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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价格是在江篱的接受范围内。
于是,当即江松树就提出现在就可以去看房了。
“靠不靠谱的?”江有礼嘴硬地说道。
一群人朝着城南过去,城南的宅院建的错落有致,但是年代久远,比较破旧。
“就是因为比较旧,所以才一个月五两银子,城北的倒是都是新建的,但是这么大的院子,一个月要十两银子,而且按年一次性交。”
江松树都打听清楚了,说得头头是道。
江篱几人赶着马车很快就到了城南,巷子规划得还挺好的,马车能进出。
几人下了马车站在门外,巷子里说话聊天,左右邻居在门口择菜干活的纷纷侧目看了过来。
这片区域大家但凡有银子买得起马车,也不会住在这种小破院子里了。
不由纷纷探头猜测起来人是谁。
出租院子的人家早就搬走了,院子让亲戚帮忙代看出租,此时人已经在院子等着了。
“江小兄弟,这位小姑娘就是你们家拿事的人呀?”
在院子里等候着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昨天江松树找上门,迎了上来。
“这宅子有三间房,还带一个院子,闲置有些久了,灰尘是有点大,昨天我简单打扫过院子里的落叶了,你们要是搬进来的话,到时候再扫撒一遍就行了。”
中年男人看着有些着急,带着江篱几人简单逛了一下。
“行,我们先租一个月,这附近打水的地方在哪里?”
江篱在院子里没看到有水井。
“水井在隔壁街道,很近的,我带你们去看一下。”
带着江篱走了一趟,确认真的有打水的地方。
很快就交了钱,将这间宅子租了下来。
“这院子里有扫帚,也有桶,床和柜子主人家也没搬走,爹和大哥先打扫着,我这就去客栈接爷爷和娘他们过来。”
江篱对两人说道,对江松树使了个眼色,让他盯着江有礼干活。
江松树点点头,将水桶塞到江有礼手中,自己拿着扫帚开始打扫起来。
“你快点去吧,多一天就要多给一天客栈钱。”
江篱回头对他们说道:“你们打扫着,等会儿回来我顺便带点吃的回来,午饭就先这样吃着,明天再自己做饭。”
“好啊。”
父子两人顿时就有干劲了。
江松树推了江有礼一把,“还不快去打水,今晚你还得给我打洗脚水呢!”
江篱无视后面加起来年过半百的父子俩的打闹,出门上了马车,甩着马鞭就离开了。
回到客栈,江老爷子刚做好拐杖,正准备去送拐杖。
“爷爷,行李收拾一下,先送您过去交付,然后我们再一起回城南租的院子。”
江篱对正在做最后收尾的打磨工作的江老爷子说道。
这样子安排最好了,江老爷子本来就腿脚不方便,立马应好。
赵氏去他房间帮忙收拾老爷子,江有礼和江松树几人的行李。
江篱则去自己屋里收拾她和赵氏还有江柏树以及铁牛的。
“阿柏,你带铁牛收拾你们自己的。”
江柏树转过头又指使铁牛,“铁牛,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了,等会儿我给你检查带没带齐。”
一家人就住了几天,但是东西不少。
收拾好了之后,买了些包子带上。
马车走得不快,晃晃悠悠半个时辰就到了静安街,路上边跟人打听过来的。
听到是宋府的名号,路人的神情好像都有点怪异。
沿着路人指的方向,从小巷子拐出来之后,面前的大路过分宽敞,沿着大路向前,果然一直走,很快一眼就能看到宋府了。
坐落在静安街,光从外面看,就能看得出来宋府占地很大。
侧门瞧了瞧门,门房很快就打开了门。
“找谁?”门房打量了一遍,看着眼前眼生的爷孙两问道。
“这里有一位叫宋斌的兄弟吗?在我们这里订了一把拐杖,让做好了送过来。”
江篱从江老爷子手里接过拐杖,朝门房问道。
显然宋彬打过招呼了,门房一听连忙道:“哦,是宋管家,两位先等一下,我这就去喊宋管家。”
门房将门关上了。
等了一会儿,门就又再次从里面打开了。
江篱一抬眼就见到喜笑颜开的宋管家,将手里的拐杖抵了过去。
“这么快做好了!”
江老爷子开口道:“宋老弟,这拐杖做好了,不过我们手边没有工具,你自己拿回去,要是可以的话可以再上一层桐油。”
宋管家接过拐杖,摸索了一下,连连点头,“好的,回去我们自己看看。”
然后便掏出了剩下的七两银子给江老爷子。这拐杖跟寻常手杖不一样,可以撑在腋下,行走时可以当一条腿来用了。
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才花十两银子去买。
“我们还有其他事,我们就先走了。”江老爷子接过了银子,便打算告辞了。
本也没多少交情,双方打声招呼就准备走了。
江篱将江老爷子扶上马车,在边沿坐着。
赵氏带着两个孩子做后面车厢。
就在马车穿过巷子,准备驶出巷子时,路口一个躬着身子,挑着粪桶的男人与马车擦肩而过。
男人扫了一眼,顿了一下,突然一下直起身子,肩头的粪桶摔落在地上,污秽洒了一地。
男人没有半丝察觉,连忙焦急地追了上去,“爹!爹!”
然而前面马车速度加快,江篱急着回租的宅院收拾东西呢。
江老爷子只隐隐听到耳边传开一道有点熟悉,却又有些飘忽的声音,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没有多理会。
追了一小段路,眼看着马车越跑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街道尽头。
江有德颓然地坐了下来,其实他也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爹江大成,内心更多觉得不可能,他爹都瘫了,就他二弟那家子好吃懒做的,自家人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更别说带他爹这么一个拖累了,肯定比自己甩得更快。
但是心底又觉得,万一呢?万一他爹真坐上大马车了,那他跟着他爹,不就不用在这云州城挑大粪了,他一个读书人。
不行,我得赶紧回家跟四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