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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不是不懂而是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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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廷的脸完全黑了,难道那手不是只摸他的脸吗?

    北宫流月脸色也黑了:“我说了,我不是可爱的小孩子!”

    盛长歌笑嘻嘻的缩回手,手感不错,虽然不比景廷的,但是也是柔嫩嫩的。

    “你可以带我玩什么?”盛长歌兴致勃勃,玩,谁会拒绝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逮野兔,打狼,套野马,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北宫流月一脸认真的说,显然这都是他的强项。

    “打狼就不必了,咱们去逮野兔套野马!”盛长歌眼睛一亮,来草原,必须疯上一回。

    于是,两个人在景廷复杂的目光下,欢快的跑去玩了。

    只剩下景廷这个老人家在斜阳里喝晚风!

    众人强忍着笑意,怎么办,憋不住怎么办?王爷也有这样哑口无言的时候!

    北宫流月,强!

    听风溜溜达达的上前,小心的说:“王爷,国丧过了,那三个国家的人都没有回去,听说各国都运来了东西,准备等盛世子回去就提亲!”

    景廷的脸彻底冷了:“没回去?”他勾唇冷笑,他会让他们回去的,还是跑着回去。

    草原上不时传来盛长歌和北宫流月的笑声。

    景廷生气过后,陷入深深的沉思,难道自己真的管太多?

    还是盛长歌也嫌弃他老,管的太多?

    “听风,当初我真的做的挺过分是不是?”景廷站了半晌,看着远处喜笑颜开的两个人,眉头紧紧皱起。

    听风愣了一下:“其实,也不算过分吧,当时候,谁也不知道盛世子是个女子,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追着跑,怕是要杀人了!”

    而他家王爷只是黑着脸,不理会,大黑追了八条街,也没有让它咬盛长歌。

    后来若不是盛世子冒充药童进去,看了王爷的身子,要摸王爷的身子,打底王爷也不会恼羞成怒,卸了盛长歌的胳膊。

    景廷没有说话,但是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盛长歌看着始终笑眯眯的,也可以和他笑闹,也可以喊他哥哥。

    但是,他就是能够感觉到那一种疏离感。

    她是认真的把他当成哥哥来看的。

    他的心思,盛长歌不懂吗?盛长歌不会是那么愚钝的人,她都懂,但是她不愿意往前一步。

    景廷始终记得,清晨雨后的宫道上,盛长歌湿透的红衣拂过他手指的那种冰凉。

    她脸色惨白,眼眸冷凉,嘴角却是带着笑意。

    她说,景廷,你既无情我便休,从此你我只是陌路!

    是不是盛长歌说着这话的时候,是用女子的心思来说的。

    而他,那个时候,不知道她是个女子,以为拒绝的是一个男人的表白!

    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等到他再次想要追的时候,咫尺的距离突然就变的天涯一般的遥远了。

    “王爷,想要的必须努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或许,盛世子只是不懂而已!”

    当了十几年男子,未必懂的女子的那些小心思!

    景廷微微勾唇笑了,笑容里带着那么一点苍凉:“或许,不是不懂,而是她不想要!”

    不想要一个男人,不想要一段婚姻!

    她收留那么多苦命的,没有活路的女子。养了那么多孩子,定然已经看透,女子活得一向都艰难。

    若是嫁人了,势必有条条框框约束着,她想要做的事情,都不能做。

    哪怕像现在这样的嬉笑怒骂驰骋疆场,只怕也会被人诟病。

    而盛长歌,注定是不能被困于后院之中的女子。

    她有头脑,有抱负,她适合自由翱翔!

    而现在,景廷也在深深的思索,他能给盛长歌什么呢,会不会拘束了盛长歌。

    他喜欢看着肆意如夏日骄阳,这样的盛长歌就刚刚好!

    那时那日的雨后宫道上,大概盛长歌是唯一的一次冲动,问他喜不喜欢她。

    那时那日的雨后宫道上,偏偏他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对着一个男人无法说出喜欢。

    于是,一别之后,渐行渐远。他心思浓烈,她却是淡了心思。

    静默良久,直到斜阳隐没在远山之后,盛长歌和北宫流月嘻嘻哈哈的拎着一对野兔子回来。

    盛长歌抬头看着站在小坡上的景廷,他就那么一直站着,好像在看她,又似乎没有看她。

    那余晖里的神情,似乎带着深深的怅惘。

    她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兔子:“大哥,烤兔子可好?”

    她的声音清清朗朗的,带着一些欢喜的甜脆。

    景廷心里一动,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微微勾起,声音都柔和了几分:“好啊,刚好我的手艺也不错!”

    就这么陪着她走吧,直到……

    直到什么时候,他不敢去想。

    话本里说的没错,即便是男人,在感情里一样会患得患失。

    北宫流月不悦的抿着嘴:“我的手艺也非常棒!”

    景廷走上前摸了摸北宫流月的头:“不巧,我有大洋之外来的调料,很香!”

    北宫流月猛力摇掉景廷的手:“老头子,不要随便摸别人头,长不高你负责啊!”

    “长不高不是刚刚好!”景廷在小溪边杀兔子,听风忙着搜罗柴火。

    “你就是不想让我娶盛世子是不是?”北宫流月像是要炸了毛的兔子,怒瞪一双眼睛。

    景廷失笑:“小屁孩!”

    北宫流月:“谁小屁孩,我只是还没有长大,你才是老头子!”

    盛长歌磕着瓜子看戏,小孩子的话,不用放在心上,等长大一点,遇到的事情多了,见到的人多了,自然就转移了视线。

    篝火燃起来了,兔子也在火上嗤嗤啦啦的烤着,油滴入火种,啪啪作响。

    香气也随风飘散。

    盛长歌闻了闻那个味道,果然勾魂,果然是天齐没有的味道。

    “世子爷,新皇来信了,问你们什么时候到京城?”司棋溜达过来。

    盛长歌心头一跳:“他想要做什么?”

    “听说最近和商洛喝花酒被大臣们知道,好一番规劝!”司棋想着一群大老爷们对着慕北燕苦口婆心,他就想要笑。

    盛长歌攥了攥拳头:“我猜,他是想问问我们什么时候到京城,为了不挨揍,提前逃跑!”

    景廷点头:“我也这么想!”国丧刚刚过去,你去喝花酒,真的就是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