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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隐岛
北冥羽现在的身体,比之前又好了一些,北冥羽的手脚现在可以,轻微的自己活动,但离可以慢慢的行走还需要一段时间。
“陛下,他们都去了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您就一点也不担心。”阿莫也知道这话不应该他说,但是跟北冥羽久了,阿莫也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阿莫,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北冥羽顿了顿说,“只是这次必然苦了雪弟。”
“陛下,你就不怕南司陛下,真的和西烈西是一伙的,如此一来雪王爷岂不是有生命危险。”既然说了阿莫就将自己的疑问都说了。
“不会,相思之症不是能装出来的,而且他同雪弟还得时候,确实已经噗肺腑。”北冥羽肯定的说,“若他心里得那个人不是雪弟,相思之苦就已经够他受得了。”
阿莫看了看北冥羽没有再说什么,北冥羽却想了想开口说。
“阿莫,等这件事情一了,我就给你和阿黛赐婚。”
“陛下,这……阿黛她……”
阿莫很清楚阿黛对北冥羽的感情,也很清楚阿黛对自己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阿莫,你无需考虑太多。”北冥羽的一句话就给阿莫否定了。
北冥羽也不傻他们心里想的北冥羽都知道,只是阿莫跟了他这么久,北冥羽明明知道阿莫的心思,又怎么能不替阿莫做主。
至于阿黛嫁给阿莫,也是最好的选择和归宿。
一连三天南司炯都没有去北冥雪的房间,也只是在南司凉的口中得知,北冥雪一切都好,北冥雪也有好好吃东西。
南司炯的房间。
“皇兄,你还在生雪弟的气?”南司凉试探的问。
“怎么我不能生气?”南司炯看着南司凉回。
“不是,皇兄……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我们隐瞒了雪弟,即使不是这样……”南司凉顿了顿继续说,“退一万步讲,皇兄又何必真的和雪弟生气,毕竟他是你最爱的人不是吗?”
“凉儿,就是因为他是我最爱的人,我才生气他说,即使我有苦衷他也不会原谅我的话。”
“皇兄,雪弟说的话你又何必当真呢?”南司凉顿了顿想了很久说,“雪弟也是一时生气,说的都是气话罢了。”
“凉儿,你也不必劝我。”南司炯斩钉截铁的说,“这件事情他若不像我道歉,便不会过去。”
“皇兄,你……哎!”南司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皇兄,这西烈宫中,雪弟现在还看不见,若你都不护着他,想必他真的是凶多吉少。”
南司凉语毕,看了南司炯很久转身离开了南司炯的房间。
南司炯站在那里良久,一动不动眉头紧皱。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南司凉的话。
南司凉走后,南司炯一直在房间里带着,午膳和晚膳都没有吃,南司炯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心里和脑子里都一团乱麻。
天渐渐暗了下来,南司炯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一悬崖峭壁
北冥雪被几名侍卫压着在悬崖边前,南司炯也被侍卫拦着,南司炯只见西烈席走了过去,一手将北冥雪拎起来。
“炯哥哥,救我,救我炯哥哥……”
无论南司炯多么努力,都冲不开牵制,最后南司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北冥雪被西烈席推下了悬崖。
“雪弟……”南司炯眸子猩红的大喊,但是却无济于事。
南司炯猛然惊醒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房间。
南司炯的心一直都在剧烈的跳着,只有南司炯一回想梦中的场景,心有余悸的感觉充斥着四肢,南司炯在床榻上做了很久,才缓过来一些。
“雪弟,雪弟……”南司炯匆匆忙忙的下了床榻出了房间,直奔北冥雪的房间。
就在南司炯要走到北冥雪房间的时候,就隐约的听见北冥雪的房间里有声音,南司炯便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房间门后,南司炯刚要抬起头推开门,就听房间里传出声音。
“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们吧!”一男子声音猥琐的说,“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实话告诉你吧!”男子继续有他猥琐的声音说,“这件事就是南司陛下让我们来做的,所以从了我们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北冥雪的语调气氛到了极点的说,到北冥雪终究是没有说的那么直白。
“哎呦,哥几个还真没看出来,这个美人还是哥贞洁烈女的性子。”带头的那男子大笑之后说,“美人你这又是何必呢,这大好时光,不如我们先春宵一刻,之后你要是想寻死,我们兄弟几个绝对不拦着你。”
南司炯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抬手将门推开,之后大步迈进屋子里,南司炯环顾四周看了看,在北冥雪房间里的是四和彪形大汉。
四个人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四个人一起转身,目光齐齐的落在了南司炯的身上,眸子里都是南司炯坏了他们好事的愤怒。
南司炯的双手同时握成了拳头,之后南司炯抬起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一起来,
四人相互看了看,之后同时向南司炯发起攻击,南司炯先是一只手握住了,一大汉的拳头,使劲的向外一掰,大汉瞬间痛的呲牙裂嘴,南司炯随即又是一脚踢在了腹部向下的位置,大汉立刻跪在了地上。
这是迎面而来的那个大汉,一拳朝着南司炯的脸打过去,南司炯向右一闪身,快步跃到了大汉的前面,紧接着南司炯朝着大汉的背部又是一脚,那人顷刻之间,碎了一个狗吃屎。
其余的两个大汉见状,想越过南司炯离开房间,可还没有跑出去就被南司炯,一手一个抓了回来。
“饶命,饶命。”其中一个人看着南司炯连连求饶,“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您就来了,我们这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南司炯压低了声音问。
“南司陛下。”大汉语调十分无奈的说。
“好一个南司陛下。”南司炯一边说,一边松开了那只手的彪形大汉,看着这个说话的大汉,两只手用力一扭那大汉,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