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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药馆的人把南相思三人领到屋里后,对南相思等人客气地道:
“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去请我家老板过来。”
南相思看了一眼前面的药柜,这房间的药味都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小小姐,快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陈年凤将手上的行礼放下后,走到南相思的身旁道。
南相思点了下头,走到屋里的一个圆木桌边的椅子坐下。
霍祥和陈年凤也坐下后,看着安静的药馆,陈年凤蹙着眉头。
“这家药馆也太安静了吧,老头子,你说那个司机会不会骗我们啊?”
霍祥倒是挺平静的,开口道:
“老婆子啊,你就是只看表面,越安静说明这里的人藏得越深啊。你看看外头那些自诩专家的人,那个不是打着名号去骗钱的。”
陈年凤想了想,觉得霍祥说的有道理,这年头招摇撞骗的人太多了,希望他们今天遇到的真的是一个厉害的医生。
这时,刚才的年轻人已经回来了,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
女人的长发被盘在后面,一身青花瓷的旗袍过膝,年过半百,却风韵犹存。只是这个女人的五官并不出色,倒是那一身的气质温婉贤淑。
女人看着南相思三人,露出得体的笑容,道:
“是哪位不舒服?”
陈年凤起身,并没有回答那人的问题,而是有些怀疑地问:
“你是医生?”
不怪陈年凤会这样想,而是这个女人的衣着和医生完全搭不着边,有哪个医生是穿着旗袍来给患者看病的?
对于陈年凤的怀疑,那个女人好似已经习惯了。当然,在她的眼里更多的是不在意。只听那个女人笑了一声,道:
“我的确就是医生,不知道你们三个是谁病了?”
那个女人的视线一一扫过南相思三人,只是目光落在南相思身上的那一刻,那个女人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而后很快恢复平静。
陈年凤见这人这么自信,于是看着霍祥,她想知道老头子是怎么想的。
霍祥对陈年凤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起身道:
“是我家孙女的脸被东西划伤了,我听一位朋友说您的医术不错,所以我就带孙女过来看看。”
霍祥说完,转头看着南相思,只是他的眼里有着请罪的意思,那是他自称南相思爷爷想请南相思担待。
而南相思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一旦不带云山少主的尾戒,她在自己人面前一般不会计较身份高低上的事,而且这两老对她这么好,她称一声爷爷也是应当的。
那个女人侧头看着南相思,然后道:
“多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被一道疤毁了那可就可惜了。”
南相思勾了勾唇,淡淡地看着那个女人,开口:
“那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握救下这一张脸?”
那个女人听到南相思的话,脸上的笑容依旧,眼里也充满了自信。
“我可以除掉世界上所有类型的伤疤。”
南相思挑了挑眉,起身走到那个女人的跟前,道:
“那就多谢了!”
女人礼貌地笑了笑,便道:
“那小姑娘你跟着我进去吧,我给你看看伤口。”
南相思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霍祥和陈年凤道:
“爷爷奶奶,你们安心在这儿等我,如果饿了就到外面吃点东西。”
陈年凤拍了拍南相思的手,嘱咐着。
“乖孩子,到了里面别怕,我们在这儿等你。”
南相思笑着点了下头,便跟那个女人走了进去。
那个女人带南相思去的地方是一个类似科技室的地方,各种医学器材都有。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长得这么好看,名字应该很好听吧?”
南相思笑了笑,回道:
“医生这么厉害,名字应该也不错吧?”
女人没想到南相思会这么问,于是也笑道:
“我的这医馆叫无名医馆,我自然是没有名字的。”
女人说完,让南相思坐在一个软椅上。南相思坐下后,将头靠在软椅上的靠枕上,然后看着正在为她调整高度的女人,缓缓开口: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必然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所以医生你又怎么会无名呢。所有的无名,无非有两种原因。”
女人为南相思调好高度后,也有些好奇南相思说的两种原因,于是问道:
“哦?是哪两种原因?”
南相思觉得靠在椅枕上舒服极了,于是闭上了眼睛,清脆的声音也缓缓响起。
“一是被仇敌追杀或者被情所伤,所以隐姓埋名不想透露自己的名字;二是说自己无名会让人觉得你高深莫测,达到你内心想吸引人注意力的目的。”
“当然,也许你以上的两者都不是。”
女人这时来了兴趣,挑着眉头问道:
“哦?怎么说?”
南相思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距离自己颈部动脉只有一厘米的针头,冷笑道:
“因为你是一个专门干坏事的家伙,所以不敢把你的名字说出来。”
南相思说完,将刚才在睁眼时同时捏着那个女人手腕的手收紧,从软椅上站了起来。
那个女人因为手腕被南相思掐着命脉,所以手里的针早就掉在了地上。此刻她只能忍着手部传来的钻心的疼痛,瞪大着眼闷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
南相思放开女人的手,在这个科技感十足的房间里走着,然后道:
“其实你开始演得挺好的,我以为你的确是一个地道的中医,只是当我们到这里面来的时候,你太着急了些,拿错了药。拿错药可不是一个专业医生,哦不,应该是每一个医务人员都不该犯的错。”
那个女人看着仔细观察着房间摆设的南相思,试探地问:
“你懂药?”
此时南相思已经拿着这里面的一个类似珍珠的东西放在手心里把玩着,一会儿之后才回道:
“略懂一二,哦,对了,我劝你最好把想偷袭我的心思放下,要不然我会给你来一针这个……”
南相思转身,向已经站起来的手里拿着针的女人展示着自己的成果。
然而女人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深深的恐惧。
“你,什么时候配好的?”
南相思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针里面的蓝色液体,然后无害地笑了笑,道:
“刚刚。”
她的确是刚刚配好的,刚才在观察这里面的时候,她顺手拿了一些药品,然后最后拿了针管。她的这副药剂,一针打下去不会死人,就是会傻笑流口水而已,希望对面的那个女人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