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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没什么的,谈生意到处跑很正常。
巧就巧在,当时潇潇给她提了一句蓝染也要去福建。
本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又恰好周澄钰说要去半个月,蓝染的活动周期也是半个月。
她留了个心眼一查,两人连目的地都一样,甚至酒店地址都一样。
她很难不多想,缠着周澄钰非要一起去,可他怎么都不同意。
不由的让她觉得真的有猫腻,以往她只要缠着和他一起出差,他总是会答应,然后说一大堆注意事项。
说注意天气气候别生病,说该穿厚衣服还是薄衣服,提醒她要防风防虫等等。
但那次他怎么也不松口,反正就是不让她去,什么原因也说不出来,态度强硬又霸道。
出发前一周,两人小小的闹了一下,沟通无果后,她悄悄订了机票准备和他一起去,就算他不同意,他也不可能把她赶下飞机。
可是临近起飞那天,她的机票被突然退票,航空公司为表达歉意还给她送了香水。
她猜都知道是谁的手笔,两人大吵一架,直接分房睡了。
起飞那天早上,于蕊顶着红肿的眼睛给他送了离别礼物,用一个精美的袋子给他装上了最喜欢的东西。
他安慰了两句,也没看礼物,直接走了。
等他落地到酒店,拆开礼物袋发现袋子里装着两盒避孕套,给于蕊打电话质问也根本打不通。
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他不死心还想继续打,非要问清楚她脑子里在想什么,给他装这东西想表达什么。
可惜,于蕊就是故意不接他电话,也不想和他掰扯,因为她根本不想听。
两天过去,两人谁也看不惯谁,都不退步。
周澄钰心生一计,刻意去了蓝染拍广告的海边,拍了一组照片发给于蕊,无疑于是在触她的底线。
他发出去还没到一分钟就撤回了,万一又把她弄哭了,自己又不在身边,她肯定会胡思乱想的,这种妄想扳回一局的行为无疑可笑又毫无用处。
他冲动了,还会给自己留下一个把柄,到时候变成某种导火索,绝对是不划算的。
他撤回消息,给于蕊发了几条语音,期待她能回复自己。
很显然于蕊看到了照片,连一个句号都不愿意打给他,彻彻底底的陷入了沉默。
又过了一天,他还没联系上人,对接方那边又着急来催他交资料上游轮审核,参加舞会。
他把于蕊的事先搁置到了一旁,想等回去再说。
当天晚上他随便顺了一个面具,穿的严严实实跟着引路的上了游轮,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还有扫描,他顺利登船,准备让今晚的好戏拉开帷幕。
游轮离岸,漫无目的的飘荡在海面上,船上幽深晦暗的光仿佛在昭示这里今晚会有一场盛大而又荒诞的故事在这里谱写。
摇曳的身姿在人群中晃荡,几杯酒水下肚,又是一曲高歌,气氛骤变,男男女女贴面而舞……
周澄钰喝了几杯红酒,揉了揉太阳穴,一个红裙的女人走过去主动搭讪他。
女人用冰凉的脚尖撩起他的裤腿,剐蹭了几下,又意味深长的把手放在了胸口的拉链上。
刺啦一声,周澄钰移开了视线,他对几块干巴的排骨不是特别有性趣。
蓝染见状以为是他害羞,强行凑过去给他欣赏,周澄钰微微眯眼,拿起桌上加料的酒水横亘在两人中间,用略微低沉的声音引诱她喝下去。
她弯唇,非要周澄钰先喝一杯她再喝,周澄钰把酒水一饮而尽,又给她倒了一杯,看她毫无顾忌的下肚。
又和她扯拉了几分钟,眼看药效稍显,他借口去卫生间直接躲开了。
到了厕所,有人扶着洗手台正在办事,他略过几人,把手洗干净,随后进了隔间催吐。
酒水好不容易吐了一点出来,他突然感觉身体一股燥热涌上心头,暗想不妙。
看来就连普通的酒水里也掺杂了一些催情药的成分,而且剂量还不少。
他坐在马桶上用意志力压制情欲,平复了五分钟,看恢复了些清醒,立马开门绕过人走了出去。
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否则肯定要出乱子。
他穿过舞厅,发现有人已经扯过蓝染正在享用,那人摩挲着她背后上的那颗痣,用力抖动了两下,癫狂的笑了两声。
周澄钰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没有过多停留,他走到走廊尽头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锁好的侧门,下了楼梯看见林远远闪了两下小船上的灯,立马用手机闪光点回闪了两下。
林远远接到人,发现他身体极烫,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不由的弹开了。
……
周澄钰冷不丁白了他一眼,克制着原始的冲动,让他快点送自己回酒店。
林远远欲言又止,本想告诉他于蕊来抓奸了。
但因为晕船,就没上船抓,想秋后算账,现在正在他房里等着守株待兔。
他嘴巴动了两下,还是没说出口,于蕊让他不准说,他要是说了,被她吹一阵枕边风可没好果子吃。
他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把周澄钰扶回了酒店,等打开门,刚进到房间。
周澄钰就伸手解开了皮带,把林远远吓得蹦的三尺远。
于蕊听到声响,摔摔打打的从厕所出来,看见周澄钰那副模样又瞬间意识到,他中招了。
积攒的怒气已经消散,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对策。
周澄钰一个健步冲上去把她搂在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到她脸上,甚至更往下。
他急切的叫了几声于蕊的名字,看她没回答上嘴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
于蕊吃痛,伸手拧他的耳朵,耳朵上火辣辣的疼,让周澄钰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他把于蕊扛起来,猴急的往卧室走,于蕊挣扎着叫林远远帮忙,他一时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帮。
周澄钰见她反抗不由的皱眉,把她摔在沙发上,冲过去和林远远扭打在一起。
……
林远远被按在地上,伸手和周澄钰对抗,只想快点结束这无妄之灾。
癫了,真的癫了……
于蕊趁周澄钰分心,赶忙往外跑,照这架势要是被周澄钰逮住,非得散架。
……
林远远看她跑出门,一脸生无可恋,他奋力推开周澄钰也跟着跑了出去。
三人在走廊狂奔,于蕊见林远远追上来马上要超过自己,强行拉住他的胳膊让他跑不动。
她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林远远用六十秒给她解释了前因后果之后,她慢慢的停了下来,嘱咐林远远叫救护车和报警后。
主动跑回去,抱住了不太清醒的周澄钰,周澄钰把她捞起来,让她像个八爪鱼似的攀在自己身上,还用手打了几下她的屁股,恶狠狠的让她别跑。
门被大力的合上,刺啦一声,于蕊胸前的布料被撕的七零八落,周澄钰不要命的蹭她,让她实在难以招架。
她哄着周澄钰进了卧室,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于蕊尽力的想保持清醒,奈何周澄钰一直在不断的欺负她。
她好不容易咬牙打开了衣柜门,想找件衣服体面一点,至少医生来的时候,她不能是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周澄钰砰的一声把她按在衣柜旁边的门上,绵密又霸道的吻,让她软的使不上力气。
眼看,周澄钰在脱裤子,医生也还没来,她只能装模作样的掉两滴泪,希望周澄钰看她哭能恢复一些神智。
他歪头用指腹擦拭她的泪珠,强行低头深呼吸了几口,可惜身下那玩意儿现在不听他的话,一种野性的欲望怎么都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