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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澄钰拉开凳子,强行把关寒意的拖鞋穿走,然后把于蕊的鞋放到了他面前,“给你嫂子看好了。”
……
有病啊!
他在心里默默吐槽。
把他当看家狗?大胆!
看他们走出门,关寒意把视频拷贝了几份,原件给嫂子留着,其他的他要保存一份。
“你去给我查查蓝染有没有小号,我这心里始终不踏实。”
他招呼策划让她去办。
以他在这个圈子里混这么多年的经验,拍这些照片怎么可能会不发出去,一定会有蛛丝马迹。
特别是蓝染这种急于上位的小三,巴不得被更多人知道。
她想靠舆论一步步拿捏周澄钰。
不过她这么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怀孕了,另一种是周澄钰根本没给她任何承诺或是实质性的东西。
她急了!
第一种显然不可能,以蓝染的性格,怀孕了多半已经蹬鼻子上脸了。
所以只能是第二种,无论是靠造谣还好,或是威逼利诱,她想要周太太那个位置。
说的好像她当上了就有钱花一样。
周澄钰那么抠,想从他嘴里要一分钱,不如去讨口。
只有于蕊是特例,说白了没有她就没有看起来像正常人的周澄钰。
花钱是应该的,人家花的是心血,远远不能比。
什么时候他也能遇到一个这样的,不过脾气一定要好,不然他被抽了会躲在被子里哭的。
……
天色已经很晚了,寨子里好多商户都已经关门,只有吃饭的地方还亮着灯。
两人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家开着门卖百货的商店,于蕊换上拖鞋感觉脚重获新生别提多自在了。
他们又买了些毛巾和洗漱用品,看买齐了,回民宿的途中路过特色菜摊,要了一瓶脆的辣椒干,买了两碗辣豆花,还有一碗炸土豆。
“再要一份炒米皮,谢谢。”
“美女搭个酸奶不,解辣。”
“多少钱一瓶?”
“本地的,外地都没有,二块五一瓶。”
“哦,来两瓶,谢谢。”
“来美女送你一点土豆片,我们自己做的,好吃得很。”老板热情的给她拿了一袋。
“不用了,谢谢。”于蕊推脱,她不太好意思收。
“哎呀拿着。”
“真不要,姐姐,别这样,我哪好意思收,心意我领了,东西我就不要了,你们贵州人的人美心善我算是体会到了,下次我还来的时候你在送我好不好。”于蕊刻意把阿姨叫成姐姐,显得嘴甜一些。
“哎哟,是不是我太唐突了,我就是看你长得和我们院里那个非遗刺绣师傅阿梅长得像,我才想送你东西的……”
老板不好意思的拍手,“你收着吧,实在不行你唱两句歌给我听。”
“唱什么?”于蕊惊讶的瞪大眼,和她像的人,她还挺想见一见。
“刁习清老师你认不认识?院里的阿梅师傅经常唱她的歌,那首歌叫雨梅,可好听了。
唱起来就好像山里下着朦胧细雨,一个小女孩坐在青石台阶上默默哭泣,潮湿阴冷,直到她遇到了一个撑伞的女人……
哎呀,说多了。我唱不出那种韵味,你嗓子挺好的能唱两句给我听吗?
不会我可以教你。”
老板似乎有些激动,今天一看到这个小姑娘,就觉得和阿梅师傅像,声音也挺像,长得也有三分相似。
阿梅病了,好久没听到唱歌了,好怀念。
于蕊顿了顿,这首歌她太熟悉了,可是妈妈没有发到过网上,为什么有人会唱呢。
她试着唱了一句,问道,“是这首歌吗?”
“是是是!就是这首!”
她唱了一半,后面她唱不出来,当时妈妈只谱了一半,另一半她让姐姐自己谱的。
“还有一半呢?”
“只有一半。”于蕊坚定的说。
老板疑惑但也没问,好像这小姑娘有点较真。
“姐姐,我想问下阿梅师傅怎么知道刁老师这个人?”
老板含糊其辞,“这个啊,我不太清楚,怎么了吗?”
于蕊听出了推辞的意味,她委婉的说道,“没什么,我也是刁老师的粉丝,遇到同样喜欢她的人有点激动。”
“哦,优秀的人有人喜欢也不稀奇。”
见老板不松口,她也不太好冒昧的继续询问。
她拿上吃的,勉强的笑笑,“谢谢啊,生意兴隆。”
回到民宿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周家已经把她爸妈的信息都隐藏了,她妈妈的作品也都下架了,怎么还会有人知道。
而且她妈妈是唱歌剧的,作品大多是歌剧,少量的现代音乐作品也只是在家人之间传递,那个师傅是怎么知道的。
很不对劲。
“明天我们去找那个师傅问问,别想了,吃点东西睡觉吧,别太累了。”周澄钰摸摸她的头,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嗯。”她表示同意,她一定要搞明白这件事,明天去问问。
“吃完,我给你上药,脚都磨掉皮了。”
“没事。”
“有事。”周澄钰强调,“要把自己当回事,我关心你,你也要关心你自己,知道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总是这样自暴自弃,生病了没事,受伤了没事,只要不危及性命都是小事,他觉得这种想法不健康。
爱人先爱己,自己够好,才能和别人一起更好。
“知道了,帮我上药好不好。”她晃着周澄钰的手臂示弱,不然他又要长篇大论了。
“好。”他答应道,“吃饭吧。”
“嗯嗯。”
……
一点半。
于蕊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的心跳的很快,万一呢,万一那个师傅是姐姐,她要用什么心情见她。
生气吗?
生气她离家出走,和一个一事无成的男人跑了?
生气妈妈养了她那么久,最后妈妈走了她也没回来看看。
是生气以前还是庆幸重逢她不知道。
可是她真的很想姐姐,她是她唯一的家人了。
“蕊儿,你在想落梅姐吗?”周澄钰半撑着身子,用指节轻轻碰她的睫毛,又哭了。
“嗯。”她缩进被子里,些许难堪,干嘛还不睡。
“你责怪姐姐也好,继续喜欢姐姐也好,我都支持你,可要是姐姐看到你哭过鼻子又要笑你了。”
“我才不要被她笑,这次我要笑她,选个男人也不怎么地!”她气呼呼的把脑袋露出来,她明天一定要好好打扮一番,去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