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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练了移花接木后,苏寻定的第一个小目标就是吸干魏忠贤。
可他这个小目标还没实现呢,自己就差点被江玉燕给吸干了。
“古人云,色是刮骨钢刀啊。”
轿子里,指挥使苏大人顶着两个黑眼圈,发出了让人嫉妒的惆怅。
不要问他为什么坐轿子。
问就是睡眠不足,怕因为疲劳骑马而出马祸,毕竟他现在好歹是个大明公务员头头,要遵守交通规则。
他虽然刀枪不入,但江玉燕这是从内部掏空他的身体,防不胜防啊。
“谁让你定力不够。”
岳灵珊撇撇嘴,对于苏寻跟江玉燕的胡天乱地,她是有些嫉妒的。
不过嫉妒也不能放弃原则,没过门之前她绝不会让苏寻破了身子。
铁心兰跟她也是同样的想法。
所以这就便宜了江玉燕。
突然,轿子停了下来。
“大人,到京城了。”
轿子外面传来丁白缨的声音。
“到了就进城啊。”苏寻懒洋洋的躺在轿子里,把玩着铁心兰的秀发。
外面丁白缨的声音又一次传入耳中:“大人,有东厂的人拦路。”
“谁。”苏寻双眼微眯。
他才刚回来呢,魏忠贤这就迫不及待想找死了?
“赵靖忠。”丁白缨答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拦我!”
赵靖忠冷冷的看着花无缺。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没有我们大人的命令,不能放你过去。”
花无缺面无表情,一手扶着腰间的刀柄,换上飞鱼服的他,很帅。
可惜,终究是略逊苏寻一筹。
赵靖忠气极反笑:“好大的狗胆,我看你们锦衣卫是想翻天了是吧!”
东厂没有锦衣卫人多,但却是占据绝对的领导地位,没办法,谁让魏忠贤就是东厂的直系领导者呢。
“大人有令,放他上前搭话。”轿子旁边的丁白缨冲着花无缺喊了一声。
花无缺这才退到了一旁。
看着门帘紧闭的轿子,赵靖忠脸色很难看,苏寻这态度完全就是高他一等,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虽然苏寻的官职比他高,可他赵靖忠是太监啊!魏忠贤的义子啊!
没错,现在这大明都城内,这些没有篮子的人反而才是人上人。
赵靖忠强忍着怒火,走到轿子前面:“苏寻,你好大的官威啊……”
“放肆!赵靖忠,你敢直呼本官大名!”苏寻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
事实证明,苏大人官威的确大。
赵靖忠深吸一口气:“苏大人,厂公有令,命你立刻前去见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家就先让你再嚣张些许时间,等一会儿我看你还能不能再嚣张得起来,等你被撤了职,看咱家才怎么收拾你!
“前头带路。”苏寻漫不经心。
赵靖忠只感觉比吃了屎还恶心,一言不发的走在队伍前面开道。
东厂和锦衣卫开道,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敢拦路,顺利抵达魏府。
“大人。”丁白缨掀开轿帘。
看见娇子里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后,赵靖忠又是一阵嘴角抽搐,他就没见过苏寻那么嚣张高调的人。
“赵公公,就别看了,免得想起你那同胞兄弟夭折的伤心事,要是实在心痒痒,本官今晚请你去暖香阁见见世面。”苏寻下轿,笑呵呵的说道。
赵靖忠闻言,心中暗恨,等你被义父撤了职,咱家亲自给你净身!
“苏大人还是少在这里耍嘴皮子,义父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苏寻一挥袖袍,负手向魏府内走去,慢悠悠吟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愁啊愁~愁得眼泪就往下流啊~”
“大胆!你敢影射厂公!”赵靖忠怒喝一声,心中狂喜,苏寻啊苏寻,你飘过头了,被我抓到小辫子了吧。
苏寻辩解:“你可别诬陷人。”
“诬陷?咱家……”赵靖忠冷笑,慌了吧,怕了吧,咱家吓都能吓死你。
苏寻直接打断了他话,认真的纠正:“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影射?本官那就是明摆着在骂他,顺便骂你。”
赵靖忠闻言,当场就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寻。
“你……你你你不要命了……”
在厂公府中指名道姓的骂厂公,赵靖忠从没见过那么嚣张的人。
把他都给吓到了。
“瞧你这损出,同样是没卵,子的货,魏忠贤怎么就能当九千岁呢?”
苏寻失望的摇了摇头,在赵靖忠懵逼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往内走去。
老子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练了移花接木,又搜刮够了银子,还掌控了江湖,同时握着皇帝弑君的小秘密,还用得着怕魏忠贤个老太监?
膨胀了!摊牌了!我不装了!
“疯了?”
“还是明知必死,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自寻死路?我命由我不由天?”
赵靖忠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毕竟常人有两个头,他却只有一个头,脑子不够用是经常有的事。
好一会儿他才恍惚的跟了上去。
大厅内,魏忠贤端着一杯茶,面无表情的吹着茶水,正在等苏寻。
“哟,老魏,喝着呢。”
苏寻大步流星走入大厅,抬了抬手笑着对魏忠贤打了个招呼。
魏忠贤还保持着端着茶杯吹风的动作,整个人都傻眼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苏寻走到自己身边坐下。
而等赵靖忠进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苏寻坐在魏忠贤身旁。
心里咯噔一下,一进来就赐坐,而且还是那么近的位置,看起来这不像是要失宠,反而像是要重用啊!
怪不得苏寻之前那么嚣张,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义父对他的真实态度。
所以他才那么有持无恐,可义父为什么对他那么好,难道……苏寻是他入宫前在外面生下的亲儿子?
魏忠贤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向苏寻不确定的问道:“你……刚刚……是叫咱家什么?”
“老魏啊,怎么了?”苏寻淡定的反问。
赵靖忠脸色苍白,居然都已经亲密到喊老魏的地步了,看来苏寻果然是他入宫前的亲儿子,至少是侄子。
自己跟他斗,不是找死吗?
苏寻冲着门口胡思乱想的赵靖忠喊道:“小赵啊,去帮我泡杯茶。”
他就是故意摆摆谱而已,当然知道赵靖忠不可能去给他泡茶。
毕竟赵靖忠又不是傻哔。
“诶,好嘞,现在就去。”赵靖忠熟练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屁颠屁颠的就要往外跑,去给他泡茶。
魏忠贤:“???d(?д??)”
什么情况,现在是个什么局面?
苏寻:“???Σ(っ°Д°;)っ”
难道赵靖忠真是个傻哔?
“你给我回来!”魏忠贤喝道。
赵靖忠又停下脚步转身,一脸不解和茫然的看着魏忠贤:“义父?”
“啪!”魏忠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冷的看着苏寻:“你好生放肆!”
“也就一般放肆。”苏寻笑了笑,摸了摸魏忠贤的狗头:“这才叫放肆。”
赵靖忠心惊,看来苏寻和义父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亲近啊。
“你找死!”魏忠贤怒目圆睁,身上真气吹得衣服作响:“苏寻,苏长安!莫要忘了咱家能把你提起来,也能把你摔得粉身碎骨,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在咱家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了,赵靖忠,给咱家拿下他!”
魏忠贤没想到苏寻居然已经放肆到了这个地步,用他不得了,必须要借此机会要严惩他,杀鸡给猴看。
赵靖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都踏马已经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赵靖忠,你耳聋吗!”
看赵靖忠无动于衷,魏忠贤想到了他刚刚要去给苏寻倒茶的表现,心中惊疑,难道他已经背叛咱家了?
苏寻眼珠子一转,呵斥一声:“赵公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动手!”
“啊?”赵靖忠脑子很乱,两个人都叫我动手,可我到底怎么动手啊!
魏忠贤面色一冷,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掌打出,轰,一股真气将赵靖忠击飞出去,直接倒地吐血身亡。
他连到死都还是满头雾水。
苏寻也傻眼了,卧槽,他就是想顺手坑赵靖忠一把而已,没想到魏忠贤居然真就毫不犹豫把他给杀了。
这尼玛太监疑心病那么重吗?
“没想到连赵靖忠都被你收买了,看来你是要跟咱家翻脸啊,可惜被咱家先行识破。”魏忠贤一脸得意。
赵靖忠:草!是一种植物。
苏寻面色古怪的看着魏忠贤,沉默良久,然后点了点头:“你……分析得真好,居然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哼!苏寻啊苏寻,咱家早就看出你狼子野心……”魏忠贤冷哼一声。
苏寻嗤笑,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口吐芬芳:“还跟我装你妈呢,你要是早就看出来了,老子就没有今天了。”
“那咱家让你没有明天!”魏忠贤眼中杀机毕露,直接一掌打向了苏寻。
苏寻连忙起身,让这一掌打在了自己肩膀上,松了口气:“好险,差点你就没打到我,还好我身手矫健。”
“你是在侮辱咱家吗?”本来还很震惊的魏忠贤听见这话是脸都气歪了。
苏寻笑着说道:“魏公公,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充电了。”
“什么?”魏忠贤下意识问道。
然后很快他脸色就变了,因为他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正在被吸走。
“那就看看你这门功夫跟我的吸功大法孰强孰弱!”魏忠贤咬牙切齿,然后运行吸功大法反吸苏寻的内力。
苏寻笑了笑:“老魏,你不行啊,不过你又不是男人,可以不行。”
在电视剧里,刘喜修炼到吸功大法最高一层隔空吸功都栽了跟头,魏忠贤这吸功大法都还没圆满呢,怎么可能吸得过苏寻施展的移花接木。
魏忠贤心中惊骇不已,怎么会还有比他吸功大法更霸道的内功。
可此时他却顾不上分心,正全力运转内功抵抗苏寻吸自己的内力。
震惊!一白发老人和一青年男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吸来吸去!
两人施展内功互相吸功,真气在屋内四射,桌椅板凳统统散架,让围在外面的东厂番子根本不敢进来。
苏寻一边吸魏忠贤的内力,一边还端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这番动作可谓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大。
魏忠贤面目狰狞,目赤欲裂,大声咆哮着,仿佛怒吼能激发潜力。
“老魏啊,再这么下去你可是要被我吸干了。”苏寻喝了一口水说道。
魏忠贤声音嘶哑:“咱家对你再怎么也有提携之恩,非要赶尽杀绝吗?”
“你不死,我晚上睡不着啊。”苏寻微微一笑,放下茶杯,加大了力度。
本来想着给九千岁一个善终,谁知道他居然会武功,那危险系数就大大提高了,所以苏寻绝不会留下他。
魏忠贤歇斯底里:“狼心狗肺!”
“彼此彼此。”苏寻微微一笑。
大概几分钟的功夫,威震大明朝堂的九千岁就被苏寻吸成了人干。
而苏寻则是功力大增,这种吸取他人内力为自己所用的内功简直就是邪门歪道,但用着可真她娘的香啊。
随手丢下魏忠贤的尸体,苏寻纵身一跃,直接冲破了房顶,轰然落在院子里,青石破裂,碎石横飞。
“魏忠贤一介阉宦把持朝政,陷害忠良,贪赃枉法,滥杀无辜,本官潜入他身边多时才取得其信任,今日终于杀之为民除害,尔等欲从贼呼!”
苏寻负手而立,真气四溢,衣袍猎猎作响,如同刀芒剑气纵横,目光如电,逼视着院子里的东厂番子们。
东厂番子们面面相觑,最后达成了默契,纷纷丢下刀匍匐在地。
“求大人开恩。”
魏忠贤都死了,他们又不是苏寻的对手,除了投降之外无路可走。
“念尔等皆是被魏忠贤所逼,本官便网开一面,免礼吧。”苏寻说完,一挥手,一道真气将所有人托了起来。
众人更是觉得苏寻的功力高深莫测,一时间对他是又惧又敬。
“将魏忠贤已死之事传遍京城。”
苏寻话音落下,踏空而起,直接施展轻功向皇宫方向急速掠去。
“大胆!何人敢闯大明皇宫!”
随着几声爆喝,数名大内侍卫施展轻功飞起,欲要拦截苏寻。
“本官锦衣卫都指挥使苏寻有要事求见皇上,敢挡者死!”
苏寻在空中随手几掌拍出。
雄厚澎湃的真气直接将这些打酱油的大内侍卫全部震飞出去,而他则是身影不停,直奔后宫皇帝居所。
几名坠地的大内侍卫,都是惊骇的看着对方,魏忠贤都没那么嚣张。
这尼玛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他们在挨揍,多么痛的领悟啊。
站在院墙上,俯视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宫殿,苏寻有些头疼,只顾着装逼,但他不知道皇帝在哪个宫殿啊。
“既然如此,只能施展许久未曾使用过的推演之术了。”苏寻伸手指来指去:“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
随后他向推演之术推算出来的那座宫殿飞去,不管是不是那座,但只要里面有人住,也可以问问路嘛。
苏寻落入院中,没看见宫女和太监,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
然后就直接傻眼了。
只见对面的池子里,一个盘着秀发,容貌秀丽的女子正闭着眼睛在花瓣中泡澡,肤白如凝脂,凹凸有致。
关键是,苏寻认识这个女人。
先帝朱由校的皇后,也是如今的皇太后——张嫣。
当时在朱由校的灵堂前,他就被穿着孝服的张嫣给吸引了。
毕竟想要俏,一身孝,何况又是名满历朝历代的艳,后张嫣呢?
今年才二十一的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了,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啊!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给哀家擦身子。”张嫣闭着眼睛慢悠悠的说道,她刚刚听见了脚步声,以为是宫女。
毕竟这慈庆宫除了太监和宫女之外,自先皇去世后就没有男人来过。
苏寻没有回答,转身欲走,他现在可没心情调,戏这位皇太后,比起皇太后的身子,还是朱由检更吸引他。
朱由检:你不要过来啊!
听见没人回答,张嫣觉得不对劲儿了,扭头看去,只看见一道红色的身影飞快掠出了门外,并将门关上。
那绝不是太监!也不是宫女!
因为那身红衣是飞鱼服。
有锦衣卫闯宫偷看她沐浴!
不!是光明正大欣赏她沐浴!
她又羞又怒,但如果喊出声的话那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身子被人看了。
传出去她这位太后还有何名声?
“哀家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张嫣白嫩的粉拳气呼呼的砸在水面的花瓣上,决定要暗中调查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她要挖了他那双贼眼。
……………
“那浴池可真大,真白啊。”
另一边的苏寻还在感叹,张嫣不愧是历史上颇有艳,名的懿安皇后。
出了慈庆宫后,他找到了一位伺候皇帝的太监问路,向乾清宫飞去。
乾清宫中,盖章皇帝朱由检正忧愁的躺在周皇后的腿上享受按摩。
因为凡是魏忠贤下的旨,他只负责盖章,所以苏寻亲切的称呼他为盖章皇帝,以后还要继续为他盖章。
“陛下,喜事,大喜事啊!”
王承恩一脸兴奋的小跑进来。
“还有什么大喜事,魏忠贤作恶多端暴毙了不成?”朱由检兴致缺缺。
他本想的是登上皇位后就大展宏图,可没想到弑君的把柄被魏忠贤和苏寻掌握,让他只能当个傀儡皇帝。
王承恩激动的说道:“皇爷真是神机妙算,那魏忠贤没有暴毙,但是他被苏寻给杀了,现京城都传遍了。”
“什么!”朱由检顿时坐了起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魏忠贤啊魏忠贤,没想到你会死在被你一手提拔起来的狗手中,还被他踩着你收获了一波铲除阉宦奸臣的名声,你恐怕死也不瞑目吧。”
“皇爷,还有一件好事……”王承恩报了喜之后才准备说苏寻闯宫一事,想劝皇帝借着此事把苏寻给办了,这样皇权就重新回到朱由检手中了。
他并不知道魏忠贤和苏寻掌握了朱由检弑君证据的事情,所以才把事情想得那么单纯,想得那么美好。
“看起来陛下似乎心情不错。”
一道玩味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袭红色飞鱼服的苏寻腰胯着长刀,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
朱由检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苏寻……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陛下,还有件事就是锦衣卫指挥使持刀强闯皇宫,请陛下严惩!”王承恩强忍着激动,把杀苏寻的刀递上。
毕竟这可是意图行刺的大罪。
苏寻笑吟吟的看着朱由检:“陛下可得明察啊,别冤枉了小臣。”
“还在狡辩……”王承恩怒斥。
朱由检已经冷静了下来,打断了王承恩的话:“住口,苏爱卿是奉旨入宫,朕要与之密谈,你们都下去。”
魏忠贤虽然死了,但苏寻还握着他的秘密,所以他还得当傀儡。
不过他已经看见了掌权的希望。
魏忠贤可以斗过东林党,但他不认为苏寻这个毛头小子也能斗得过。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到合适的时候给苏寻致命一击。
王承恩懵了,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朱由检有苦衷,便听命退去。
“陛下,臣妾也先行告退。”
周皇后起身,嘴角含笑,对着苏寻微微点头示意,然后款款离去。
虽然明知道苏寻是朱由检所痛恨的奸臣,但她作为皇后仍不会失礼。
她出身普通,也是一代贤后,大明争气的皇后很多,但争气的皇帝却很少,他们简直是浪费了这些皇后。
“苏爱卿,说吧,又让朕下什么旨意。”朱由检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苏寻笑道:“陛下神机妙算,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臣为朝堂为陛下铲除了魏忠贤这奸臣,想讨个封赏。”
这话可把朱由检恶给心坏了。
“苏爱卿言之有理。”朱由检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脸上却深以为然。
苏寻说道:“我要执掌厂卫。”
厂是东厂,卫是锦衣卫,就算是魏忠贤也没有名正言顺的执掌厂卫。
他只是以势强压锦衣卫为他这位东厂都督所用。
“如此大善,但爱卿为国除贼,只如此赏赐太过单薄,这样吧,就让卿以锦衣卫指挥使之职兼任东厂提督,另封淮安候,赐蟒袍玉带,如何?”
反正苏寻现如今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朱由检直接大手一挥,乱赏,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苏寻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执掌朝政,朱由检要让他飘,要让他膨胀到不知所谓的地步,令其自寻死路。
但他不知道是,苏寻当过的官比这大多了都有,这也能让他膨胀?
就这?
“臣,谢恩。”
苏寻波澜不惊的拱手。
朱由检冷笑,定力倒不错,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吧,居然还能忍住。
朕就要看你能忍受到几时。
“爱卿无事就退下吧,封赏爱卿的圣旨明日早朝就会宣下。”
朱由检挥了挥手说道。
随后苏寻告退,而同一时间,公卿大臣们却是正齐聚一堂。
东林党和阉党都有,如今没有了魏忠贤,他们准备联手除了苏寻。
毕竟他们都是公卿大臣,自然不想被一个特务压在头上作威作福。
更何况苏寻福州扬州一行,杀了两千多人,这种杀神,谁不害怕?
先把这特务除了,他们这些公卿大臣之间再内部竞争,至少他们这种争斗不会像苏寻那样动不动灭门。
“如今苏寻和魏忠贤狗咬狗,魏忠贤已死,陛下肯定在等我们弹劾。”
催呈秀端着茶杯淡然的说道。
虽然他是阉党的人,但他现在可是尚书,皇帝也不能想罢免就罢免,毕竟阉党有那么多人,如果全部搞下台的话,那皇帝还用不用人了?
反而是魏忠贤的存在一直压制着他,现在魏忠贤死了,他也开心啊。
至于和苏寻的合作,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魏忠贤都死了,他曾经暗通过信王的证据还有何用呢?
“不错,魏忠贤都死了,苏寻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还能上蹿下跳不成?”
“奏章我已经准备好了,明日上朝就弹劾苏寻,诸位都按个手印吧。”韩旷拿出一封联名奏章放在了桌子上。
屋内的众人按完手印之后,都是互相笑了起来,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他们现在不也联手对外了吗?
“诸位,我提议以茶代酒,为大明美好的明天而干杯!”韩旷起身道。
他深受朱由检信任,但因为有魏忠贤在,所以朱由检不好重用他,现在魏忠贤已死,他就该青云直上了。
此人在电影里是当了首辅的。
……………
“听说了吗?魏忠贤死了。”
“你现在才知道呢?京城早就传遍了,是锦衣卫指挥使苏大人杀的。”
“杀得好啊!听说苏大人这次南下杀了三四千人,都是贪官污吏,和欺压百姓的豪绅,苏大人真是青天!”
“是啊,那些读书人还天天骂苏大人和魏忠贤是狼狈为奸的,但苏大人当了锦衣卫指挥使后,锦衣卫都没再敢有欺负我们百姓的了,谁好谁坏,我们眼瞎啊,难道还能看不出来?”
“现在魏忠贤都被苏大人杀了,谁还敢说他们是狼狈为奸?苏大人分明是忍辱负重获取魏忠贤的信任,他是我们大明的忠臣!皇上的忠臣啊!”
魏忠贤死,是一件大事,毕竟无人不知九千岁,在东厂和锦衣卫的宣传下,已经传遍了整个大明都城。
所有人都在议论,而苏寻则是成了打入敌人内部,忍辱负重获取其信任,关键时候致命一击的大忠臣。
现在谁还敢说苏大人是阉党?
有阉党会杀了自己的首领吗?
同时苏寻还下令,利用锦衣卫的情报网,将此事传遍大明各郡县。
他已经开始在洗白了。
此时苏府内,书房中。
“大人,魏忠贤的爪牙已全部捉拿入狱,他藏银子的地方也找到了。”
加钱居士丁修低着头说道。
东厂大部分人苏寻是不追究的,但魏忠贤的干女儿干儿子肯定要抓。
否则在内部有异心的情况下怎么把东厂和锦衣卫经营得铁板一块?
苏寻慢条斯理的说道:“明日午时问斩,另外,清点魏忠贤的家产。”
“遵命,卑职告退。”丁修离去。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杂音。
很快一名锦衣卫跑了进来:“启禀大人,外面有两位女子闯入,自称是移花宫的人,要我们交出花百户。”
“邀月怜星。”苏寻起身往外走。
来到前院就看见邀月和怜星正在跟李魁胜等锦衣卫缇骑交手。
花无缺去抄魏忠贤的家去了。
邀月身着一袭抹胸白裙,怜星穿着一身露肩粉裙,两人身材高挑,深深的事业线若隐若现,一人冷清,一人温和,姐妹两人风情各不相同。
“全部退开!”苏寻喊道。
李魁胜等人听命撤出战斗圈。
“本官府邸,岂是你们能闯的。”
苏寻呵斥道,话音落下,直接化作一道残影向姐妹两人冲去,姐妹两人冷哼一声,一人施展嫁衣神功,另一人施展混元真气和苏寻交手。
但她们所练的嫁衣神功和混元真气都没有最高一层的心法。
“空木葬花!”
苏寻大喝一声,施展绝技空木葬花,直接将二人逼退,随后又是一招龙卷风摧毁停车场把二人打得吐血。
“你怎么会我移花宫的功法!”
邀月和怜星互相搀扶着,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寻,空木葬花可是她们移花宫早就已经遗失了的功法。
“本官需要向你们解释吗?”
苏寻不可置否的反问了一句。
邀月气得波涛汹涌,怜星性子比较温和,向苏寻告罪:“苏大人息怒,我姐妹二人只为寻找爱徒而来,无心杀人,否则这些锦衣卫早就死了。”
邀月的性子是要杀人的,不过被怜星劝说了,毕竟这是京城,得罪了苏寻遭到大军围剿只有死路一条。
“怜星宫主,若非如此,你二人也已经死了。”苏寻波澜不惊的说道。
邀月冷哼一声,有些不服气。
怜星抿嘴:“还请大人唤花无缺出来一见,另空木葬花乃是我移花宫遗失的功法,也请大人能够归还。”
“怜星宫主莫非是在说笑?本官又不是去你们移花宫偷的,为什么要还给你们?另外,移花接木我也会。”
苏寻就是要用空木葬花和移花接木吊住这对姐妹花为他所用。
“什么!”
听见移花接木也在苏寻手中,邀月和怜星连呼吸都不仅急促了起来。
“只要大人能归还移花接木和空木葬花的功法,任何条件都可以提。”邀月比怜星更加果断,直接脱口而出。
苏寻露出了笑容:“功法可以还给你们,但移花宫要为我效力十年。”
“这……”怜星看向了姐姐邀月,因为移花宫一向是强势的邀月说了算。
邀月冷冷的说道:“不就是听你的命令帮你杀人吗?有何不可。”
“为了防止你们出尔反尔,本官先给你们移花接木的功法,一年后再把空木葬花的功法给你们。”邀月这女人可没什么守约意识,苏寻不太放心。
邀月冷笑一声:“没想到苏大人堂堂一男子居然还信不过两个女人。”
“邀月宫主不也信不过男人吗?”苏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邀月被提起伤心事,脸色一沉,冷哼一声:“苏大人嘴倒是灵活。”
“不瞒邀月宫主,其实我舌头更灵活。”苏寻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为官是刚正不阿,有很多奸臣想害我,所以为了我的性命着想,接下来你们二位就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吧。”
听见苏寻自称刚正不阿这话,四周的锦衣卫们都是嘴角抽搐。
大人,你可是比魏忠贤还贪啊。
“你死了不要紧,别把移花接木的功法带了下去。”邀月寒声说道。
怜星冲着苏寻歉意一笑:“家姐就是这个性子,大人还请见谅,接下来我们会用尽全力保护大人安全。”
“我还是喜欢跟怜星宫主讲话,进来吧,先给你们空木葬花的功法。”
苏寻说完,一挥袖袍让锦衣卫们退下,然后领着姐妹两人走进书房。
将空木葬花的功法写出来给了两人后,又给她们安排了一处偏院。
下午,魏忠贤的家抄完了。
四千多万两现银,这狗比把苏寻送回来的那三千万全贪了,居然一分都没给朱由检,是真踏马的贪啊。
魏忠贤:彼此彼此,过奖过奖。
邀月要回去安排一下移花宫的事情,只剩下怜星独自留在京城。
苏骚,包开始计划着勾,引怜星。
比起邀月这个受过情伤而对所有男人都有偏见的女人,怜星这个没谈过恋爱心地善良的老处,女更好骗。
因为移花宫的功法特殊,已经三十多岁的邀月和怜星始终维持着二十来岁的面貌,所以年龄不是问题。
问题是颜值。
……………
第二,日。
天还没亮,苏寻就在江玉燕的伺候下换上了官服,准备去上早朝了。
上早朝很辛苦的,天没亮就要起床,还要人提着灯笼才看得见路。
其他大臣都是带着小斯,唯有苏寻带着丁白缨这个英姿飒爽的美女。
所以在一群官员中独立特行。
所有官员全部聚集在宫门外等着开宫门,没有一个人和苏寻打招呼。
苏寻也见怪不怪,这群狗比昨天聚会的事情,他早就得到消息了。
这些人家里的小斯,或者新纳的小妾,都有可能是锦衣卫安排的人。
锦衣卫就和苏寻一样,都是那么无孔不入。
时间到了,宫门打开,小斯和家丁们留在外面,文武百官鱼贯而入。
走过长长的阶梯,来到上朝的太和殿中,文武百官分列两旁,然后静候正在保和殿休息的朱由检上朝。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王承恩和朱由检走了进来:“陛下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方一同参拜,唯有这个时候,朱由检才能感觉到当皇帝的感觉,所以他特别喜欢上朝,很勤劳。
过把皇帝瘾,不容易啊。
“众爱卿平身。”
朱由检高坐龙椅,淡然说道。
“谢皇上。”
文武百官谢恩起身。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奏。”现在只是一名御史的韩旷出列,手持奏章:“启禀陛下,臣与满朝公卿弹劾锦衣卫指挥使苏寻贪赃枉法等七十二条罪责,请陛下下旨将苏寻缉拿入狱,三司共同审查。”
苏寻都惊呆了,好家伙,弹劾七十二条罪责,老子什么都没干,每天都光抱着一本律法犯罪去了是吗?
“臣等复议!”
大批大臣跪下,其他官员看见这一幕,犹豫了片刻,也跟风跪下。
一时间,只剩下苏寻一人站立。
显得孤单而凄惨,阉党小官都知道他要完蛋了,不仅有些兔死狐悲。
“诸位爱卿快快请起,苏爱卿一心为国,对朕忠心耿耿,甚至是铲除了魏忠贤这等国贼,他何罪之有呢?”
朱由检真想就此下旨查办苏寻,不过他不能那么做,那是同归于尽。
苏寻的命怎么能比得上他的命?
满朝文武顿时就懵了,跪在地上的他们一同抬起头望向上方的皇帝。
陛下,你在想什么啊!
那么好的机会你居然放过了!
难道……
众人有了个恐怖的想法。
难道苏寻自始至终都是皇帝陛下的人,是被他派去魏忠贤身边的?
众人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一时间惊出一身冷汗,皇帝居然有如此手腕,而他们又得罪了为皇帝立下大功的苏寻,岂不是要惨了?
一群脑补狂魔疯狂脑补。
朱由检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直接命令王承恩宣旨。
王承恩拿着圣旨上前几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肱骨,锦衣卫指挥使苏寻,忠君爱国,巴拉巴拉……今特赐其以锦衣卫指挥使之职兼任东厂提督,进爵淮安候,赐蟒袍玉带,与国同休,准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可见朕不跪,钦此。”
听见如此丰厚的赏赐,所有人又一次惊呆了,居然把东厂和锦衣卫名正言顺的全部交给了苏寻,陛下这就不怕又养出一个九千岁魏忠贤吗?
不,苏寻不是太监,他的危害会更大,这踏马是董卓,是曹操啊!
“臣,接旨。”苏寻出列。
“不可啊!陛下!纵然苏大人立下大功,但如此封赏也太过盛了,臣请陛下收回成命!”韩旷大声喊道。
“请陛下收回成命!”
大部分人纷纷复议,苏寻同时执掌东厂和锦衣卫,那他们今天已经得罪了苏寻,以后岂不是有的受了?
所以只期望朱由检收回成命。
但朱由检态度果断:“此事就这么定了,朕乏了,散朝吧。”
话音落下,直接起身就走。
他就是要让这群臣子和苏寻斗,双方越是水火不容,他才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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