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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了,可以提前预约专家,花了钱的,当然一定可以约上了。那本书上介绍,约上后,在约定的那天上午九点之前在挂号处交钱挂号就行。然后就同当天的号一块排队,轮到了就可以看专家了。
电话预约一般每次也就十个号,也不是那么容易挂到的,每天下午两点出新号,最多能挂七天之内的号。
赵林尝试着在下午两点打电话,结果都是占线,等你好不容易接通了,选择了日期,医院、专家等等一系列下来,听到电话那头告诉你说,对不起,您选择的专家某某某,几月几日,星期几的号已经挂完了,如您选择其它专家,请按#号键,返回首层菜单请按★键。
当你再选第二位专家的时候,一样的提示音,又是已经挂完了。
因为我们反正是要请假,哪天都无所谓,只要能挂上号就行,于是赵林每天都要试着去预约。
而我并没有什么反应,每天正常上班、下班,不过我心里还是小心翼翼的,也不敢穿高跟鞋,也不敢乱吃东西,更是注意身体,唯恐生病,就这样,在诚惶诚恐中,赵林终于挂到了我们心目中的专家号。
到了约定的看医生的日子,我俩仍是早早就去了妇产医院,排队、挂号、买了医疗手册,找到妇产科的门诊处,坐在候诊区的椅子上,等待叫号。
陆陆续续的更多的人加入了等候的大军了。八点的时候,分诊台的护士开始叫号了,不过都是普通号。
专家号的只是收了医疗手册和挂号单,按照挂号单是序号排好,挂号单夹在医疗手册中,放到了分诊台上。
我是五号,还算是靠前,等到了八点半了,专家还没有出现,我只是观察着这里的一切,没让赵林去咨询,倒是有沉不住气的人帮我们大家问了。
护士回答道,主任估计九点左右能到,主任需要在住院部先例行查房,查完房了才来出门诊。
于是我们无可奈何的等待着,普通号有四位大夫,叫号的速度很快的,感觉十来分钟就叫一波。
我看出来了,基本上出来的人手里都掐着一叠检查单,是啊,这也是西医的特点,用先进的医疗设备把人体内的各种数据显现在医生的面前,省时省力准确。
等到第一波检查的回来,里面叫号的速度就降了下来,医生开始了要么进一步检查,要么开药方,要么开单住院。
我瞧得津津有味,所以时间过得很快,主任不到九点就出现了,专家号也开始叫号了,主任每次看病人的时间就要长多了。
我终于听到护士喊我的名字了,她把喊过名字的这几本医疗手册送进了一号诊室,也让我们进入到诊室外的走廊里,坐在那里等候叫名字了,不过赵林没有进来,因为是妇产科,男士止步的。
我从偶尔掀起的半截门帘子,可以看到主任看病的样子,我们看过医院专家栏里这位女主任的介绍,应该有五十多岁了,不过看上去却感觉很年轻,不过四十来岁的样子,精神干练,一看就是个雷厉风行的干脆人。
她对面坐着一个实习生,有胸牌为证,她负责填写医疗手册上的一些基本情况,也看病人拿来的一些资料,有文字资料,也有片子什么的。
原来到这里挂专家号的好多都是在别的医院或别的医生那里确诊不了,或者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案,才来找专家的。
专家也不是个个都给开检查单,也会看已有的资料,后来我跑得医院次数多了,才知道,其实大医院只认够级别的医院的报告单子及片子,而不够级的小医院的化验单还是不被认可。
就是同级大医院的相互认可也是经过多方的努力才达成的,以前各个医院都不认可其它医院的单子,到了本医院,即使是常规的化验都是要重新检查过,医生只认本院的单子。
后来,这事让老百姓诟病,换一家医院就要全部重新查一遍,认为医院是变着法的收钱,靠此创收,属于乱收费,才在多方的努力下,达成了化验单、片子等等的资料可以同用共享,算是利民的好政策,也为老百姓省下来不少的时间和金钱。
终于轮到我了,我把在县医院查的单子和医疗手册都拿了出来,和医生说了情况,主要把我怀孕初期喝酒、吃药这两件事和医生说了,问医生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
医生看了看我笑了,她说:“我不可能和你说没有影响,不过你毕竟是刚刚怀上的时候喝的酒,吃的药,而且不过才一次而已,那个时候胎儿还很小,即使有影响,影响也很小,但我不能给你们保证一定没有影响,最终决定要不要这个孩子,还得你们自己拿主意。”
然后大夫又问我以前有没有做过流产?我说没有,大夫说:“那还好,如果做过流产,容易造成习惯性流产,所以你要慎重做决定。”
最后,大夫又将孕期的一些注意事项,三个月后需要建卡说了一遍,从叫到我到我看完出来,没用多长时间,医生既没有给我开化验单,有没有给我开药。
弄得我感觉这么个小小的问题,找这么大的一位专家有点不好意思,仿佛杀鸡用了牛刀,哈哈,比喻的不太恰当,我才不是鸡呢。
谢过了主任大夫,我拿上资料走了出来,实习大夫又叫了下一位患者,那个拿着一叠资料进去的一位大妈和我擦肩而过。
我找到赵林,他紧着问我怎么样?医生怎么说?我没有马上回答他,说:“等会儿一边吃饭一边说吧,我饿死了。”
我们一起走出了医院,先找了一家卖早点的小店走了进去,我要了烧饼、老豆腐、五香蛋、一碟小咸菜,赵林要了豆浆、油饼。
我俩商量着怎么办,我说:“留下来吧,我觉得医生说得有道理,毕竟孩子月份还小,应该影响也很少,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再说了,这也是我们与孩子的缘分,是老天爷送给我们的礼物,随缘而来,不是刻意地计划着来的孩子,我更是想留下他。”
“行!”赵林回答的十分干脆,他一直说要留下这个孩子,只是我一个人担心害怕,怕我的疏忽给孩子带来痛苦和不幸。
不过,我们既然找了专家进行了咨询,也就放下了不安和迷惑,专心致志地、开心地迎接上天送给我们最珍贵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