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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花了蛮多时间,才得到倪暄的手机号码以及找到他的住处。
将车停在他家别墅门口,他给倪暄打电话,打了好几次,才有人接:“你好!我是时恪,过来你这带颜惗回家。”
现在是凌晨两点,倪暄刚忙完工作,接到时恪的电话,才记起颜惗的存在,走到一楼书房,见她趴在电脑桌上,一手拿着打印好的报表,一手拿着订书机,睡熟了。
倪暄抽走颜惗手中的报表,又顺手关了电脑,跟时恪说到:“她睡着了。”
时恪语气阴沉:“能放我进你家门吗?我带她回去睡。”
倪暄没做考虑:“可以。”
没一会,保镖领着时恪进房。
时恪温柔地抱起颜惗,把她的挎包挂脖子上,很快走出了别墅。
倪暄回二楼书房看颜惗做出来的报表,惊叹她办事的速度。
瞧着颜惗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香,又加上很久没这样抱她了,时恪不想放下她而去开车,就叫了代驾,在等代驾的这段时间里,他计划了他和颜惗的未来。
从颜惗十岁开始,他就将她带在身边,亲力亲为照顾她的日常起居,比她的亲爸还操心她的生活。
为了能一直陪着她,每天可以看到她,他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
好不容易等她长大,却发现她想要逃离他。
时恪觉得不能再放任她四处撒野了,毕竟,她太招人喜欢。
回到颜惗家,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时恪坐在床边,从她的挎包里拿出她的手机,给手机安装了追踪定位的系统,然后握着她的手沉思到天亮。
早上六点,倪暄的管家和司机准时出现在颜惗家的门口,时恪听到敲门声,去开门。
见到时恪,言管家愣了下:“颜小姐还没醒?”
时恪也没想到大清早的会有人找颜惗:“有事?”
言管家谦逊有礼地答道:“她要上班了。”
时恪抬起手腕看表:“现在才六点。”
然后关门,给颜惗准备早餐。
可能是这些天习惯了早醒,颜惗睡到六点半的时候猛然惊醒,冲到浴室,快速冲完澡,等她出来换衣服,才发现时恪在她家。
她身上就裹了条浴巾,全身湿漉漉的,看到时恪正望着她,吓得逃进了卧房。
换好衣服再出来,颜惗伸手就要揍时恪,“你怎么都不出声啊?”
时恪握住她的拳头,将勺子放到她的手中,“先吃早餐。”
青菜牛肉粥,加两个荷包蛋。
时恪没给自己做一份。
吃了几口,颜惗抬头问正看着自己吃的时恪:“你怎么不吃?”
时恪帮她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冰箱里没食材了。”
颜惗就将荷包蛋推到时恪的面前,“你吃这个。”
时恪笑看着她,“你喂我。”
“爱吃不吃。”颜惗低头继续吃粥,“每次都这样。”
时恪突然抱住她的软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惗惗,别去上班了,好不好?”
颜惗用力去推他,推不动,只好放弃。
他要是不愿意放手,她根本挣脱不了他。
就由他抱着,反正,被他抱了12年,早已习以为常。
“怎么不说话?”时恪蹭了蹭她的颈窝,“读研不是更好吗?”
颜惗吃完粥,夹起荷包蛋,“张嘴。”
时恪乖乖张嘴吃下荷包蛋,心里暖暖的,只要他求她,她就会答应他提出的所有事,一直都这样。
颜惗放下筷子,开门见山:“时恪,你是不是喜欢我?”
时恪抱她抱得更紧了,“不止喜欢你,是爱你。”
颜惗转过头跟他对视,“如果你真爱我,就应该尊重我的选择,而不是把我禁锢在你的身边,什么都不能做。”
“你不可以喜欢别人。”时恪放开她,“我等不了了,我们结婚吧!今天就去领证。”
颜惗被他的这个念头吓懵了。
好半天后,丢出一句话:“我才22岁呃!”
时恪又抱她入怀,“已到法定结婚年龄。”
颜惗撇撇嘴,“我这么年轻,还没玩够了。”
时恪轻轻吻她的脸颊,她一个劲地躲开,“时恪,大早上的,别发疯。”
“你忘了你12岁生日时许下的愿望了?”时恪不再吻她,与她十指相扣,“你说等你长大了要嫁给时恪哥哥,你现在已长大,该实现你的生日愿望了。”
颜惗都要气爆了,“我那时候不懂事,你也当真?”
时恪的眼神瞬间黯然,“你说的每句话,我都当真。”
颜惗很无奈,“我承认在我年少无知的青春岁月里喜欢过你,可那喜欢夹杂着崇拜和依赖,跟爱差很远,时恪,或许以后我会真的爱上你,可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没结婚的打算,你别逼我。”
“好,我不逼你。”颜惗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得了,“我等你接受我。”
颜惗的眼神立马变得明亮,“那我要工作,你不可以反对。”
时恪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宠溺道:“好,不反对,但是,我转给你的钱,你要用。”
“我自己有钱。”颜惗抽回她的手,把剩下的那个荷包蛋平均分成两半,夹起一半,喂给时恪,“以后,我会赚更多的钱,我养你。”
时恪轻轻笑了起来,夹起另一半鸡蛋喂到她的嘴里,“跟倪暄保持距离。”
“哎!别提他。”颜惗的心情立马不好了,“上辈子欠他钱了。”
时恪再次将她拢进怀里,“你换份工作嘛!”
颜惗心说:现在,不是我想换就能换的。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
颜惗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快八点了啊!完了,要迟到了。”
连忙打开门,看到言管家和司机站在外面,抱歉道:“对不起,我睡太沉了。”
言管家递过来一个袋子,“换好衣服就走吧!”
颜惗赶紧换衣服去了。
出门时,时恪要送她下楼。
临上车前,当着言管家的面,时恪亲吻颜惗的眼睛。
言管家的眉头皱得老高,这颜小姐,不是他家大少看上的人吗?原来有男朋友啊!
颜惗抬手擦眼睛,踹了时恪一脚,心里很不爽,“再偷亲我,我削了你,说到做到。”
时恪心满意足地望着离去的豪华轿车,笑得嘴角弯弯。
颜惗说,爱上时恪那是以后的事。
被时恪解读为:他的小孩儿将来会是他的新娘,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