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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距离有点近,景廷身上清冽的味道都能闻的清楚。
嗯,这味道不错,好闻!
盛长歌的手蠢蠢欲动:这么近,不如摸一把?
盛长歌瞅了瞅景廷的脸,嗯,白皙如玉,毫无瑕疵,估计手感很好!
但是,还是算了,小条子抽人很疼!
手:怂货,勇敢的向前冲啊!摸一把无伤无害的!他会打你难道不会跑?
盛长歌:小爷事情多着呢,不是撩美人的时候!
她现在要揍人!
既然都敢来招惹她,她就捅破了京城的天,有种的都出来溜溜!
景廷也盯着盛长歌蠢蠢欲动的手,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眉眼温润。
是不是他这张脸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摸吧,他等着呢!
小条子今天没带,以后都不带了,让它长毛烂掉好了。
咦,盛长歌怎么转身走了?
景廷勾起的唇角垮了下来,他摸摸自己的脸,来的时候,专门清洗过的,确保是没有问题的。
难道是他的吸引力下降了?
“听风,本王的脸不好看吗?”景廷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听风。
听风脸色僵硬:“王爷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那盛长歌的手,怎么不奔着本王的脸来了,以前是挡都挡不住!”
那是以前,你不是打人来着!听风腹诽。
“也许,盛世子忙!”
景廷叹了口气,感觉这个问题,比朝堂上大臣的折子还难处理。
“你真的对盛长歌有了心思?”慕北燕摇着扇子溜达过来,啧啧,瞧瞧这一脸思春的表情。
“和你有关系吗?”景廷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被我父皇托付给了盛长歌,以后朝夕相处,说不定能帮你说说话!”
他现在的地位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很重要!
嘿嘿,景廷要是得罪他,就给景廷小鞋穿!
“你被你父皇托付给盛长歌?”景廷的一双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慕刚是不是知道什么,有意的,把他的儿子托付给盛长歌!
想起来,给盛长歌看病的一直都是陆院使,是慕刚专门调配的,其他王公大臣,就连宫妃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再想到柳院判醉酒之后似是而非的话,应该是那个时候,柳院判就洞悉了这个秘密。
景廷看着慕北燕笑了笑,你家那个老子不安分啊,没有好打算是不是?
他揉了揉自己的双手,微微勾唇看着慕北燕:“本王试试你的功夫如何了,能不能自保!”
慕北燕心头警铃顿时响起:“我不!”
自然,他说的话,一点用都没有。
听风直接从后面扛起了他,到了盛国公府的后院练武场。
于是,在整个国公府人的围观下,慕北燕被狠虐了一顿!
众人心有戚戚然,这摄政王一向高冷文雅,哪里见过他亲自动手,如今看着,比他们的世子爷还要残暴!
同情慕北燕,当个王爷还能这么惨!
慕北燕双手捂着脸,即便是如此,黑眼圈也是挂在了脸上,一张来拿更像是调色盘,好看极了。
“你丫的发什么疯,我做什么了?”简直就要哭了。
景廷接过听风递过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站在那里的时候,又是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样子。
众人:要疯了,这么残暴的摄政王依旧那么美,让人移不开眼睛。
听风同情的看着慕北燕:你丫的还敢往盛世子跟前凑,你不知道你都在王爷的小本本上出现多少次了!
景廷没有回答慕北燕的问题,而是施施然走了。
就这样扔下鼻青眼肿的慕北燕,走了!
“哈哈哈……”商洛一来就看到这一幕,指着慕北燕哈哈大笑,难兄难弟有了,不是他一个猪头脸了。
“你确定你要笑话我?”慕北燕冷哼,你丫的才早晚在本王的手里。
商洛一愣,呃,面前的这个是貌似是个皇子,还是个王爷,看着景廷和盛长歌的意思,以后还会是那位!
惹不起,惹不起!
他小心的上前,腆着脸笑眯眯的说:“那个,起来,我请你去明月楼,去揽月楼,随便你去哪儿,我请!”
为了未来的坦途,现在开始铺路,然而,心疼,肉疼,心肝疼!
和一个糙汉子喝酒吃肉,逛花楼有什么趣味!
慕北燕立刻跳起来:“你说的!”
不让你花银子花到吐血,小爷就不是慕北燕!
“孟云卿呢?”景廷出了国公府,上了马车。
“在暗牢里!”听风赶车。
“本王回府,你让陆院使来一趟,同时把柳院判抓了,送去暗牢,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
景廷的眼睛微微眯起,慕刚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而他,需要提前知道。
只要是攸关盛长歌的,他都要知道。
孟云卿才是心惶惶然,他已经躲藏的够好的了,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晕了,然后醒来就是黑漆漆的房间。
没有灯火,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听到什么地方,滴答滴答的声音,越发衬托的这里一片死寂。
甚至连大声的呼吸一声,都会吓自己一跳。
不知道等了多久,才听到脚步声,才看到房间里亮堂起来。
这个时候,孟云卿才发现,这里是个暗牢,地下的暗牢。
而那个一身玄色衣衫,灯火下缓缓走来的人,赫然是景廷。
那一张脸,孟云卿做梦的时候都会看见,做梦的时候都会感觉那种让人窒息的压抑感!
京城,他最羡慕也最恨的两个人。
高洁不染尘埃的景廷,肆意如阳光的盛长歌!
偏偏他们人美,地位高,让他越发感觉,自己永远都被光芒笼罩,永远都出不了头。
景廷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良久,只吐出一个字:“揍!”
话音落,两个蓝衣人过来,按到孟云卿就开始揍。
没有任何交流,就这样开始打。
疼痛感在他的全身蔓延,他死死的看着景廷:“你就不怕我对付盛长歌……”
“你可以试试,本王等着!”景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孟云卿脊背生寒,景廷根本就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死人!
“景廷,你喜欢盛长歌是不是,是不是?”孟云卿了悟的大笑起来。
若不是喜欢,景廷什么时候管过闲事。
景廷目光冰冷,唇角勾着浅淡的弧度:“是啊!”
“她是个男人,只要你听我的,只要你听我的,你永远都是摄政王!”孟云卿因为疼痛,有点语无伦次。
“本王不需要听任何人的,也是摄政王!”
“她是男是女,本王都心悦之,怎么,你有意见?”景廷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一天断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