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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将欲设立西园八校尉的想法说出,满朝文武百官一阵骚动。
龙煌心中也是震惊莫名,西园八校尉不应该是灵帝为了分化大将军何进兵权,于中平五年八月,公元188年,设立的吗?
现在,才公元184年啊!整整差了四年时间,这差距有点大啊!
而何进则面露喜悦之色,这增设八校兵力,岂不是助长自己大将军的兵权?
而灵帝后面的话,让何进脸黑了下来!
“现如今,西方北宫伯玉等羌族起兵造反,东方依旧叛乱不断,此一切皆是因为朝廷中枢兵力不足所致。”
“朕新增西园八校尉,由朕亲自管辖八校之兵,以助天威,震慑天下!”
龙煌闻言,似乎明白了其中关键。
这一定是张让等宦官给灵帝出的主意,原本分化何进的举措,现在,用在了自己身上!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这时,大将军何进起身抱拳道:“陛下,为何要听信无来由的谗言?陷忠良于险地?竟要在京师再起八校人马,来防备出征在外的武将,直叫人心寒不已啊!陛下!!”
紧接着,杨赐起身快步出来,拜道:“陛下!前番,汉王殿下同皇甫嵩将军东定豫,兖两州。”
“而后,汉王殿下率领朝廷天兵南收宛城,北定河北,此等忠心,可昭日月,陛下如何能够听信谗言?若京师再起八校,叫天下人如何看待陛下啊?”
这二人的出言,情况就不一样了,这便是士人武将与宦官之间的争斗了。
因为,刘备早已经被士人们打上了宦官的烙印!
“陛下,司空大人和大将军所言甚是,将军们在外为陛下征战四方,不因受到如此猜忌。伤及士气事***反诸将事大,还请陛下明察。”此时,官职以至左车骑将军的朱儁上前一步出言道!
“臣附议!”
“臣等附议”
……
“陛下,大将军等所言乃是小人之见,朝中在外统兵将军无数,若战败,贼党攻来我等拿什么去抵挡?”
“臣以为,陛下所言甚是,当设八校兵马!”刘备开口了,这可是关乎着他的权力,那就由不得他不说话了。
刘备话音刚落,士大夫们一片骚动,纷纷露出鄙夷之色,堂堂汉室宗亲,竟甘愿于阉人为伍,当着令人不齿!
眼见一场辩论会便要在这朝堂之中展开,灵帝当机立断,敲板道:“朕意已决,便在西园设置八校人马,由朕族兄刘玄德负责!尔等休要再多言!”
这一切刘焉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他并非何进,他知道偏袒中常侍的灵帝心里面要得是什么:安定,不,是高枕无忧的生活。
那么自己的想法,是不是也能通过?
刘焉迈开了步伐,在刘宏正要宣布退朝的时候,他迈出了人生中最为关键的一步,也是三国之中相当关键的一步。
“陛下!”
灵帝都准备起身回西园了,这突如其来的叫声让他十分厌恶。
很不耐烦的看向那个打搅自己心情的族叔,皱眉道:“宗正有何事,说!”
“陛下!”刘焉行礼道:“方今天下,各州皆有大乱。若陛下想要稳坐泰山。”
“微臣建议将宗族子弟、社稷重臣安排到各州,新设州牧一职,凌驾刺史、太守之上,以牧州郡。”
此言一出,龙煌“噗”的一声,连忙干咳了起来!
而后,向灵帝抱拳道:“煌儿连日征战,偶感风寒,惊扰皇叔,煌儿罪该万死。”
灵帝听见刘焉的话,很感兴趣。不喜的看了龙煌一眼,而后冲着龙煌摆摆手,表示无事,而后,目光看向刘焉!
听到这话,灵帝有兴趣,十常侍也有兴趣。
灵帝感兴趣的是,这是不是更让他的江山犹如铁桶了?
十常侍感兴趣的是,这岂不是有排挤政敌出京师的方法?
张让立即上前道:“陛下,君郎所言甚是,若将宗族子弟社稷重臣安排到各州,更能有利陛下掌控天下。”
“不可,陛下!”
杨赐出奇的没有支持士子,反而唱起了反调:“君郎之谋,不可纳啊。若各州有一人独揽大权,试问如何不会造成诸侯割据?届时天下乱矣。”
刘焉错愕的看着杨赐,往常自己在这朝堂之上那般支持他,为何却在此时竟然反对自己?
难道是因为张让赞成的原因?他正待上前争辩,却见十常侍之一的程旷上前道:“陛下,杨司空简直一派胡言!”
程旷说完,看了一眼灵帝面色,继续道:“这京师新起八校人马,试问天下何人胆敢造反?况且陛下天威所致,现黄巾贼首伏诛,中原各州郡皆已平定,谁敢在此时触怒天颜?”
“不见得各州郡平定了吧!”杨赐不屑的看着他,回击道。
龙煌听见杨赐的话,差点没笑出来,这买来的官,就是经验不足!
果然!
程旷心下大喜,适才故意卖出破绽,等的便是你这句话:“正因为大盗已除,小盗不断,适才君郎才提议,立一人以牧州郡,便是为了扫除小盗。”
说到这,他问道:“敢问司空大人,那扫除小盗的州郡牧者,如何能够敌得过剿灭大盗的朝廷?”
这一句话尽然将杨赐难到了!
说能吧,那是无视龙椅之上被程旷捧得天高的灵帝面子。说不能吧,这便是要推翻自己的主张了。
正在这两难之际,只见士子中大踏步出来一人,对着得意的程旷说道:
“敢问程常侍,若那天下十二州皆割据诸侯,试问这八校兵力如何防备?若要再言增设兵力,何不防乱于前?”
“蠢货!”龙煌心中暗骂王允,这不是挑明说灵帝昏庸吗?
看着出来说话的人,张让双眼充满了恨意,好嘛,我不找你王子师的麻烦,你却跳出来了,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
“子师是说陛下的政策会招致天下大乱?”张让喝问道:“这各州牧都是社稷重臣,陛下的宗族子弟。若这些都靠不住,那靠你王子师如何?”
龙煌看着张让暗暗得意的表情,冷哼一声道:“张常侍,此言差异。”
“尔等十常侍乃是陛下身边的重臣,深的陛下信奈。但饶是这般尊贵,尔等却也不忘与黄巾乱贼勾结,欲图作乱,更何况宗族子弟?”
张让被龙煌一句话呛得要死,当即采取屡试不爽的装哭大法,其它诸位常侍见状,纷纷学了起来,高呼自己冤枉。
此番情景,直看的王允火冒三丈,刘焉尴尬不已,龙煌呵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