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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不值得当作猎杀的目标。”
金河伯说。
“可我并不想猎杀他们,我只是。。”
“你只是喜欢他们围猎你的感觉,我知道。”
“也不是,我只是感觉离开他们,我寸步难行。”
“所以,你这是疲软无力的公主病。”
“您说得对,我太弱小了。”
金霁月终于承认自己的症结所在。
“不仅弱小,且自卑。你别看你从小被人抬着长大,因为长得好看,四处为所欲为。但好看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武器。对于你自己的实力,你自己毫无信心。你甚至不敢去测试自己究竟有多少实力。”
金河伯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我不需要很强,我是一个女孩子。我更需要温顺的性格,才更有利于我的成长。”
金霁月说话声音不大,却说得很有底气。毕竟,人类社会的确是这样衡量一个女性的。
“这都是你们人类社会要求你的吧?在我们这儿,不分男女、不分长幼;我们这儿,用实力说话。”
金河伯说。
“在我们那儿,女性不需要实力,只需要被保护。”
金霁月说。
“那你现在要弄清楚,你可没在上面,你现在在水下,在桃花源。晋天和苏承颐就比你更灵活,他们随机适应环境。”
金河伯说。
“这也是令我伤心的地方。他们来到这之后,很快就把我忘掉了。”
金霁月说。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金河伯问。
“我不知道,我很迷茫。”
金霁月说。
“安静下来。想象你的心是一湖水,十分平静,这时候,起了点风,水面上有些涟漪。你需要做的,只是静下来,等水平静回原本的模样,这时,你就能看到真相了。”
金河伯点化她。
“静下来————一湖水————起风了——————”
“我知道了!”
金霁月叫起来。
“我家金霁月还是有点灵气的嘛。”
金河伯说。
“我不应该把人生目标放在男孩身上。”
金霁月说。
“没错了。这才是你。”
金河伯说。
“那这样,人生似乎更加失去了方向。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我不爱读书,也对日常生活不感冒。貌似,只有爱情才是人生的调味剂。“
金霁月说。
“有一句话你说对了,那就是————爱情永远只能做调味剂。而主食,在这里就是实力。你现在眼下最需要寻找的不是爱情,而是自身的实力!”
金河伯说。
“我该怎么提升自己的实力呢?”
金霁月说。
“你的实力是多方面的。明天你们不是要举行入学测试吗?就你们仨插班生去。”
金河伯说。
“是啊,我都忘了这事。这个测试很重要吗?”
金霁月问。
“也不是说很重要,只是可以测试出你们仨的真实实力罢了。”
金河伯说。
“那就是说非常重要啦。”
金霁月一想到自己要和他们俩同时测试,就感到身体一阵紧张。
“你不用担心,这个测试非常准确。”
金河伯说。
“我们仨年龄、经历都差不多,成绩应该不会相差太大吧?”
金霁月问。
“那就要看明天的测试结果了。”
金河伯答。
“之前你教我去找到晋天和苏承颐心里最在意的东西。晋天,我倒是知道,这家伙只在乎钱;可苏承颐就不一样了,他在意的东西我完全不知道。昨天,他说他对美女团里一个女生一见钟情,可难道他在意的是女色吗?我想不该是这样。”
金霁月说。
“如果晋天在意的是钱,那很好办,你金河伯我多得是钱。”
金河伯给霁月撑腰。
“但苏承颐绝不会是把女色当作人生目标的。”
金河伯下结论道。
“那苏承颐到底在乎什么呢?”
金霁月问。
“我想,苏承颐应该是你们仨里最拧得清的人。他在意的————是实力!”
金河伯用他阅人无数的眼睛看苏承颐,这样评价道。
“您这样说,很有道理。他在学校也总在看书,提升自己的成绩,我总感觉周围的环境无法动摇他分毫。”
金霁月说。
“那就办好了。一个在乎钱,一个在乎实力。你更在乎什么?”
金河伯问。
“那我,我也更在乎实力吧。”
在金河伯的循循善诱下,金霁月给自己定了目标和方向。
人生目标,对于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是多么重要。
它直接导致眼界和方向的偏差。
倘若一个女孩子从头带尾都在为取悦男孩而活,那么终有一天,她们会被男孩争取个人实力的热切目光所受伤。
而我金霁月从来不想做一个失败者。
我必须做一个强者,去用实力让苏承颐叹服。
有人说,女人太强,男人会被吓跑。
我想,如果能让苏承颐因为我感到惊叹,也值了。
即便他最终没有选择我,一代强者的我,
而是选择了去保护一个柔弱的女性,
那么,我也知足了。
晋天是最让我惊讶的。
看来征服他的从来从来都不是我,而是金钱。
不过,呵,这样的人最好控制。
晋天,是你自己选择要做金钱的走狗的。
想到这,金河伯莫名地鼓掌起来。
原来,金霁月心里的想法,金河伯听得清清楚楚。
“你现在是在气头上。实际上,再过不了几天,你就会意识到,他们俩不管选择怎样的人生道路,都是你最好的朋友。”
金河伯说。
“我才不要和他们两个背叛我的人做朋友。”
金霁月赌气说道。
“至于是不是他们背叛你,我们拭目以待。当下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是不是完全的、忠诚于自己的目标。”
金河伯说。
“我,金霁月,完全地,全心全意地忠诚于我的目标————成为桃花源里实力最强的人。”
金霁月开口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
“哈哈哈哈哈。”
金河伯笑了。
“您笑什么?”
金霁月问。
“那小月月,你可得先打败我才行哦!”
金河伯说。
“打败你?可我,刚刚还准备拜您为师呢!”
金霁月说。
“你这个狂徒儿,我可不敢收!”
说完,金河伯一溜烟钻进了金葫芦里。
任由金霁月怎么摩挲,他都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