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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痛不痒的拍打,没把崔滢打疼,倒是把她的脸打红了。
“楚烆!”
她娇嗔一句,谁能想到他,他竟然拍她屁股,这动作,哪里像是楚烆会做出来的动作,但是崔滢突然想到了两人在床笫之间的事儿,好像也不算太违和。
楚烆轻笑,长叹一口气落下句:“孤哄哄你,别气了,嗯?”
他尾音上挑,像是带着惹火的钩子一样,崔滢的心也就在这一瞬莫名加快许多。
暧昧的气氛在整间屋子里蔓延,她主动吻在他的耳边,湿热的呼吸传入他的耳中,带来无端的撩惹,她明明知道楚烆顾忌着孩子不会动她,偏偏主动勾他。
崔滢就是想逗逗他,谁曾想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他将她固定在腿上,腿向外,手指划过他熟悉的每一寸,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防止她摔倒,低头亲吻上她的红唇。
甜腻的口脂是他最熟悉的樱桃香,染了他唇角一片红。
呼吸随着那被搅入春水之中的船杆深深浅浅,又如雨水滴落在窗面上,骤然转急,她扯着楚烆的衣裳,张嘴咬在他肩膀上。
只有此刻,看着她全身心随着自己而情绪调动,随着自己而呼吸急促,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她是真的属于他。
才醒来没多久的崔滢又被他折腾的睡了过去,闭眼前看着外面的日头,发誓今后她再也不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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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衙里的谢微星早就醒过来了,只是自小养尊处优,还从未这般奔波过,回过来神只感觉浑身都疼,疼的她跟散了架子一样。
她的意识还停留在被崔滢推出去,去寻人来救他们,她拼命的跑,只怕自己晚一步,崔滢就要没命。
倒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上山的楚烆和萧凤安,眼前一黑就晕倒了,是萧凤安把她背回来的。
“星儿,醒了吗?”
此时门外传来了萧凤安的声音,谢微星回了句,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萧凤安手中端着汤药走进来,天色已晚,屋内有些昏暗,他将汤药放到桌子上后,上前点燃灯烛。
烛光将整座屋子照亮,他转身便看到了正要下床的谢微星,小姑娘腿一软,险些摔倒,幸好萧凤安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她。
“大夫说你有些虚脱无力,是要喝水还是?”
身为医者,谢微星当然知道自己虚脱无力,但她是要去如厕,总不能跟萧凤安说吧。
谢微星憋红了脸,最终选择乖巧的重新躺回去:“我,我没事了。”
萧凤安给她拉上被子道:“明日我随殿下一同去剿匪,等事情结束,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她点点头:“好,对了,阿姐怎么样?伤势严重吗?”
崔滢为了护着她,受的伤比她的多,她有些愧疚,想着想着,又要下床,萧凤安忙把人摁住:“有殿下在,不用担心的。”
“再说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夫。”
他俯身,那双眸子认真的看着谢微星,看的她脸越发红,红的快要熟透了一样。
“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热了?”
说着,萧凤安伸手去探,只是还没碰到她的额头就被谢微星伸手抓住,他手掌很大,凸起的经脉彰显着力量。
“萧凤安,我不见了,你很担心吗?”
昨夜月明星疏,漆黑的夜色中,他将她抱进怀中,急促的呼吸告诉她,他来的有多么急。
他明明是那么在乎她,可偏偏每次面对她的试探,都避而不答。
他究竟在躲避些什么,是真的不喜欢她吗?
“你又不说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问你如果我嫁了人你会不会难过,你不回答,我问你会不会担心我,你还是不回答,可你分明是在乎我的。”
“如果,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分不出,会当真的。”
也不知是有些昏暗的灯光让她看不真切他的脸,胆量也随之变大,还是他垂眸看向她的眼神太过情深,让她误以为有些话,这时候不说,今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萧凤安,你说话啊。”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染上哭腔,握着他的手也渐渐松开,他果然,是不喜欢她的吧。
只是还没等她完全松开,他手翻转,直接将她的手抓住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掌覆盖上她的眼睛。
她的手心下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他有些无奈,声音却是无比的缱绻温柔。
“别这样看着我啊,小祖宗,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
他喜欢她喜欢的快要疯了,这份爱意却始终不能言明,日复一日的疯狂滋长,像是参天大树,就要冲破桎梏,穿透心脏。
“可我只不过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身边只有危险,我也明知在给不了你任何答复和未来的情况下,不应该招惹你。”
“星儿你知道吗?其实三年前,并不是我第一次见你,你七岁随着谢大人一同义诊时,我就见过你了,那是一个酷暑,我在锦衣卫受了伤,溃烂的伤口混杂着汗水,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我没钱拿药,只能用布条紧紧包住,怕冲撞了贵人,凉玉膏是你给我的,你说医者仁心,要我好好惜命。”
萧凤安带着谢微星的手落在自己身前的位置,那里有个小药瓶,正是她给他的凉玉膏药瓶,他留了九年。
他本就是该死的人,是当时的锦衣卫指挥使把他捡回来,他说要想活,就得狠,所以他对自己狠,也对旁人狠。
世间于他没有善意,但她是他唯一的善恶之分。
可他也会怕,怕她在见识到真正的自己后,露出鄙夷的目光,那样的目光他承受了许多年,任何人都可以,唯独她不可以,他不想成为她心中的恶人。
覆盖着谢微星眼睛的手缓缓移开,他低头将一吻落在她额头上,那样的珍贵而又不敢亵渎的虔诚。
“我早已认识你,三年又三年,可我不敢染指你,萧凤安是个胆小鬼,我承认了。”
他只怕他的爱于她而言是枷锁,是利刃,他不愿意他爱的,珍视和疼爱的人,和他一样成为旁人口中不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