也都恢复的很好了,只留下俩个圆滚滚的小洞,还有狰狞的缝合的痕迹。
“不是,你永远不要怀疑,你,对于我来说,有着极其致命的吸引力,程灵波绝对是妖精,蛊惑了裴启辰的身心!无人可以取代。”他很是神情地说道。
“那还胡思乱想什么?人家不想用T,不舒服!”她不再犹豫,对上裴启辰深如晨星般的双眼,灵波闭上眼,嘴角含笑,轻柔的吻印上裴启辰的紧抿的薄唇,他不吻她,就换她当一回色女,亲吻自己深爱的男人了。
身体僵硬住,裴启辰再度震惊的看向主动亲吻自己的灵波。
闭上眼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嘴角染着顽皮的浅笑,似乎偷偷吻了暗恋的恋人才有的俏皮幸福模样。罢了,真的要是有了,就生了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吧!做了再说。只是,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吗?他还在神游太虚的嘀咕。
悄然的睁开眼,扫了一眼依旧如同石化的裴启辰,灵波摇摇头,笑容加深,软化了脸庞上原本的冷漠线条,扬起的嘴角带着质问,“裴启辰,你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很嫌弃我吗?”
“老婆,只此一次,有了就生,没有以后不许再这样勾引我。”看着灵波此时的样子,裴启辰努力克制自己,先把话说到头里,这爱爱有点赌博的意味,他在读到底会不会一下中枪。
“你不是说可以生的吗?难道你之前骗我的?只此一次什么意思?”灵波也停住了,皱着眉看他。难道怀不上就一辈子不做了?
她的红唇透着诱人的色泽,很是可爱,风情万种,勾人心魂。
“不是骗你!”裴启辰赶紧说道:“我真的想再要个孩子,想要参与孕育孩子的整个过程,像肖恪照顾晓水那样子照顾你和宝宝,没有看到湛湛的出生,长大,我已经很遗憾很愧疚很难过了,想要再来一次,可是灵波,这是国家的政策啊!”
“那又如何?”灵波挑眉,看着脸庞满是着急解释的裴启辰,她心底暗自好笑,看来真的说对了,男人以事业为重,其他都不及事业。
“我没想骗你!”
“启!我没说现在要生,是安全期,你再嘀咕,我们就别做了!”片刻的沉默安静里,灵波再次的开口,扬起手,白皙的手臂上露出那枪伤的洞。
裴启辰看到那伤口,瞳里有着心疼,愧疚。
“既然不做,我出去陪儿子玩了,起来!”她眉头一扬,一脸凶悍的瞪向还在呆愣的裴启辰,撇撇嘴。
“谁说不做了?”他咬牙,豁出去了。
“我还以为你想我们之间再多个男人出来呢,启,要是你不行,我不在乎一妻二夫的,只要伺候的我美美的,无所谓的!”说着,故意眨了下眼睛,想了下,道:“谁合适呢?路修睿怎样?”
“想都别想!你是我的,除了我之外,谁都别想!”大声而坚定地宣布,裴启辰猛地拥住灵波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开口:“你敢有这想法,我会杀了你,自己再自杀的!”
得逞的一笑,灵波一本正经地道:“我看你是需要去看男科了!”
“该死的,不许挑衅男人的尊严,我会让你下不了床!”他狠狠地低吼一声,倾身吻住了灵波。
笑容再次染上了嘴角,灵波心满意足的偎依进了裴启辰的胸膛上,感觉着他的温暖,他的唇,他的霸道和热情。
看来,这男人需要激一下,不然不知道什么是吃醋。
“是你自己不争气的!”灵波继续逗弄他。
“说你是我的!”他霸道的宣示主权,一个用力,抱起了灵波,直接来到大床上,两人翻倒在了床上,只是现在是灵波被他压在了下面,而居高临下的他清楚的可以感觉到身下那纤瘦而诱惑的身体,尤其是随着呼吸,灵波那挺立的胸口上下起伏的,直接挑逗着裴启辰的生理感官。
天知道,执行任务的这一周,他有多想念她,甚至半夜也曾偷偷的起来冲冷水澡!
“你是我的!裴启辰,你是我的!”灵波大声地喊道。
“傻丫头,你可真是让人生气,有让人无奈!”
“裴启辰,你嫌弃我了?”冷哼一声,脸色不善,灵波一手大力地掐上他的腰,“再不来,儿子就来了,你继续禁欲吧!”
“老婆,我错了,不蘑菇了!我现在就将我自己献给你,全身心的献给你,我的女王!”裴启辰邪恶的勾起嘴角,不把她压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直到她一点也不能动决不罢休。
说着,他低下头,他的鼻尖都快要触到她的鼻尖,他一声不吭,目光紧紧的锁住她。他的气息让她的心不可抑制的狂乱跳动着。
他一只手撑在她的头顶上,将她包围在自己的怀中,在她耳边道:“老婆,我来了,怕吗?”
温热的气息吹起她的发丝,拂在她的耳边,痒痒的。
她坚决否认:“不怕!”
他笑了,他的手滑下来,紧紧的拥抱着她,把她嵌在自己的身体,她身子一颤!
他坏笑着唇蹭着她的脖颈,耳朵。
“启——”她低声喊他,声音更像是乞求。
他放肆的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在温热的嘴里吮着,不轻不重的咬着。
她差点就嘤咛出声,她咬唇,情难自禁的反应让她浑身如着火一般。
良久,他满足的一声叹息,在她耳边道:“老婆,你想要那种感觉的?”
“我……”
没等她回答,他就攫住她微微开启的唇,那感觉,柔软,芬芳。她的香味,她的身体,一切都勾着他的感官,如此的刺激。
他抱着她的力道,让她发疼,她挣扎了下,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接下来的时间,裴启辰没有再给她时间,手一用劲,就把她的衣服解开,敞开的衬衫露出她里面的内衣,他稍稍离开她的唇,黝黑的眼珠子直盯着她的胸口,深不见底的眼眸有欲望在堆积,高涨,燃烧,激情一触即发,汹涌而至,还没等她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下一秒,他的唇已经发狂似的顺着她胸前的沟壑蜿蜒而下。
身体紧密结合的时候,彼此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咬唇,把脖子仰成优美的弧线,身上有他低落的汗水,也有自己沁出的密密的汗珠。
十指交缠,她承受着他激烈而疯狂的动作,心慢慢的滋润。
他炙热的体温和身体汹涌而至的欢愉都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残留的理智也在崩塌,消失。
她凭着本能,抬起上身去吻他的脸,熟悉的五官,曾令她痛到骨髓,却也爱到痴狂。他是她的毒,也是她的药,悲伤因为他,快乐因为他。
一生只爱一个人!
非他不可!
“启——”灵波动情地喊着。
他用手握住她的手,身体紧紧地相贴,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潮湿,温润,他们一起在云端战栗,翻滚。
过后,他还趴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离开,用手指拭去她逛街额头上的汗水,他的头发伏在耳边,道:“灵波,其实,我也很想要公主,我们两个人的公主,一个王子一个公主,组成一个童话家族!”
这大概是最美的畅想。
公主说,爸爸妈妈,公主来了,都闪开,阻挡者,杀无赦!
周一回到了办公室,裴启辰神清气爽。
如今的他已经是桐城地区的公安局长,市委副书记,整个桐城最年轻的高官,前途无量。
一进办公大楼,所有人都跟他打招呼。
“裴局,早!”
微微点头,裴启辰大步上楼。
进了办公室,秘书敲门,请示:“裴局,陈市长安排进来的新人过来报道了!”
“让她进来!”裴启辰沉声道。
这时,跟着走进来一位女士,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化了淡妆,一身黑色职业装,倒也合体,微微地抬头,裴启辰看了眼来人,眼神都没停留一下,只是道:“请坐!”
然后,他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秘书整理的几项重要的安排,等下要开会,周一的例会,要用。
刘青在局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来,视线望向裴启辰,这个男人,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狂妄,如今坐在硕大的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面容清俊,低头看着文件,完全看不出当年的狂妄姿态了!但,却更显得高贵了。
那刀削斧劈般的精致五官依然漂亮如初,令人心神俱荡。
十年多,他变了!
她也变了!
不得不感叹,岁月留在男人脸上和身上的是成熟的魅力,而留在女人脸上和身上的却是老态。
像她,再怎么保养,都掩饰不住肌肤的松弛。意志力一松懈,肚子上的肥肉就蹭蹭的长,小肚腩出现,过了三十岁尤其是,肥肉一圈圈的疯狂滋长,所以,她每天都要坚持锻炼身体,塑身。
五分钟后,裴启辰看完文件,这才抬头,双手交握,坐在大班椅上,抬头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女人。
是个看起来有点优雅的女人,有点面熟,想起来名字也有点耳熟,这是陈市长亲自介绍调过来的亲戚,市长他也不好不卖面子,虽然他们级别一样。
“你叫刘青?”裴启辰沉声问道。
“裴局,你好!”刘青听到裴启辰的问话,心想,好你个裴启辰,老情人见面了,你居然当做不认识!真有你的!
“你好!”裴启辰语调平淡。“手续方秘书会带你去办理,档案一块交给秘书科,把文件拿来我签字就行了!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跟我提,或者找方秘书!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表现出与她认识的迹象来,刘青一下有点傻了!
难道,他不记得了吗?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还有事?”裴启辰挑眉。
“听说裴局在上海读的大学!”刘青这时开口。
裴启辰皱了皱眉,有点反感,这女人谁啊?套近乎吗?他已经很给面子了,还特意跟她见了个面,卖的就是市长的面子,没想到这女人跑来跟她说话,问的还是私事,他立刻心底反感起来。“有什么疑问?”
“我也在上海读的大学!”刘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