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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揉。”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两人的喘息声,于蕊把头埋在他颈窝,“不会。”
“我教你。”他双手画圆,“这样,懂了吗?”
“啊。”
“不要扭腰。”
周澄钰按住她的腰窝,他可想动,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都退步把灯关了,你答应我的。”
她直起身子,害羞的把他的手放到了胸口,“求你了。”
“食言有惩罚的。”他张嘴。
“啊,不要。”
周澄钰按开台灯,把她抱到了全身镜前,床头微弱的灯光刚好能照到两人。
她身上是凌乱没脱干净的衣裳,脸上的潮红没有半分消减的迹象,周澄钰强行抬起她的脸,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知道你有多美吗?”
“不要看。”她羞得睁不开眼。
“那就听。”周澄钰把着她的腿,“你兴奋的样子,我要好好欣赏,谁叫你不听话,你只能有我,听到了吗?”
“你在生气。”她呼吸紊乱,快不行了。
“嗯。”他没有否认,“我会按我喜欢的来,你只用服从我。”
荒唐。
女人的呻吟持续了半宿,床头柜上那瓶拆封的润滑液,被打倒在一旁……
早上十点。
周澄钰起床,他裸着全身走到镜子前照了下后背,满是细长的抓痕,看来昨天是把她欺负狠了。
他走进浴室,忽然不甘笑了笑,他不想让,她就是他的东西!
他凭什么让其他男人靠近,可是他又凭什么定义她是自己的呢。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有太多不想放手的理由,可每一条都在逼她将就自己。
唉,周澄钰演技再好一点,不要让她看到破绽,明明知道她心思细,发现他的情绪异常是很简单的事。
他擦擦身上的水,走出浴室找衣服套上,转身定定的看着床上的于蕊。
爷爷说一个商人不能有弱点,要以自我为中心,可惜他已经听不进去这个老东西的话。
于蕊和他待在一起难受的话,他也不能只照顾自己的情绪,谁叫他从小到大都在被这个女人左右,自由,快乐,他都会给她。
飞吧,某一天想起他,回心转意,他会很高兴的。
他拭去眼角的泪,骂自己不争气,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窝囊。
可别被她发现端倪。
他深呼吸一口,打扫卫生缓解一下负面情绪好了。
他把润 滑 液丢进垃圾桶,把床上的纸巾收拾好,把于蕊散落的衣物收进了浴室。
他洗完衣服,扫完地,擦完桌子,按下墙上的空调遥控,滴的一声,于蕊猛的睁开眼睛。
“啊,周澄钰,不要关空调。”她嗓子沙哑带着点鼻音。
“还开,吹多了很容易感冒出虚汗晕倒的。”他拿杯子接了点温水给她,“润润嗓子。”
“嗯……”她埋头喝水,把被子攥在手里挡胸口,“帮我拿衣……”
遭了,她捂住嘴,撒娇的看向他,“这个不算。”
“那就豁免你一次。”周澄钰揉揉她的脸,“起床,还是赖会儿。”
“不起,我腰疼,胸疼,腿也疼。”她把头埋在枕头上,突然侧头目光幽幽的看他,“都怪你!”
“哼哼。”他得意的挑眉,“爽的时候,不怪我,去了……”
“啊!”她尖叫捂住耳朵不想听,“你不要脸!”
“你信不信我更不要脸。”周澄钰坐在床边伸手扯她的凉被。
“对不起对不起。”她翻身死死扯住被子求饶,“哥哥。”
“算了,哥哥也没有东西交给你了,放你一马。”
咚咚咚,是敲门声。
周澄钰不紧不慢的从衣柜里找衣服给于蕊,让她套上 。
等她穿完,他走到门口开了一条缝,“说。”
“周总,任务卡,您拿好。”阿木恭敬的双手奉上,等他拿走,脚底抹油立刻撤退,“周总再见。”
……
周澄钰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他把任务卡递给于蕊让她拆,她摇摇头把头发挽上进了浴室,“洗完澡你念给我听。”
半个小时后,于蕊敷了一张面膜出来,她直接躺倒在周澄钰的腿上,闭着眼十分安详。
“下午两点,非遗馆集合,选一个自己家庭的布娃娃,合力为她制作一套苗服,制作完美程度达70%,即可获得一万元经费。”他掏出一张小卡片,看样子是要给娃娃起名字,“我们的娃娃叫什么好?”
她在他手心写了一个璟字,他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周一璟,他们热恋的时候畅想未来给孩子取的名字。
他写下名字,填好爸爸妈妈那一栏,在填性别时却犹豫了。
他把卡片递给于蕊,这还是妈妈做决定,她写了一个无字,男孩女孩,她都喜欢,因为是她的孩子。
……
“这个布娃娃叫无月怎么样?”优子把笔递给李无月,让他自己写,“无月要保护好无月哦。”
“嗯。”李无月签下自己的名字,“爸妈也会保护我的对吗?”
“当然。”舒贺没有犹豫,摸了摸他的脑袋,“爸爸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们无月不怕,妈妈永远在的。”优子揽住他的肩膀,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可不可信。
“爸爸妈妈你们相信我是好孩子吗?”无月把卡片攥在手里认真的问道。
“相信。”两人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那请你们也相信停哥哥,他没有害我,爸爸你不要和停哥哥作对,会死的。”李无月年纪不大看的却很透彻,舒停是阴险,但他明眼可以看得出来,而有的人伪装成大善人,实际上比小人更可恶。
舒贺没有反驳他,他已经看到过好几次,医生抽他儿子的血为舒停治病,他不可能原谅他。
死掉最好了。
可怜无月被洗脑,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没关系,很快就会好起来,只要他能把于蕊抓到送到舒家,舒老爷子一定会兑现诺言,放了无月,舒停也会有应有的惩罚。
“无月,有时候我觉得你比起妈妈更像一个大人,妈妈没能力给你更好的建议,对不起。”
“没关系妈妈,无月会保护好无月。”
他举起卡片晃了晃。
……
下午一点四十。
张小时推着他亲弟弟张清羽,到了非遗馆门口。
张清羽初中那年,被车撞断了双腿,自此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常年待在轮椅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长时间外出,平时他都很少出门,原来他已经很久没去过外面了。
五分钟后,刘姨和张叔来了,两人带了一个看起来像初中生孩子,胖嘟嘟的,挺壮实。
“你好,我叫刘思淼,小名奥奥,是他们两位的儿子,请多多关照。”他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张清羽,是他的弟弟。”他身体前倾伸出手掌,准备和他握手。
“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