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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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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圣”陈风娇突然换了一副笑脸说:“爱卿请安静,听本宫把话说完也不迟。”

    大厅立刻安静下来,重新变得鸦雀无声,贵妃娘娘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和善可亲地说:“众爱卿,华山王虽然厉害也不是不能战胜的。当然你们中间有人想退出也是情有可原,本宫不会怪罪你们。不过今天是本宫为你们接风洗尘,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众爱卿你们说呢?”

    陈贵妃已经这么说了,谁还能提出反驳意见。都点头表示服从。

    陈风娇说:“为了这次能好好款待众爱卿,皇上特地赏赐给众爱卿宫廷美酒,吩咐本宫与大家同乐。来人,把酒端上来。”

    两个美貌的宫女手托银盘走上来,盘子里放的是精美的豆青色酒壶,眼尖的人发现,这种酒壶只有宫廷里有,酒壶边是一排豆青色的酒杯,制作的美轮美奂。贵妃娘娘走下来,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三千青丝挽一凌月髻,斜插一紫宝石玉簪,垂下流苏,稀疏作响。淡雅却不失高贵,举手投足间散发无可比拟的气质。让人不敢直视。

    陈风娇先来到“翻江龙”石萤身边笑着说:“石老前辈为尊长,本宫也是借花献佛,先敬您一杯。”

    石萤已经眼花缭乱,受宠若惊,连连说:“使不得使不得,应该是微臣先敬贵妃娘娘才对。”

    陈风娇已经拿起酒壶亲自斟满二杯酒,一杯给了石萤,一杯留给自己,笑吟吟地说:“石老前辈本宫就先干为尽了。”举杯放到嘴边一饮而尽。“花仙”苏映寒暗安佩服,陈风娇用行动告诉石萤酒是好酒,你我共饮一壶美酒,应该放心了吧。

    “翻江龙”石萤确实长了一个心眼,他是老江湖,什么不知道,用药酒控制一个人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善于下毒的江湖帮派都做的到。但眼见尊贵的贵妃娘娘都喝下去了,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嗓子呜咽的说一句:“谢贵妃娘娘赐酒。”也是一饮而尽。回味一下真是好酒,酒体香舔醇厚,品味幽雅细腻。闻香满室,回味无穷。

    陈风娇依然笑容可掬的来到“棍神”岑风寒身边,斟满三杯酒对岑风寒和吕韵霞说:“岑大侠武功盖世,本宫对你抱有很多希望,不过也尊重你的意见。去留都可以。来,我们干了此杯。”

    两人那里还敢推辞,举杯喝干,贵妃娘娘又朝“青龙”鲁贱走去。对这些江湖浪人陈风娇一个不想放过,阴阳壶里面的酒很快喝完,又换一壶,一半干脆是兑了少许酒的清水了,宫廷美酒香气袭人,贵妃娘娘面色红润,美色撩人。真的是面似芙蓉出水,腰如弱柳扶风。美不胜收了。

    所有该喝的人都喝完了,陈风娇已经有了醉意,走路都开始摇晃起来,几十杯掺着清水的酒下肚,不醉也迷糊了,好在陈风娇也是海量,脸上始终保持微笑,真的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把众人看呆了。

    “忽觉佳酿醉春花,一颦一笑添红霞。由来只知相思美。今时方觉得奇葩。”突然有人轻声念着诗词,陈风娇全身一震,这声音太熟悉了,难道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的正是“诗圣”殷华磊,自从与陈风娇分别后。“琴圣”的话给他带来一丝希望,“等着我。”一个即将成为皇上贵妃的女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殷华磊即感动又心痛,他云游四海,行迹放浪,他效仿苏东坡的“临终诗”,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企图以此来消除对“琴圣”陈风娇的思念之情。

    但是殷华磊忘了这句话,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可是大诗人李白写的,意思就是每当想起人生的际遇,就忧从中来,好像抽出宝刀去砍流水一样,水不但没有被斩断,反而流得更猛了。我举起酒杯痛饮,本想借酒排遣烦忧,结果反倒愁上加愁。人生在世竟然如此不称心如意,还不如明天就披散了头发归隐江湖。

    大诗人写的《宣城谢眺楼饯别校叔云》在殷华磊看起来简直就是在说自己。忧郁的情绪没有被江山大河融化,反而更加愁上加愁。寂寞无语秋风急,满地落叶化为泥。酒入愁肠愁更愁,柔肠寸断独自泣。从他的诗里看得出“诗圣”殷华磊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

    本来他已经和陈风娇约定在她没恢复自由时不来找她,可是在京城殷华磊听到了“金屋藏娇”的事情,这件事情几乎传遍了整个北京城,明成祖朱棣竟然还有如此情怀,为他暴君的名声上增添了一抹亮色。朱棣残杀建文帝旧臣的罪恶也有了新的解释,除恶须尽,谁让他们不识时务,顽固到底,皇上实在处于无奈,杀一儆百吗。

    殷华磊关心的不是这些,皇帝“金屋藏娇”说明了什么,朱棣从最初利用陈风娇到真的喜欢上了她,皇帝喜欢一个女人直接把她收入宫中就可以了,用不着什么理由。但对“琴圣”如此恩爱有加,建造金屋需要多少银子,当年汉武帝头脑一热说出的话无法收回,也就造成阿娇骄横无度、无子与巫蛊被废黜。可明成祖朱棣头脑没有发热,陈风娇还能逃出他的魔爪吗。

    “诗圣”殷华磊心急如焚,他要找到陈风娇,讲明利害关系,及早脱身,否则后患无穷。

    此时,“琴圣”陈风娇已经冷静下来,自己的计划取得了圆满成功,该喝药酒的人都喝了,药性要慢慢发足,明天早上起来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失去自由,根本逃不出来,紧接着是身体不适,疼痛难忍,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

    “江南花宫”宫主苏映寒会向他们一一说明,把解药给他们。如果中间有人不服的话试试看没有解药的结果,生不如死的滋味不是谁都能够忍受的,想活命,乖乖听话,没有其他选择。

    这些事情已经用不到贵妃娘娘在出面了。苏映寒与谭艳红就能够胜任,她们都是下毒的高手,有的是办法平息叛乱。直到这些人彻底被制服,成为她手里的牵线木偶,华山王欧凌天就有麻烦了。没办法,人有时就得心狠,无毒不丈夫吗。

    陈风娇现在最头疼的就是明成祖朱棣建造的黄金屋,自己被藏在金碧辉煌的屋子里,吃了睡睡了吃,再有就是等着皇帝来宠幸,陪他睡觉。皇帝不在时与其他妃子明争暗斗,争风吃醋,想想都觉得可怕,太可怕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诗圣”殷华磊,小子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麻烦接踵而来,陈风娇有点承受不起了。

    殷华磊出现在她面前,苏映寒无法阻止,也就不去阻止,留下这两个冤家自己解决去了。

    “琴圣”陈风娇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想哭,殷华磊真的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几乎没有人样了,唯一让陈风娇感到欣慰的是“诗圣”的眼睛没有了风流公子放荡不羁的神色,变得成熟起来。两人长时间对视着,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互相间看够了,殷华磊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风娇,朱棣已经张开大嘴准备把你彻底吞进他的肚子里,你是怎么想的?”

    陈风娇回答说:“如果我是自愿的呢,‘金屋藏娇’,皇上给了我最大的面子和最真诚的情义,我还是不知趣的话,会被天下所有女人笑话死的。”

    殷华磊脸涨的通红,说:“你准备屈服,做他的玩物。我们之间的约定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华磊,你我有能力阻止吗?”

    殷华磊塞言了,朱棣是大明皇帝,天下所有的东西都归他所有。和他争女人,脑袋进水了是不是。

    陈风娇苦笑一下说:“既然我们没有能力去抗旨,只能服从。这样对你也是一件好事情,我当了贵妃甚至是皇后,母仪天下。你也跟着鸡犬升天,穿金戴银,耀武扬威,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华磊,这也许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何乐不为呢。”

    “诗圣”殷华磊勃然大怒,喊道:“我宁可去死也不想依靠女人获得这样的荣华富贵。辱没祖宗不说,连我自己都无脸继续活在世上,让人在背后戳手指头。”

    陈风娇双眼闪闪发亮,猛然扑进他的怀抱说:“华磊,我就等着你说这句话。别说朱棣建造黄金屋让我住,他就是把整个天下都给我我也不稀罕。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殷华磊紧紧拥抱着心爱的女人,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彻底放下。

    陈风娇喃喃地说:“我还是那句话,我既委身于你,乐则同乐,忧则同忧,死则同死。决不会食言。亲爱的,等着我。”

    殷华磊拼命点头说:“此情当作春江水,长风万里送情思。风娇,如果你真的离我而去,我也将与你生不同裘死同穴,黄泉路上相伴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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