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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张青雅言语顿挫，脸色无比复杂，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没忘记之前的事，清晰的记得袁天罡曾经说的话，真就说不出。
“呵呵。”罗天嘴角笑了笑，并非嘲讽，只是觉得她这个模样还挺可爱，有一种弱弱的凄凉之美，让人升起保护之欲，实在是不忍伤害。
“我什么我？不会说了？我看你不是挺想死的吗？”
“那你让我死啊！”张青雅破罐子破摔，伤心欲绝的猛抬头，怒吼，“你身边都已经这么多了，干嘛还要我？为什么非要我呀？为什么！？”
“呜……”张青雅终究是个九岁的小女孩，没忍住，万般心痛的哭泣，抬起一双可爱的小手，无助的擦眼泪，实在伤心。
“不准哭了！”罗天听着心烦，不喜欢哭泣之音，冷呵一句，成功让她在两秒钟内止住哭泣，不敢再哭。
“泣……”张青雅压着声音，可怜兮兮的抽着小鼻子，很受委屈。
罗天身体微微向后一躺，倒在樊灵儿的怀中，“既然不是个笨蛋丫头，那就不要做这种事了，你难过，我也不开心，这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还是笑起来的好，我更喜欢甜甜的笑容，你该成熟一些才对。”
“来都来了，多学会一些，你不要觉得我有多坏，也不要觉得你有多苦，你其实很幸运，你的遭遇，可是多少人求不过来的，这么说吧，为了让你好受一点。”
“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你自己学会适应吧，快去，我不喜欢你身上的这套衣服，搭配不怎么好，换一套，有什么不会，自己问其他的…嗯，姐姐，你叫她们姐姐没问题，快去吧，洗个澡，换套衣服，然后回到我身边，多学着点。”
罗天收回目光，不再多看，继续享受熟悉的生活，“快点哟，要吃晚饭了，晚饭之前你若还没待在我身边，你惨了，……袁天罡也惨了，欺君之罪。”
“你！”张青雅原本还在默默伤心，抽小鼻子，结果听他说到袁天罡，瞬间止不住的生气，怒火冲天。
可真的不敢。
“呼……”张青雅不是普通的九岁小女孩，一个深呼吸，基本冷静下来，压制着心中伤心的悲痛情绪，从地上站起。
张青雅目光格外冰冷，有一点袁天罡浪迹天涯之时，那副眼神的死寂，仿佛失去所有的光，了无生机，“我…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我不是狗，我有想法，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狗，你得到了我的人，可我的心不在这里，不在！”
语气格外冷，张青雅就像得到了不良帅的真传，像个无情的死人。
罗天嘴角一笑，白她一眼，“我要你的心干什么？反正能笑起来就好了，快去好好洗个澡吧，香喷喷的，多注意一下哟，你要是表现不好的话，他……”
罗天笑语温和，若有所指。
“咔嚓……”张青雅双手握紧，洁白的小牙摩擦，眼睛就狠狠的盯着他，真的有些难以完全平静。
“呼……”张青雅颤抖的吐出一口气息，闭眼仰头，几个深呼吸，总算再次冷静。
“好！”张青雅一个怒吼，释放一点心中的委屈和痛，好受一点，“我会的！我会笑起来的……”
张青雅声音瞬间变弱，并非那么坚定，伤心地低下脑袋，暗自用手背擦一下眼泪，右手在怀中一掏，拿出一个红枣大小，经过提纯而成的血丹。
丢到罗天怀中，张青雅歪着嘴，“这是给你的，我给你了，再见！”
张青雅猛的转身，不再多说，难过，用袖子擦掉脸上泪水，带着痛心的委屈，奔跑着离开这里，等跑远了，这才毫无顾忌的放声哭泣，声音嘹亮，宣泄所有的痛，释放所有的苦。
“呜……哇……”
惹人心怜的声音传回，樊巧儿年纪不是很大，有些不忍，真可怜，在他怀中柔柔的询问道：“夫君，能不能对她好一点呀？我看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比我还小，长得比我都要矮。”
樊巧儿眨了眨眼睛，有些缩在他怀中，略微怕怕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我对她还不够好呀？”罗天随意的将血丹吸收，右手捏了捏樊巧儿柔嫩的小脸。
“就她那个小表情，说的那些话，要是落到别人家里，早就被吊起来拿鞭子抽了，我都没打她，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我成全她呀？”
“就袁天罡那性格，哪怕我强行下令，你不用有任何的怀疑，她绝对会死，小概率意外身亡，大概率老死一生，也有可能服用不死药，被毒死了。”
“他可不会说谎，你没听他说吗？我不要的话，她就死定了。”
“哦……”樊巧儿弱弱的回复，小脑瓜子稍微转了转，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也由于对他的爱，樊巧儿感觉当他的女人，又不是什么惩罚，明明那么开心，就不再多想其他。
“嗯。”樊巧儿点了一下头，不再思考其余杂乱，恢复灿烂笑容，“我知道了，殿下，我以后会帮殿下说的，让她开开心心，就像巧儿一样幸福，嘻嘻，殿下，我继续喂你吧？”
樊巧儿满脸阳光的喜悦，又一次用小刀削下一块果肉，直接用手拿起，喂给他吃，罗天竟然接受，享受这份美好，回到之前的样子，简单的温暖。
另外两人？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都觉得确实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多说，最多不过一女人而已。
以他的身份，多一点女人，这是很正常的事。
君不见宫中妃嫔，成百数千，甚至有些好色的帝王，宫中妃嫔可达上万，九成九以上的，玩了就不管的那种，一辈子就只能见到皇帝一回，落红没了，就没了，没让皇帝心悦甚欢的，就给一点基础活命的待遇，与被打入冷宫，没什么差别，比宫女还惨，至少宫女没被皇帝碰过，等过了美嫩年纪，可以离开皇宫，另寻活路。
至于其他疑惑？樊灵儿她们这段时间都学的乖巧，还没傻到乱问问题，有些疑惑多看段时间就懂了，不必询问，引他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