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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子弹飞是一部国产好电影。
电影讲的是马邦德买了县长职位,带着师爷和老婆去上任的路上被麻匪张麻子带人给劫了。
用电影里的话来说就是,正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劫了。
在被劫的过程中,师爷和护送马邦德上任的士兵都被麻匪打死了,只有马邦德和他老婆活了下来。
然后马邦德冒充死去的汤师爷,对张麻子说是去鹅城上任的,随即张麻子就冒充马邦德上任鹅城当县长。
最开始上任鹅城,张麻子这群麻匪只是为了搞钱。
穷人的钱他不搞。
和苏大帅比一样,他也只搞富人的钱。
而鹅城最富的有三家,替刘都统贩卖烟土的狗腿黄四郎黄老爷。
以及专门贩卖人口到镁国的人口贩子——城南两大家族。
所以张麻子要搞钱,就要搞这三家的钱,而黄四郎首当其冲!
在这个过程中,张麻子兄弟的儿子,也相当于他的儿子,六子被黄四郎的人用一碗凉粉给算计死了。
从这时候开始,张麻子搞钱的本意就变了,变成了替六子报仇。
由此引发后面一系列剧情,最后的结果是黄四郎死了,张麻子身边的兄弟各自拿钱离开,他孤身一人。
张麻子是好人吗?
在苏寻看来,他不是好人。
只要沾上匪,那就没有好人,就比如清风寨的土匪,同样不是好人。
好人,当不了土匪。
好人,也不会当土匪。
换句话说,或许以前是好人,但当上土匪之后就不可能是好人了。
张麻子,原名张牧之,曾经是北洋军中的一名军官,最后他跟随的老大死在了岛国,他回了龙国。
回龙国之后,发现国内已经是军阀割据混战,他就落草当了土匪。
问题来了,土匪靠什么生活?
当然是靠拦路打劫咯。
至于什么狗屁劫富济贫听听就够了,难道土匪抢劫之前还要专门提前调查一下对方的身份?
开什么玩笑。
用句接地气的话来说,每一次抢劫都是现场直播,没有彩排。
在电影一开局,马邦德吃着火锅唱着歌去上任,就被张麻子劫了。
那些护送马邦德的上任的士兵全被杀死了,尸体还要被张麻子利用。
在开枪之前,张麻子根本就不知道火车里是什么人,他也就和大部分土匪一样,是不分青红皂白的。
土匪抢劫时只分对方有钱没钱。
遇到的有钱的,那就抢他一票。
只是不害平民百姓而已。
所以,张麻子不是个好人,他只能算是个没有坏到彻底的——人。
而黄四郎和城南两大家族,则是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畜生。
他们连人都算不上。
一家卖烟土,两家卖人口。
该死!
所以,苏寻对张麻子这群麻匪没什么好感,对黄四郎和城南两大家族这三个狗东西更没什么好感。
在苏寻的打算里,黄四郎和城南两大家族必死,然后财产收缴。
张麻子若识趣,可以活。
不识趣,那也得死。
他苏某不管什么主角和反派。
在他面前,都踏马是配角!
苏寻刀下,众生平等。
黄四郎是刘都统的狗,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苏寻若是弄死黄四郎这条狗,刘都统这个主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苏寻准备打狗的时候,把狗主人也一起打死。
这不就,妥当了吗?
兄弟们,这思路没毛病吧。
“传令,急行军!”苏寻一声令下。
“是!”
“团长有令,急行军!”
“踏踏踏踏踏踏……”
瞬间,士兵们慢跑了起来。
“三营长。”苏寻喊道。
宋大刀策马上前:“到!”
“带上骑兵连前方开路,我怀疑前面可能有土匪,要和火车拉开五里以上的距离。”苏寻语气平静的说道。
“是,骑兵连,跟我走!”
宋大刀回过头大吼一声,然后策马超过了苏寻。
“驾!驾!”
一百多匹马踏起尘土飞扬。
按照剧情,马邦德在前面就会被劫了,不过苏寻没有救他的想法。
因为马邦德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买官就是为了赚钱,而且是和豪绅合伙,来骗穷苦百姓的钱。
电影里他说了句名言:召集全城捐钱剿匪,让豪绅带头交,然后老百姓就会跟着交,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和豪绅三七分账。
这部电影里严格来说没有好人,所有人都是为自己的利益在做事。
苏寻自己也不算好人,但他就踏马偏偏见不得别人当坏人。
嗯,龙国驰名老双标。
不过苏帅逼可不觉得自己这是双标,因为他没杀过普通人和好人。
他杀的都是想要杀他的,或者那些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的。
苏寻的想法:这世界上,坏人有我一个就够了,再多,就乱了。
此时,火车里。
马邦德坐在火锅旁,一袭白衣,满面笑容:“汤师爷,写首诗写首诗,要有风,要有肉,要有火锅要有雾,要有美女,要有~驴儿,哈哈哈……”
笑完,他拉了一下鸣笛开关。
“嘟嘟——”
马车鸣笛,响彻山谷两岸。
“亢!亢!亢!亢!”
枪声一阵接一阵响起。
“啊!”
火车里,马邦德,师爷,县长夫人三人吓得抱头躲在火锅底下。
对面山上,一群麻匪策马而立。
一名青年说道:“没打中?”
张麻子怀抱着枪,表情风轻云淡:“让子弹飞一会儿。”
下一秒,拉着火车的马的绳子被飞,射而去的子弹打断,白马尖啸四散而逃,火车依旧在铁轨上滑行。
张麻子带上面具说道:“老二老三跟我走,其他人把白马抓回来。”
话音落下,策马冲下山,身后一群麻匪持枪呼啸着紧随其后。
同一时间,前方开路的宋大刀听见了枪声,当即派人快马加鞭回去向苏寻汇报前方情况。
“报告团长,前面十里有枪响!”
“告诉三营长,我到之前,不管是哪儿响的枪,一个人也不许走!”
苏寻勒马前行,语气淡然。
腰间的指挥刀随着马匹的晃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马腹上。
“是,团长!”
传令兵领命而去。
“命令,所有人,跑步前进!”
“踏踏踏踏……”
“哗啦哗啦哗啦……”
一千多人再次提速,身上的装备晃动发出阵阵沉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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