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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鸣端着食盒走进后殿,就看到慕北燕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
他手里拿着毛笔,嘴里咬着笔杆的上头,眉头都要打结了。
“四皇弟,你这是?”慕北鸣明显的一愣。
慕北燕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出现在后殿了,他竟然不知道。
慕北燕看到慕北鸣,立刻开始哭诉:“二哥,父皇让我看奏折,我看不懂,不想看!”
慕北鸣:呃,你丫不知道让你看奏折是什么意思吗?我想看还没有人让我看呢!
这心里真的是五味陈杂,猫抓一样的难受!
“你好好看,父皇身体不好,你能干就多分担一些,我不行就照顾父皇衣食起居,慢慢就好了!”
慕北鸣笑着安慰哭诉的慕北燕。
“那我努力试试!”慕北燕擦了一把莫须有的眼泪,接着对着奏折咬笔杆!
慕北鸣身体僵硬了一下,静默的坐在一边。
前殿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也可以听个七七八八。
果然还是闹起来了,关乎裴国公自己的亲孙女,估计没有那么好过去!
景廷不愿意委屈,但是裴家还得要脸啊!
王德的惊呼声一发出来,慕北鸣就往前殿跑。
“父皇!”他跑上前,看到王德抱的吃力,他径直抱起慕刚,眼圈红红的往后殿跑!
慕北燕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拿着毛笔站在那里:“怎么了?”
“父皇身体不好!”慕北鸣怒吼,“过来帮忙!”
慕北燕急忙扔了毛笔,上前帮忙!
陆院使把了脉,扎了银针,后殿里静默的近乎压抑。
良久,慕刚呼吸均匀的睡着了,他才招呼慕北鸣和慕北燕走出来:“陛下身子不大好,老臣尽力了!”
慕北鸣的眼泪哗啦就下来了:“这些日子能吃能喝的,怎么就不好了!”
慕北燕脸色冷沉:“到底怎么回事,我去承安的时候,还好好的!”
“陛下最近一段时间身体都不大好,老臣也查不出来!”陆院使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如找找天下的奇人异士,或许……”
“王德叫景廷和裴国公!让盛长歌和老太君也来!”慕刚幽幽醒来,有气无力的说道。
屋子里话音落,慕北鸣狠狠的擦了一下自己的脸:“我去找找有没有陆院使说的奇人,父皇不能出事!”
一边说着,一边大步往外走!
他的速度很快,慕北燕都来不及拉着慕北鸣,就看着他消失在宫殿的门口。
淑妃倒是来了,带着食盒,看到屋子里的景象,眼泪就扑簌簌的落下来了。
“你出去吧,朕和他们说说话!”慕刚挥挥手。
淑妃上前抓着慕刚的手:“陛下,让臣妾陪陪你,让臣妾陪着你!让臣妾伺候你!”
慕刚看了王德一眼,王德立刻拉起淑妃:“娘娘,出去吧!”
淑妃一步三回头,泪水涟涟的往外走。
盛长歌也很快来了,看到慕北燕脸色沉郁的站在外面,微微挑了挑眉。
屋子里的声音基本上是传不出来,慕北燕安安静静的站着。
这宫殿本来就在京城北方的高处,此时他站在宫殿最高的台阶上,京城尽入眼底。
看着这个京城,就像是看着整个天下。
那个担子很重,他真的没有把握!
慕北燕摸出了自己的折扇,眉头皱起,是不是以后,这市井间就少了一个风流少年!
好惆怅,一入宫门深似海,他以后随便出去都不行!
他想反悔了!
慕北燕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转身就想要往外走。
门外,司棋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王爷,进去吧!”
“你什么意思?”慕北燕脸色黑了,盛长歌难道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我家世子爷说了,你若是踏出大殿一步,打断腿,哪条腿先出来的,就打断哪条腿!”
司棋的目光落在慕北燕的双腿上。
慕北燕瞬间就感觉双腿发凉,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因为他知道,盛长歌那丫的真的干得出来!
“你想要去哪,不如小爷带你去?”盛长歌凉飕飕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慕北燕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去,哪里都不去,奏折还没有批完,我很忙的!”
“司棋,今日起你就跟着王爷,敢乱跑,就揍!”盛长歌凉凉的说完,径直出了门走了。
过了好一会,景廷、老太君和裴国公才从里面出来。
景廷的手里捧着一个盒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看到慕北燕只是勾了勾唇:“好好批改奏折!”
言外之意,不好好干活是会挨揍的!
慕北燕欲哭无泪,他这是被硬逼着上台吗?
盛长歌出了宫门就看到司琴等在外面,她穿着黑色的衣服,虽然极力隐藏,还是能够发现,她受伤了。
盛长歌心头一跳,司琴一直守护着那些妇人和孩子。
“怎么了?”
司琴单膝跪地:“世子爷,刚刚突然来了一队黑衣人,抓走了咱们不少人,而且很快就消失了踪迹。属下没有追上!”
盛长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越发的冷静,这是败坏完景廷名声,挑拨完景王府和裴家,来找她的麻烦了?
“多少人?”
“大人十二,孩子八个!”司琴低垂着头。
“去把剩下的人带回国公府,你尽力了,司琴,他们不会有事的,因为他们是筹码!”
盛长歌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太阳,夏天了,阳光已经有了热意。
大概,有些人真的等不及了!
不过也好,跳蚤总要蹦跶才好,不蹦哒,怎么才能找到呢?
她要京城海晏河清,她才能放心的当国公,喝酒撩美人啊,所以辛苦一点还是值得的!
那就等着吧,他既然是劫掠不是直接杀人,那肯定就是有后续,等着就是了。
她盛长歌怕过什么。
她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没有发现,路边的一座客栈的窗口,一道身影静静的注视着她。
那人看着盛长歌喃喃低语:“盛长歌,你注定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