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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妙啊,美人儿你这词绝啊。”李悠然拍案叫绝。
我俩在翠竹轩练了两遍,直到完整才出了这个房间。
今天就是排演的日子,我和李悠然来到书院,台下坐着都是同窗。他们都等着看我这个新来的笑话。
而我只想能蒙混过关就行,根本不想其他。我拿着折扇悠悠的上台,一番女子的唱调,确实有些反差。这我最了解的,反差能给人深刻的印象。
一曲肝肠断,薄伯谦意犹未尽,喃喃念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好词,好词。”
我从台上下来,有些兴奋,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表演节目,我看向李悠然:“成功了吗?”
“必须成功啊,咱俩是谁啊,卞城第一才子啊。”他手搭在我的肩膀骄傲的说。
“你俩跟我来一下。”薄伯谦摆摆手。
我们两个跟着薄伯谦到一个僻静点的地方:“你俩回去收拾收拾,这就跟我进宫。”
“什么?”
“什么?”
我俩异口同声的惊讶道。
“你俩这个词很新颖,到宫里跟我的乐师在打磨打磨。新岁宴会那天表演。”他没给我们反驳的机会,就这么定了。
怎么办,又兴奋又害怕,我想问问王爷的信,可是也联系不上。
硬着头皮,让夏雨帮我收拾了东西,武大就把我送去宫门的方向。
到了宫门我下了马车,远远看见门口的守卫有些眼熟。他也朝我看了过来。同旁边的守卫说了几句话,便朝我走来。
这不是方锦程吗?
“林公子,有何事?”方锦程开口
“没事,我随薄先生一起来的,来排新岁宴会。我在这里等先生。”
“新岁宴会你有表演?”他惊讶。
“嗯。暂时是吧,还不确定。”我喏喏的说。
正说着李悠然也到了。看见我和方锦程说话,就把我拽到了一边。“这个人从上次看你眼神就不对,你离他远点。”
“嗯,好。”我点点头。
薄伯谦带着我俩出示宫牌就进了皇宫。
一路上我东想西想的,薄伯谦让我不要乱看,宫中禁忌比较多,一个不小心就要掉脑袋。
我霎时觉得凉凉的,摸了摸我的脖子。
我们沿着大道前行,一路上都是红墙金瓦的宫殿,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金光,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中。
七拐八拐地走进一个颇为宽敞的院落,里面的人们行色匆匆,各自忙碌着,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乐坊了。乐坊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的乐器,应有尽有。舞女们一个比一个漂亮,她们正全神贯注地排练着舞蹈,力求将每一个动作都做到完美无缺。
我们这个算是临时新加入的一个节目,他叫来另外一个乐师过来看了我的词,听我和李悠然简单弹唱了一遍。他就有了想法,他找来一名舞女和我搭伴儿。
另外我们一行人走到类似钟的那个乐器前,除了古琴,节奏点的地方配上这个铎。这个乐器叫铎,真是长见识。
如果是这样我也有了新的想法:“可以做一个月亮形状,唱到千里共婵娟的时候,我和那位姐姐可以一起走到月亮后面,有火光打出影子,前面的人看着就是剪影。姐姐的妆都可以化成月亮里那个嫦娥形的。”边说手里边在头上比划了一下。
我看向李悠然想问他觉得怎么样。谁知李悠然眼睛盯着舞女们排练,心思根本没在这边。哎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行,我觉得不错。”薄伯谦点头,那就这样,排练一下吧。今晚辛苦一下,明天晚上就要演了。“你通知道具那边加班做一个,用宣纸糊一个就行,不用太复杂,台子周围整一些花花草草就行。”
我们四个人在一块就唱的,弹的,敲的,跳的,一起练了几个时辰。
实在太累了,嗓子都要哑了。我可唱不了啦,要不明天晚上就没办法唱了。
李悠然有美女姐姐相伴,一副不知道累的样子。
晚上就给我们安排在大通铺上,这个男人窝。我头都要大了,我拽着李悠然窃窃私语:“怎么办。”
李悠然拉着我走到通铺的最顶头,他把我护在最里面。班头给了我们一条被子说,今天人多,凑合一下吧。
“……”我一脸黑线。
也没脱衣服就和李悠然挤到一个被窝里。李悠然面朝我侧躺着,用身体隔开一个位置。我就躺在他的侧面,侧躺也不舒服,面对面也不舒服,平躺也不舒服。“你一直动什么?”他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不舒服。”我的说话的气可能吹到他的脖子上了,他身体一怔。“别动了。”
我想到轩辕鸣说,再动,可把持不住了。
吓得我真的一动不动了。
我缩在他的怀里,平躺着让自己快点入睡,心里想着我的轩辕鸣。
早晨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半个身子全压在李悠然身上了。
我不好意思的看看他,他顶着两个熊猫眼:“你这粘人的程度,那位知道吗?”
我脸一下红到脖子处。“说什么呢,我俩可清白着呢。”
“王爷不会不行吧?”他看着我嘲谑道。
“你才不行呢。”我打他一拳。
“我不行?你来摸摸。”说着他拉我的手。
“……”
我不跟他贫,就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洗漱,这家伙还在床上躺着不起来。
我也没好意思喊他,估计正在等退却。
这事可真的不能给轩辕鸣知道,一定一定要保密。李悠然肯定不会说,他的小命自然是疼惜的。
我们洗漱完毕,有宫人带我们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