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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罗天又在宋水云的臀部上拍了几巴掌，虽然穿得挺厚，但手感真不错，肥润而有弹性。
见她像死了一样，罗天很快失去兴趣，不再打她，带着众人，一路回到马车之上，微微转头，“自在天，你先回去吧，负责指挥一下，幻音坊全部搬到宫里，朕，不喜欢用太监，恶心，能处理好吗？”
“是，妾身遵旨。”自在天松了口气，待在宋水云的身边很难受，呼吸都感到沉重，迅速低头回复，转身回归，她回到幻音坊，用罗天女人的身份，指挥这里所有的人。
罗天非常放心她，把宋水云放下，单手搂在怀里，站在马车平台之前，准备看一看这凤翔城中风景，顺便，让她吹吹风冷静一下，熊冰玉站在他另一边，罗天单手搂住宋水云，手指微动，“去皇宫。”
“是，陛下。”负责驾驶马车的女仆点头，挥动缰绳，指挥九匹千里马，拉着奢华的马车向前行驶，于街道前进，大量不良人在前方开道，避免有拦路。
“草民拜见陛下！大唐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街道两旁，有许多平民百姓磕头跪拜，声音、表情不一。
罗天不知道这是不是刻意安排的，但看他们脸上神采，恐惧与激动掺杂在一起，显得有些复杂。
罗天收回目光，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看向怀中宋水云，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看着像是哭红了眼，实在我见犹怜，真心不忍伤害，他都搂紧一点。
“云姬，还没缓过来呀？你这个样子，当皇后，朕有点担心呢。”罗天询问的言语带着一点挑逗，让人听了生气。
宋水云血红的眼睛一转，黑中透红的瞳孔瞪着他，“陛下，你还真是合格的皇帝，心都是黑的，现在满意了？我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啊？遭受背叛，不再信任。”
“哈哈哈，谢谢夸奖。”罗天被说的都有点不好意思，心情不错，抓住她的手，“云姬，既然你还挺聪明，能想得明白，那以后能做好吗？朕的皇后。”
罗天眼皮一挑，嘴角拉笑。
宋水云翻一个白眼，布满血红，很是无语，不理解，完全不明白，为何一个皇帝会是这个模样？一点都不像，但又真的非常合格，好色？这可不是一个皇帝的缺点，他在大体上做的很不错，就是有些地方，宋水云觉得该干预一下，狠了一点。
“呼……”宋水云吐出一口香气，看向街边跪地膜拜的百姓，责任感满满，肩上仿佛有了个沉重的担子，接受这个身份，愿意做他的女人，自然应当认真，该说的，必须提前说清楚。
宋水云目光转回到他脸上，血色的瞳孔一片严肃，“陛下，你杀的太狠了，不说其他地方，岐国境内，朝堂上的官员，将近一半的被抄家灭门，伤亡不计其数，还有那些世家大族，有几条活命？我派人统计，就这几天时间，岐国境内，至少有七万人，死在不良人的屠刀之下，该收手了吧？死的已经够多了，都无人可用。”
“嗯？”罗天脑袋一歪，很意外，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眨一下眼睛，笑了下，搂着她回到马车之内，落下车帘。
熊冰玉等人跟随。
“啪！”罗天在宋水云奶盖上来一巴掌，心情不错模样，“朕还以为你挺聪明，没想到终究是个女人，七万多又怎么样？朕的不良人会乱杀？他们不该死？无辜的？没个理由就是人头落地了？”
宋水云眉头一皱，“罪不至死，你这样是暴君行为，就不怕后人咒骂吗？”
“暴君又怎么了？”罗天满脸无所谓，摊一下手掌，“都说十年寒窗，比不过三代从商，十代从商，比不过一朝得势，流水的皇朝，铁打的世家，五姓七望？”
“呵呵。”罗天冷漠一笑，另一只手抬起宋水云的下巴，“朕讨厌跟朕对着干的人，他们笼络天下财富与生产，让百姓全部过着穷苦日子，跪着活命，脑袋空空，饱受饥饿无法，思考其他。”
“这有利于统治，可朕觉得这天下人口太少，才几千万，朕要人口万倍提升，只能把这些人屠戮殆尽，一个不留，给百姓腾出更多的活命空间，更清澈的青天，能看到希望的明天，暴君？朕在乎这个？随便说呗，大不了多腾出一点空间来，朕有的是人。”
“云姬，身为朕的皇后，你应当处处为朕考虑，而不是那些世家大族，犯了错，死不足惜，垄断千年天下，享受够了，全都到地狱去吧，掀桌子！朕可讨厌下棋，那玩意儿很无聊。”
“说了这么多，明白吗？”
罗天看着她红唇诱人，有点发呆，多出一些可爱模样，来上些许兴趣，尝了一下胭脂的味道，女帝牌胭脂，味道不错，一个开胃的小零食。
宋水云瞳孔一缩，回过神来，心中说不上什么生气，夫妻间，如此正常，这是他应有的权利，亦是她的义务，撇掉略微嫌弃，眼神迅速沉淀，“陛下，妾身明白陛下的意思，杀掉天下权贵，灭掉世家豪门，百姓的生活确实会好上许多，少一点剐肉，可陛下想过没有，他们死了，谁来管理天下？”
“只有他们？”罗天气的想给她一巴掌，捏了捏宋水云脸颊，“你咋就不能想开一点呢？朕这么多不良人，你当他们就只会杀人啊？有人，到处都是人，当个地方官员要多高智慧？只要不是头猪，能读书写字就行，又不需上下打点，错综关系啥的。”
“这……”宋水云低头蹙眉，想反驳，却觉得他说的真有道理，普通地方官员，确实不用太高智慧，管一亩三分地，不蠢便可。
三秒后抬头，宋水云拿下他的手，神情严肃，“那陛下也错了，上下全是陛下之人，无二心，清除所有蛀虫与祸根，那和死水有什么区别？太过安定，这反而不是好事，居安思危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