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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凝蓉的到来，文婧眼中涌现杀意，但很快被她隐藏，不曾过多表现。
凝蓉注意到这点，却不在乎，将午饭在桌上摆放，“过来吃饭吧，想杀我，你需要向陛下请求，而不是在这里看，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陛下让我照顾好你们。”
“夫人。”冷清雪快速几步，来到凝蓉的旁边，眼神有几分复杂。
凝蓉脸上带着微笑，“坐，现在你身份比我高贵，不要叫我夫人，他们都死了，政儿也下葬了，我给他准备了许多陪葬，他到了下面，不会孤单，不会吃苦。”
“……是。”冷清雪在沉默中点头，不知该如何所言，坐在饭桌前，拿起碗筷，十分安静的低头吃饭，这比她以前吃的好，冷清雪多出几分冷静。
文婧一招手，琉璃跟着她，一起来到饭桌前坐下，琉璃默默吃饭，文婧拿起碗筷吃了几小口，转头说道：“陛下去哪里了？我这里，看不到陛下离开的方向。”
“不知道。”凝蓉摇头，“陛下的行踪，如何是我一个小女人能知道的？如果你想问，可以去问一下大人，他是陛下留下来保护你们的，必然知道陛下的行踪。”
文婧小口吃肉，不再多言，“你下去吧，希望我们不会是敌人，陛下，圣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别死的太早，至少，我曾经叫你伯母。”
“借你吉言。”凝蓉微微低头，转身离去，“娘娘请慢用，若有吩咐，言说便是，妾身一直都在。”
凝蓉轻轻关上房门，走了。
冷清雪抬头，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很快收回目光，对文婧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会是姐妹？她生过孩子，出过轨，不守妇道，身体此般肮脏，陛下真的会要？那可是皇帝，超出你我想象的皇帝，总不可能会缺女人吧？天下选秀，可玩上万。”
文婧目光平静，“陛下的心思不要去猜，做好你我该做的事，明白？”
冷清雪翻了个白眼，目光偏转，不再和她多说，望向窗外，吃着美味的饭食，又一次想到了姐姐，那片苦寒之地，实在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姐姐，你会死吗？好久没见了，真希望你能得罪陛下，妹妹好想你啊。’冷清雪嘴角微微扬起笑容，有了美好的幻想。
……
飞行于云端。
霍灵曦看罗天心情不好，主动，顺着他的想法问道：“陛下，你的爱好变了？就像你曾经说的那样，曹贼？喜爱他人之妻，想要多几分刺激？这样都还没杀，陛下，以前你可不会这么生气，为了一个女人，自作聪明的女人。”
“唉……”罗天叹了口气，左手一动，将霍灵曦搂到身前，改为双手抱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能闻到她发丝所散发出来的清香，高空之中，前方的风景很美。
“还是你聪明，她怎么就不能聪明一点呢，总是说些废话？我原本还挺喜欢的，她是主角的母亲，一个人玩弄天下，把三个男人都给玩死了，或许……我的爱好真就有点变了吧？真是奇怪。”
“灵曦，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呢？”
“主角的母亲？”霍灵曦眼前一亮，来了一点兴趣，“陛下，按照你的意思，我们现在的是类似于电影世界，陛下，你来自于更高的维度，就像我们以前看电影一样，如同上帝，观摩众生，了解许多，又什么都不了解，电影中，表现的很少。”
“啪！”罗天在霍灵曦的肚子上轻轻一拍，平坦的小腹发出声音。
“你怎么也学会说废话了？知道就知道了，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
“陛下，你还是这么任性。”霍灵曦无奈点了下头，经过这些年的相处，霍灵曦都发生一点改变，转头，在罗天的脸颊上，留下一个不显的红唇印。
“想要就要，你才是皇帝，大不了玩完之后我杀了，要不偷偷的玩？”
“也是，想那么多干嘛？我才是皇帝，想干嘛就干嘛。”罗天微微点头，心中的情绪总算通透，又一次露出笑容，“好，那就按你说的，不多想了，既然曾经喜欢，那就要了，回家当个摆件也行，嗯，等身人体手办，这个挺不错，以前都买不起，哈哈。”
罗天笑出声来，心情大好。
霍灵曦微笑问道：“那要我帮忙吗？或者让将臣来？她现在处理尸体的能力，可是很不错的，之前就亲自动手切了一人，做了一个人体血管组织标本，天赋很好。”
“你又来？”罗天翻一个白眼，无语，又感到好奇。
“灵曦，以前你可不会说这种无聊的话，你怎么变化这么大？不会是又有什么想要的吧？拐弯抹角的，这可不像你，想要什么就说，需要付出之类另谈。”
“陛下。”霍灵曦身体一转，与罗天四目相对，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露出的笑容格外美艳，“穿越世界，我是电影人，我想跟着陛下回家，杀了他们！一个不留，让他们死的干干净净！我的一生，有点苦，在遇到陛下之前，不是痛苦，就是孤独，两千多年，都在无聊中度过，我恨！我要让他们后悔，痛苦的轮回不休！”
“这样啊。”罗天点了下头，明白了，笑容多了一点，浅浅一吻，在她的红唇上，留下些许属于他的口水。
“这点没问题，但你不用改变这么多，你是皇贵妃，没犯错就不会下去，如今在朕的心中，仅次于乐儿，跟珝儿差不多。”
“谢谢陛下。”霍灵曦温和一笑，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在罗天的嘴角舔了一口，笑容多了一点夸张，“陛下，电影有个名字，这个叫什么呀？还有陛下想要的吗？我想让陛下跑快一点，我要修仙！大道，时间与空间大道，逆转时空长河，摧毁那些玩弄我的一切，我的命运，也就陛下了。”
“额……”罗天嘴角一抽，略显迟疑。
霍灵曦看到后，温润一笑，“陛下，你这是在害怕吗？要不你让我生个太子？天天让我生，一年生一个，这样，我就没时间修炼，只有一个聪明的脑子给陛下使用。”
“咳咳咳，不是这个。”罗天目光本能一个闪躲，被她看懂了，赶紧掰正话题。
“画江湖之杯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