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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过去,简单说明,对方答应了。
优子一顿捣鼓,也喊来了自己的朋友。
刘姨家则从国家队找了两个小年轻来,刚好来认点人,这些都是宝贵的人脉资源。
于蕊下午去接陆敏,到机场的时候刚好碰到优子和舒贺。
“啊,蕊蕊。”优子兴奋的跑过去,“你也来啦。”
“昂,你的朋友到了吗?”于蕊四处环顾,没见到人。
“马上,已经下机了。”
“我朋友也下机了。”
“真的吗?”
“嗯嗯。”
两人还在交谈,对面有三个人拉着行李箱出了通道。
“小敏。”于蕊开心的挥手,还不忘给优子介绍,“我朋友陆敏,是京王事务所的王牌律师。”
“好厉害。”优子挥手和另一个人打招呼,“佩佩。”
吴灵佩走过来,摸摸优子的头,把手伸在了于蕊面前,“周太太好久不见,您还是那么漂亮。”
“好久不见,吴小姐还是那么干练。”于蕊回握。
“你们认识?”优子眼神来回转。
“认识,吴省长的小女儿,我没记错是在环保局任职?”于蕊说道。
“您记性真好,的确是。”
“少打官腔。”陆敏把吴灵佩推开,把于蕊抱在了怀里,“小蕊,想死你了。”
吴灵佩淡淡一笑,给周澄钰递了个眼神,也就没打招呼了。
“嘿嘿,我也想你。”于蕊环住陆敏的腰。
“哦,周总好。”陆敏敷衍的看着周澄钰喊了声,又把视线转向优子,“你好,我是陆敏,幸会。”
“陆家老太太的小女儿。”吴灵佩解释道。
“你好,你们都认识吗?”
“多多少少会有接触。”她宠爱的摸摸优子的头。
“也是。”
“周太太您好,我是舒家的舒远休。”舒远休伸手。
“你好。”于蕊轻轻握他的前半掌,礼貌的回应。
舒远休感觉心里毛毛的,他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于蕊到底是什么样的。
毕竟他还没有资格见她,偶尔也只能远远的望着。
他不禁感慨,太不一样了,她那从内而外的那种气质,丝毫没有表演成分。
虽然已经是人妻,但眼睛依旧亮亮的,很纯,被保护的很好。
原来他们玩的不过是盗版而已,就算玩儿了盗版还不敢吭声。
所有人都闭口不谈。
于蕊他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各自分开,准备回家。
舒贺看他们走远,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什么?”舒远休疑惑的回答。
“她,我们一起玩儿过。”舒贺自信的说道。
舒远休更疑惑了,但心里也有了猜测,“舒家去年夏天七月十五的沙龙你去了吗?”
“问这个干什么,那天有事没去。”
难怪,舒远休不能明说,但委婉的提醒道,“你觉得周澄钰是什么样的人。”
“没品味的人。”
“……”舒远休感觉有东西梗在喉咙一样,这样的人真能继承舒家?
他深呼吸一口,沙哑的说道,“我一直把他当做目标,所以我清楚的知道,他就是一只恶龙,他连一枚硬币都不愿意分给别人,更何况女人。”
“我管他是龙是虎。”
“……”舒远休头疼,他当初去参加那场沙龙,是带有报复心理。
能力上玩不过他,玩他老婆总行,但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
被开发过的人,不可能是那样的。
身材差别也很大,一个瘦,一个匀称,一个前胸贴后背,一个前凸后翘。
而且七月份的最后一场,那个女人大出血流产了,医生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省人事晕了过去,好多人都是那时候看到了她的脸。
虽然他隔得比较远,但依旧是瞟到一眼,不太像。
他这次来就是来确定是不是她,这样一看果然不是同一个人。
于蕊带着陆敏回了院子,给她把床铺好,然后自己躺了上去。
“没想到灵佩居然留起了长发,她以前不是和你一样留短发的吗。”她拍拍身边的位置让陆敏一起躺。
“肯定是觉得长头发拍婚纱照好些呗。”陆敏撩起自己的短发甩了甩,“是不是比灵佩的短发好看。”
“嗯嗯。”
“我本想留关月那种狼尾,但感觉到时候没人找我打官司了。”陆敏噗通躺在床上,用手勾起于蕊的下巴逗她。
“造型改变,你的能力又不会变,人家还有政律俏佳人,你就不行吗?”
“狼尾俏佳人。”
“什么啊,换个名字。”
“狼尾敏。”
“不行。”
“俏狼尾。”
“咦。”
“纯情狼尾火辣辣。”
“惹。”
“晚上吃啥?”
“火锅捏。”
“老师们,任务卡。”工作人员敲门,不敢贸然进去。
“我来拿。”于蕊从床上起来,接过任务卡,边走边念到,“从明天开始,大家将进行为期两天的劳作,内容为掰玉米,一斤玉米回收价为两块钱,多劳多得。”
于蕊拿出手机看天气预报,未来两天都是晴天,意味着掰玉米的时间大打折扣。
早上六点出发,十点半回家,下午四点出发,八点回家,感觉掰不了多少。
“今天要早点睡哦,小敏,明天可是体力活,到时候你累了,直接回家里休息就好了。”
“我肯定比你强。”陆敏傲娇的抬起头,拍拍自己的手臂,“当年夏令营钓鱼,是谁把那条大鱼捞起来的。”
“你和关月。”于蕊说道。
“那不就行了,一百斤的鱼我能和关月抓起来,小小玉米,我手到擒来。”
……
“小敏醒醒,五点半了,该起床了。”
“啊?起这么早。”
……
“小敏动作要快点哦。”
“我不想干了。”
……
于蕊抖了一下,预测了未来两天的画面,她深呼吸一口,微笑道,“小敏,你要是后面两天打退堂鼓,我会砍死你的。”
“……”陆敏心虚,“我会把你的事放在心上的,信我。”
“不是不信你,是你有前科。”
“就打了一次退堂鼓,被你唠一辈子。”
“嗯,当时跳完舞,就想和关月打死你的。”
“对不起。”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