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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该怎么查？”五花问道，“如果是想阴胎死、人类生，背后的势力会不会是人类？如果是人类，我们很难查下去。”
“就算是人类里，也有不同的势力派分。有些时候，无论人或鬼，采取什么立场，看的不是种族，也可能不是利益，而是完美的欺骗。”司方接着说，“既然是实验，一定会有下一个母体，等着吧……”
“那我们现在，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吗？”五花有些泄气。
“还有水鬼，他说他没有杀死汪正飞。”付三和适时地开了口，看着司方，问道，“司药师，那汪太太肚子里的药灵怎么说？有没有说她肚子里的是不是汪正飞？那汪正飞又是什么时候死的？”
“快一千年了，你还当药灵是神仙。”司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状态，说话又开始不着边际，“要不我剖出来看看？看看像不像那个汪正飞。”
“这不太好吧，多血腥呐……”五花说着，双手把眼睛给遮上了。
“不是，五花肉，你真觉得我会去剖？遮遮遮，遮什么遮，给我把眼睛亮出来。”司方说着，就去打五花的手，又问付三和，“那水鬼帮过你么，你就说要帮他。”
“又心软了呗。”五花插了嘴，紧接着八卦起来，“其实我也挺想知道这两口子有什么秘密，如果那真是汪正飞……啧啧啧，怀自己的丈夫诶……变不变态……”
“这四年来，阴阳交易出了问题，都是沈杉负责查，从未出过差错。反正我是挺喜欢这小子的。这次，既然他查明是水鬼杀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司方说着，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哟，都快吃晚饭了，警察还没有来，这人间办事效率是真不行……”
突然，五花的脸色变得为难起来。
“是……这样的。我呢，怕你赶不到，就点了个外卖。”
“继续。”司方示意她继续交代。
付三和突然插了句：“你不就点了这堆薯片吗？”
“是……但是订单上提了点可能稍稍有点过分的要求……”
“哦？什么时候点的你那个……过分的外卖？”司方说这话时，满是调侃。
他从鬼市出发是下午两点，路上花了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人间六月，下午两点是挺热的，但这种刑事案件，警察的出勤速度快如闪电。
正常情况下，他到汪正飞别墅前，警察就已经封锁现场了。到时候，无论是闲杂的人，还是闲杂的鬼，哪怕是沈杉，进都进不去。
所以，他一到别墅，就知道五花一定做了什么手脚。所以，跟药灵迂回良久，他也没有担心人间的警察会赶来。
“哎呀，就是怕你赶不到，才点的嘛……”
付三和这时候，脑子似乎绕不过弯，一脸迷茫地问五花：“不是啊，你明明是在司药师来了之后才点的啊？”
“其实，那时候，我只是给小墙墙发了条鬼信……”
“谁是小墙墙？”付三和疑惑地问。
“呐，你自己看吧。”五花直接交出了手机。
付三和接过手机，一字一句地把聊天框里的内容念了出来：
五花：“小墙墙，你给这区的警察局表演一个你的独门绝学，表演完了，再来送薯片。”
小墙墙：“不好吧。”
五花：“啊呀，打打擦边球没什么的啦，别伤到人就行，花姐罩着你。”
小墙墙：“还是不好吧。”
五花：“我差评了。”
小墙墙：“别，我做。”
五花：“那你完事了就给我发鬼信啊。”
五花：“完事了没？”
五花：“完事了没？”
五花：“完事了没？”
五花：“完事了没？”
小墙墙：“完事了。”
五花：“那来吧，我饿了。”
付三和一字一句一本正经地念着，突然，他停了下来。
因为，当他把聊天记录往下翻的时候，看到了三个字，突然，不太想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