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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将军脸色冷凝。
龙飞天是有备而来,驻守北疆的傅家,的确是悍将!
如果北疆没有傅家,那龙飞天完全可以长驱直入!
“连城傅二呢?”那是他的二儿子,不是个废物,以往和鲜卑羌胡对战,甚少有输的时候,这一次城池失守,很有可能,是因为内奸!
“小将军目前,下落不明!”那副将脸色也不好看!
北疆安稳了一段时间,和鲜卑又是那种关系,和谐的很,压根就没有想到,龙飞天会从鲜卑打过来。
傅将军身子晃了一下,脸色越发的冷凝:“坚守城池!探子全部派出去,所有的消息渠道都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是!”整个虎城的所有人进入备战状态。
乌城里,在驻军的军营里,一个男子静静的站着,眉眼沉沉的看着面前的舆图。
听着探子汇报,连城已经拿下,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眼眸冷冽!
只是面上戴着面具,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皇上,我可以走了吗?”说这话的是站在一边的,一个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男子,看着岁数也不是很大。
舆图前的人抬起头,才能看出来,他是龙飞天!
那一双眼睛是龙飞天,那个样子也是龙飞天,但是和龙飞天似乎又有一点不同,那双眼睛太冷了,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走吧,若是有机会,去虎城逛逛!”龙飞天微微勾唇,声音也是冷得很。
那个人准备要走,但是走了两步又回头,犹豫着问道:“听说,盛长歌死了?”
龙飞天盯着他看了半晌,微微冷笑:“嗯,在朕面前坠下城墙,连同景廷都跟着跳了下去!”
那人叹了一口气!
“怎么,你同情盛长歌?”龙飞天的眼睛微微眯起。
“谈不上,只是感觉,若是皇上已经得到了,死了就死了,不一心的人,留在身边无用,若是得不到,只怕皇上多少会有点遗憾!”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替朕好好办事,也不枉朕救你回来!”龙飞天低头看着舆图。
“我妹妹……”那人再次开口,这世间唯一还剩下的亲人,就是他的妹妹了!
“尽好。”龙飞天给他的只有两个字,简单明了,也告诉他,他不想再谈下去了。
那人出了房间,回头看着屋子,微微皱眉,转身往外走。
却是边走边感叹:“盛长歌啊,盛长歌,当初你嚣张肆意,不成想也有今天,快哉!”
走出了军营,他就呵呵笑起来,笑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扶着路边的树几乎直不起腰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他们有多狼狈,现在盛长歌就有多惨!
龙飞天低头看着舆图,即便是那笑声他听得见,也装作没有听到:“那些人可好?”
“在最低层的暗室里,还没有醒来!”有人低低回答。
“看好了,有大用!”
天齐的黑甲军,天齐的景廷他们,不是正义之师吗,自然不忍心看着他们的亲朋受苦!
“是!”
无人发现,守在外面的一个龙卫,眼睛闪了一下,依旧低眉顺眼的站着,恍如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你,就是你,跟我走!”过来一个龙卫的小头目,指着门口站着的这位。
那龙卫眨眨眼,连忙跟上去。
那人指指后面的桶:“挑起来,走!”
唉吆,这个味儿啊,周围的龙卫纷纷屏气,难怪找他,这可是个好活!
那龙卫不吭声的挑起来,跟在后面。
大概是第一次挑,走路有点不稳,不时被前后荡悠的木桶打到脚,一步一个踉跄的,让周围的人暗暗偷笑。
那小头目带着他走到军营的最里面,打开一道门进去,顺着台阶一层一层的下去,顺着潮湿的暗道走了很远,才停下。
这是暗道尽头的一个房间,里面关押着几个昏迷的人。
微弱的灯光似乎随时都会熄灭掉,闪闪烁烁的,很是阴森。
但是从外面到里面重重的侍卫守护着,一只蚊子只怕也飞不出去。
“把木桶放进去,出来!”那小头目捂着鼻子,开了门退到一边。
那龙卫拎着桶进去,前面一桶放下,闻着味是食物,后面一桶放下,这是恭桶!
这一屋子在地下,通风也不好,那个味道可想而知。
他放下桶的时候,弯着腰微微侧头看了一下,榻上躺着的有青安,有裴轩,还有他不认识的人。
而这时,青安骤然睁开眼睛,正对上这个龙卫的眼睛。
龙卫勾了勾唇角,手指比了一个手势,然后手里的什么东西顺势顺着桶的边沿落在地上,而他直起身,转身出去了。
外面的那个小头目不耐烦的说:“快点,快点,快点走,出了纰漏,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龙卫低着头跟着他,在守卫审视的目光中,缓缓走出去。
他出门的时候,就听到后面的门咔嚓一声锁上了。
这是乌城的军营的地牢,问题是,龙飞天怎么知道的,进来可是直接就奔着这里来的。
刚刚那个从龙飞天房间出去的人,似乎格外的熟悉,是谁呢?
地牢里,青安没有起来,而是侧头看着他们的边上多的一个,胡子邋遢的男子。
那男子似乎感觉到了注视,缓缓侧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对上青安的眼睛。
那双眼里漆黑,冰冷,似乎又透着凶狠,看着青安的时候,似乎疑惑了,那份凶狠也就退了下去。
“你是谁?”他开口问道,声音沙哑,听的人很不舒服。
青安挑了挑眉:“我和裴轩一起的。”
听到裴轩两个字,那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微微欠着身子,看着躺在一边的裴轩,良久,眼眶红了。
青安没有问他是谁,等到裴轩醒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伸展一下手脚,悄无声息的下去,在桶边捡起一个小瓶子,打开闻了闻,瓶子里撞的是药物,而瓶子上面有隐隐的名字。
青安唇角微微勾起,那个人似乎是个熟人呢!
“叔叔?”他听到裴轩有些颤抖的声音,紧接着是裴松的哭声。
青安走到门边,看着外面的守卫在打呵欠,那人站的离门似乎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