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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姓西门的卫国人住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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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我是吕不韦。五、姓西门的卫国人住在这么?

    “实不知也!”阿韦说。

    “杀官造反,竟说不知,诚相欺乎!”。紫衣老者大怒,高声说道。

    “晚辈不敢,晚辈不才,早觉得两位前辈非官既贵,因此不敢隐瞒。行商走贾,和气生财,贩夫走卒,尚且笑脸相向,何以敢相抗税吏官军,自讨灭亡乎?实在不知所以然也。这些官军对我等挥刀相向,当场杀人,我们拦阻申辩,竟有数人被杀,只好边抵抗边逃命才逃到此地,往前辈明察,若有虚言相欺,愿领国法!”想起自身遭遇,阿韦不觉双目炯炯,激愤异常。

    “齐国官风,向为此乎?”红衣老者似有嘲讽地说。

    “如购得此道,如何逃命?”紫衣老者没有理会红衣老者的嘲讽,不动声色的问。

    “小子之所以购得此道,实在是以备不时之需,倘若官军早至,逃命不及,只好以火阻敌,放火烧山!”阿韦说。

    “放火烧山,尽烧来援之敌,何其毒也!”紫衣老者大怒,顺手向腰间一抓,却抓了一个空。

    “放火烧山,只为逃命,无意杀人。将财物弃之道旁,所图就是让官军劫掠财物,这是小子的舍财保命,滞敌之策。倘若有意杀人,必将财物藏于山谷荒草之中,稍露端倪,引官军进入谷中,牛车封道,然后举火,入山官军岂能全甲而还乎?望两位前辈明察?”阿韦说。

    “孺子可教,深知《孙子兵法》之火攻精妙,真是后生可畏。”红衣老者说。

    “既然如此,汝何以向我等购买小路?”紫衣老者问。

    “无他,恐两位误入山林,伤及无辜也?”

    “如此一说,我们还要谢你小哥不杀之恩?”紫衣老者说。

    “不敢,晚辈放火绝非为了杀人,只为逃命,二位衣着神态,非富即贵,岂无随从护卫。倘若有事,像我等这些丧家之群、漏网之鱼来说,旧怨未了,又添新仇,雪上加霜之际,徒增灭顶之灾,东山再起无望,因此向两位买路,非为你,实为我。小子不敢相欺。”阿韦说。

    “说得好,哈哈哈哈,你若脱此灾难,前途不可限量,天下事玩于股掌,亦非难事。”红衣老者豪爽地大笑了起来。

    “岂敢,岂敢!小子不敢做此非分之想,这买路之事,还望两位老前辈……”阿韦说。

    “以诚相见,生意当然可以谈,只是我们是两个人,而小先生只给一个金饼,让我等如何分法?况且这条路现在既是逃命之路,价格当然,就不菲了。”红衣老者说。

    “请两位前辈出个价数。”阿韦说。

    “20个金饼!如何?出起价,我等让道,或后退或绕道,决不纠缠,否则我们仍……”红衣老者说。

    “成交!”阿韦不等他们把话说完就答应了下来,转身从马背的包裹里拿出20个金饼包了起来,递给两位老人面前说:“请点数!”

    “好,财货两清,我等让路!”两位老人说完,转身就走。

    “且慢,晚辈还有一事相求?”阿韦说。

    “请讲!”两位老人说。

    “还请两位老前辈属下不要拦阻我们逃命之人!”阿韦说。

    “那是自然!”说完就走了。

    “此人才也,乐兄不邀其入燕乎?”紫衣老者说。

    “口是心非,非君子也,我要是邀其前往燕国,你心甘么?以后此子到哪里去,还要看齐燕两国哪个给的价高哟?”红衣老者说,接着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

    阿韦站在两个老者刚才站过的小山丘上,看到大约两个百人队的齐国士兵在争抢官道上的财货。忽然一个官兵骑马儿而来,挥动着手,似乎在传达什么命令,那群官兵立即整队,扛起捡来的财物,站着队乱哄哄的走了。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渐渐浓起来的夜幕里,阿韦才翻身上马,顺着小路,疾驰而去。

    当阿韦赶到临淄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刚入城就感到了一阵清冷肃杀的气氛,在齐市上也能看到商旅的牛车隆隆驶过,但总感觉不到一点“天下第一市”应有的朝气和喧闹,每个人都脸色庄重,脚步匆匆,给人一丝不祥的暮气沉沉的感觉。

    临淄的街道多是狭窄弯曲,全无树木,花草更是极少,而且街市混乱,杂物草灰及牛马粪便随处可见,这一切与“天下第一市”很不适应,让阿伟感觉到很不舒服。虽是深秋时节,天气也并不感到寒冷,让穿着长袖宽袍的阿韦佷适意,这有让他感到满意。

    这两天阿韦都在于陵,认真的打听自己商队被官兵无故追杀的原因,无奈玉林只是一个军事要塞,自己又人生地不熟的,在那里待了两天,竟然没有打听到确切的真相,看看时间不多了,自己也不可能太久的待在于陵,只好赶到临淄和分散的商队汇合。

    阿韦牵着马小小心翼翼的穿行在齐市街道上,还是不是地避开隆隆驶来的商队牛车和来往行人,几近周折,终于看到了义商客栈那轻轻舒展的酒旗,自己也暗暗的舒了一口气。

    义商客栈在临淄齐市并不显赫,但也是酒楼客房,马棚库房齐全,阿韦在街道的对面上观察了一阵,终于在门面房的旁边看见了约定的暗号,才放心走了过去。

    “客官一路辛苦,请!”门前的迎宾伙计看见阿韦要进客栈,急忙笑脸相迎,顺手接过阿韦手中的马缰缰绳。

    “上好的草料,跑了一天,不可委屈了他。”阿韦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轻声的说。

    “知道知道,一定不会委屈了他。能驼贵客前来,宝马亦功不可没。”伙计满脸笑容。

    “如此,多谢了。”阿韦说完,顺手从衣袋里怀里拿出几枚老刀币递了过去。“小哥吃杯茶吧。”

    “多谢客官,客官吉祥万年!”那伙计高兴地说,直到店里有伙计迎出来,才小心翼翼的牵着马走了。

    “楼上有雅间,先生请!”店堂里迎出来的伙计殷勤地笑着,弯腰做着请的姿势。

    “多谢多谢!”阿韦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有没有一个姓西门的卫国客人住在贵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