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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所谓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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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所谓方法

    李浩端起香醇的咖啡,仅仅喝了一口,就苦的皱起了眉头,迅速的推到了另一边,打笑着:“靳总,您还是给我换杯茶吧,这么苦的玩意,我可喝不了。”

    靳墨示意,露娜很快就换了一杯普洱茶进来。

    “靳总好福气啊。”李浩喝茶,用余光看着露娜婀娜的背影,笑了笑。

    “李总这话怎么说。”对于李浩亲自上门,靳墨既意外,也不意外,毕竟星湖湾还在王氏的手上攥着呢。

    “靳总的夫人长得漂亮不说,就连这公司的秘书,一个个的也是水灵灵的可人啊。”李浩的话语中,全是嘲讽和调侃。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这圈子里,有谁不知道山奈是他靳墨的太太呢,从前总是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可背地里,也是相当的会玩。

    只是看不出,那山奈清纯的像个小白兔似的,这胆子却不小,竟敢背着靳墨出轨,要知道,靳墨可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睚眦必报啊,这事……可真有意思。

    靳墨哪能不知道他的暗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眸底冷冽,但抬眸的那一瞬间,依旧是不以为然的模样:“比起李总,我靳某人算什么福气,谁人不知道,李总的三位夫人,个个如花似玉的。”顿了顿:“说来,李总不光是好福气,更是好本事,能让三位夫人,和平共处在一个屋檐下。”

    李浩的这三位夫人在圈子里是有名的,大夫人五十有余,保养极好,二夫人三临近四十岁,这肌肤更是吹弹可破,这三夫人嘛,刚刚二十几岁,听说和李浩在一起时,大学还未毕业,要说这艳福,谁能比的了他呢,也难怪对外面的莺莺燕燕不屑一顾了。

    闻言,李浩没有半点尴尬,哈哈一笑,很是爽朗:“哪里有什么本事,只是这三位夫人性格乖巧罢了。”

    除去生意上的成功,这是李浩最骄傲的事情。

    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算不得什么本事,红旗和彩旗和谐飘扬那才算是真的本事呢。

    “呵呵。”靳墨扯唇,冷冷一笑:“李总今天来找我,不是想跟我闲话家常吧,不如有话直说。”

    “我是为了星湖湾的案子而来的。”谈起公事,李浩迅速收敛笑容,一本正经起来:“王硕已经进去了,不日将开庭,这星湖湾的案子,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送回来。”

    当初答应他竞标失败,是因为靳墨承诺会退出星湖湾的案子,将这大骨头给他啃,虽然报价一出现,发现是自己就算想争也争不得的数字,但承诺在前,他靳墨就该履行。

    “李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说着,靳墨起身,从办公桌上拿起文件夹,递给了李浩。

    李浩细细阅读,眸子瞬间就亮了:“靳总好胃口。”

    他的要不过是星湖湾的案子,而靳墨看中的却是整个王氏,他以为靳墨不过是想给王家一点教训,却不曾真的想,他动了真格,要知道,王氏也是百年基业,又岂是轻易撼动的了的。

    “没什么好胃口不好胃口的,过些日子不过就是个空壳子罢了。”靳墨懒懒的挑眉:“我答应过李总的,自然作数,李总只需耐心等待就好,星湖湾我一定帮您利益最大化,至于旁的,您就不需要管了,否则。”靳墨话音一转:“出了什么差错,我靳某人可不负责。”

    这威胁,他还能听不懂吗?只需拿走他想要的,不要去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李浩一把年纪了,被一个小辈威胁,脸上难免有些挂不住,刚想说些什么,只听靳墨的电话倒先响了起来,瞥眼见显示的是老宅二字,顿时心情爽朗。

    靳墨现在可不是他表现的这么轻松随意的。

    靳墨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电话,短短数语,脸色愈发阴沉。

    “靳总,可是有急事。”李浩猜出一两分,就已经让他心情不错了。

    “的确是急事,李总我们改日再谈。”靳墨按下内线:“露娜,送客,让阿文备车,我要回老宅。”

    靳墨回去时,外面已经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点不大,但很密集,搭在前档玻璃镜上,也是迅速的模糊了视线,雨刷器忙碌的工作着。

    阿文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靳墨,斟酌了数秒后,说道:“总裁,秦总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上次那件事。”

    提起那件事,靳墨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恩,多半是的。”

    “总裁,需要我去提醒秦总几分吗?”

    “不需要,随她。”靳墨闭起眼眸,想起两个月前和秦羽见面的那一天。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靳墨刚刚出差回来,屁股还没有把板凳坐热,秦羽一脸焦急的就冲进了办公室。

    她向来一副高傲的不能在高傲的模样,几乎从没有在秦羽的脸上看见过焦急和恐慌,靳墨知道,一定是发生了大事,可起料他开口的第一句,竟是:“靳墨,我们结婚吧!”

    靳墨震惊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好笑,扬起右手的无名指,在自然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光芒:“重婚可是犯法的。”

    “你和山奈离婚,我们结婚。”秦羽扬着高傲的头颅,几乎是下着命令般的吐出了这句话。

    靳墨静静的看着她良久,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了不得的笑话,那笑声很是爽朗。

    秦羽却蹙起了眉头:“你不愿意?”

    他当然不愿意,这婚结的好好的,离婚做什么,更何况还是跟她结婚,且不说她的魔头头衔,就冲着顾深喜欢她,他这个做兄弟的也不能夺人所爱啊。

    靳墨笑了片刻,才收敛起笑,冷淡的睨着她:“今天这番话,权当我没有听见,你走吧!”

    “靳墨,我是认真的。”

    靳墨看着,倒还是真是一脸的认真。

    “那我也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而且不可能离婚。”

    “为什么?”秦羽反问:“和我结婚,我可以带给你山奈不曾带给你的利益,我会帮助乘风集团,更上一层楼。”

    以她的聪明才干和能力,不但可以成为靳墨的贤内助,更可以成为他事业的好帮手,再者说了,凭借她秦羽的家世和容貌,能够看得上他,已是他的荣幸,还有什么可拒绝的。

    这百利无一害的事,他为什么不愿意?

    还是说,他真的对山奈动了真情,就算如此也没什么的,她秦羽要的不过是靳家的财力,靳家太太的头衔罢了。

    “靳墨,可能我没有说明白。”秦羽顿了顿:“和你结婚并非出自喜欢,是想跟你联姻,在外你我是夫妻关系,在内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履行一个妻子的责任。”说到这,秦羽的拳头紧了紧。

    “联姻……”靳墨呵了一声:“若要联姻,已经结了婚我的不是你的好选择,而顾家财力雄厚不说,独子顾深更是对你钟情已久,你觉得呢,秦总。”

    靳墨看似平静的眸底射出犀利的光,试图在秦羽的脸上瞧出什么,果不其然,在听到顾深二字时,有所崩离,哪怕仅仅只是一瞬间。

    秦羽对待顾深并非毫无感情,相反的她对待顾深的感情也是丝毫不亚于顾深对她的,否则依照秦羽的性子,又怎么能放任顾深在她身边随心所欲了这么多年呢。

    只是,顾深并非她的良配,给不了她所需要的未来。

    秦羽虽然为女儿身,却野心勃勃,再加上能力不俗,不能说对于秦家总裁的位置觊觎,而应该说,她根本就是秦家当家人的不二之选。

    可就是因为她是女人,这本一切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让她在这条路上走的无比的艰难,无数人在等着看她的笑话,无数人想将她拉下马,所以她的另一半,不可以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少爷,而该是像靳墨那样,沉着稳重,可以和她一起扛一片天的男人。

    联姻这条路,她早就该走,可就是因为喜欢顾深,既割舍不掉对他的情感,也无法放弃自己那野心,一拖再拖,现在到了无法再拖的地步了,秦老爷子脑出血住院,现在还在重症病房里没有出来,医生说老爷子的年纪太大了,要家里人做好心理准备。

    秦老爷子若一死,她秦羽孤立无援,就凭她本事再大,这总裁位置恐怕也是做不久的,这才想要联姻,而靳墨是她最好的选择。

    且不说靳家在云冈市何许人也,就说靳墨在掌管乘风集团的短短几年间,翻了几倍的效益,又扩展了多少的业务,这铁腕手段就不得不令她佩服和学习。

    她秦羽优秀,另一半自然也要一等一的人物,整个云冈市除去靳墨,很难在找到一个无论是从家世,样貌,还是能力等各方面都匹配的人吧。

    “我们不合适。”秦羽抵着牙关说出了这句话。

    “我们,更不合适。”

    秦羽对上靳墨的眼:“再也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人了。”

    靳墨知道,秦羽指的是什么,可惜她眼里合适的那些东西,在靳墨眼里却根本不值得一提。

    “若我靳家真的在乎那所谓的家世背景,你认为山奈有嫁入靳家的资格吗?”靳墨邪气的勾着唇角,看秦羽的眼神仿佛是看个傻子似的。

    靳家和秦家不同,兄弟姐妹众多,心怀异心之人更是数不胜数,他靳墨是靳家独子,一出生就是太子爷,前途一片光明,可秦羽呢,想在众人之中杀出重围成为太子爷,这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

    商场如战场,古有玄武门之变,杀兄夺位,现在这一把刀,杀人不见血。

    秦羽的脸色微变,但还是一脸的傲气:“靳墨,三年,就三年,三年之后我们就离婚,我可以给你秦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这条件多诱人啊,只可惜……

    “我靳墨,从不缺钱。”靳墨懒洋洋的挑眉:“秦羽,靳家和秦家也是多年故友了,若是秦家有困难,你求助于我,我并不能坐视不理,你不需要用联姻这种方法来寻求我的帮助。”

    “顾深是我的好兄弟,别说靳墨不缺钱,就算当真缺钱也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害我兄弟之事。”靳墨顿了顿:“我能看得出来,你对顾深,并非全然无情,何必为了一个家主之位,放弃自己毕生所爱呢,那并不值得,更何况,顾家少奶奶的位置,比起你的秦氏总裁之位,多了不知多少倍的自由和宠爱。”

    秦羽面色无恙,可心里却卷起了巨浪,本已笃定的心又开始了迟疑,可脑海里忽而爷爷毫无血色的脸和那一群人贪婪的目光,在他们眼里,没有父亲,爷爷,只有地位和金钱。

    她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女,不能看着秦家的基业毁在那群人渣的手上。

    良久后秦羽抬眸,冷淡的眉眼看着靳墨:“我秦羽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这世间哪有不变的爱情,秦羽早过了十六七岁幻想爱情的年纪,现在想要的是能够实实在在捏在手里头的东西,秦家之位本就该属于她,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守住,这是自己,更是为了爷爷。

    “你现在不答应没关系,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答应。”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方法。

    靳墨的眉头蹙起,舒展的手掌慢慢的收紧,一点一点的加深的力度,心里有了盘算。

    “总裁,老宅到了。”阿文的声音响起,靳墨蓦的睁眼,有抹杀意在眸间细细流动。

    阿文从后视镜里看着,心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果不其然,只听靳墨说道:“去查查,顾深最近在哪。”

    “总裁,这件事把顾少牵扯进来,不太好吧。”

    顾少若知道自己所爱的女人如此阴险毒辣,该有多伤心啊,阿文倒也不是为顾深着想,只怕真的知道真相了,也会影响他们朋友之间的感情,为了一个女人毁了兄弟情,不怎么值得。

    “阿文,什么时候你的废话这么多了。”

    被靳墨的冷眸一扫,阿文立刻闭上了嘴巴,再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