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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犀利的剑招。”公孙自在惊叹道。
“大长老……”
“二弟!……”
听到巨大声响,卢掌柜和宁图同时过来,看着前方海面上一片雾气,一时呆住。
王平之将钩吻剑收起,回到沙滩上。
“王道友是筑基后期修士。”公孙自在道。
“公孙道友这种修为在大能眼中,这连蝼蚁都算不上,唉!”王平之感慨道。
“道心不灭,此心不死。”公孙自在道。
宁图和卢掌柜互看一眼,不知二人谈论些什么。
“你是第二个说这句话的,或许这是对的。”王平之道
“哈哈!这么说咱们很有缘,老夫有酒,一会喝几杯。我和王道友聊聊,没甚事你们先回去吧。”公孙自在对宁图和卢掌柜道。
两人撇开了宁图和卢掌柜在沙滩上坐下,公孙自在取出两小坛灵酒道:“这叫忘忧汤,这是老夫自酿的灵酒。心绪不佳时忘个忧,小友碰上难题了,能说说吗?”
“知道这个世界的一些秘辛,心中有些杂念,一时想不透彻。还是我自己慢慢体会解决吧,嗯,好辣的酒。”王平之喝了一口道。
“辣就对了,就比如这个世界,不会一路平坦,哈!哈!”公孙自在举坛痛饮,似乎真想忘却忧愁。
两个不胜酒力的修士,在喝了一阵后,开始胡说言乱言,互倒苦水。
“好人不长命,我师父太方道人,多好的老人,为民除害,到头来却死于一个旧识之手,师父他老人家还挂念着往日恩情,可人家下手可没顾念半分旧情。”王平之谈起在凡间的师父。
“是啊!贼老天,苍天无眼。想当年圣宗何其的强大,哪个敢不给面子。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南域圣宗就没了。”
“唉,一帮劫后余生的后辈四处漂泊,好不容易在栖霞岛勉强扎下根来,今儿却龙困浅滩被只小虾米欺凌。可气!可气啊!”
公孙自在和王平之各说各的,抱怨着。
“王兄弟,老夫兹长几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说几句,以你这手本事,怕个锤子,什么大能不大能的,那个什么狗屁大能,杀!杀出去就是了。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修炼到顶峰,不信弄不死那狗屁大能,心中有道,就有希望,来!干一个。”公孙自在很上头豪气干云。
“别人说那个狗屁大能……造了些没脑的怪物作帮手……很厉害的。”王平之又灌了几口酒开始口齿不清了。
“你又不是一个人……看……看看这修仙界多大,有多少人。呵呵!怎么可能是你一个人的事,大家一块上……干他娘的……他在哪……咱们上……咬死他,嚣张个锤子,狗屁不是……”
两个平时都很正经的人,各自发泄着心头不满,骂天骂地。
公孙自在一小坛下肚,再也撑不住,趴在沙滩上呼呼大睡,“忘忧汤”名不虚传,平日道貌岸然的海灵宗大长老,今天醉成死狗。
王平之喝完那一小坛酒,亦是眼皮子打架,仰躺在沙滩上,沉沉睡去。
……
蔚蓝的大海轻轻的海浪声,地平线上一片红光升起,天空一片朝霞,又是一个好天气。
王平之和公孙自在坐在沙滩上,静静的看着太阳从海平面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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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孙自在几通游说下,王平之同意去海灵宗助一臂之力。不过不是正式加入海灵宗,只是作为客卿长老身份加入,至于多久时间,王平之跟公孙自在没有约定。
一个筑基后期的炼丹师,又是厉害剑修。对于海灵宗来说太需要了,只要在重要场合现个身,便是一份很大的助力。
王平之听了公孙自在关于东海外岛各势力分布后,表示想在各势力地盘转一圈后,再去海灵宗。
公孙自在此行目的已达到,非常满意。留下一柄传音法剑,以便联络。
公孙自在作为海灵宗的一面大旗,不能久留,商定后便匆匆返回栖霞岛。面对海焰门的挑衅,他必须坐镇在宗门主持大局,稳定军心。
还真是有缘,王平之心道:拿了天晴圣院的遗藏跟他们的后人碰上,就当还个人情,帮上一把。
不过正当王平之打算离开海烟阁时,这地处倚角坷垃渔港地方却迎来两股不明势力,争抢地盘。
海烟阁一天中收到两封招安的信件,上午一封是一个自称海狼帮的势力头子写的,措词极尽威胁之语,信中说道如不归顺,会将海烟阁修士就地消灭,尽早加入免受皮肉之苦云云。
另一封是自称巨鲸帮,招安信也差不多,表示海烟阁没有任何选择余地,如不加入,想走也不成,信未一行写道,如想逃避祝宁图阁主一路顺风,半路失踪。
“这两帮人是什么东西,把主意打到顺风渔港这种凡俗小地方来,以往有几个低阶修士成为渔头,维持秩序公平买卖,收点凡俗金银也说得过去。”宁图完信后,气得一把将信拍在桌上。
“大概率是些逃难来的低阶混混,把他们收拾了就是。”王平之道。
“真是什么人都有。”宁图道。
“这些人实力差,在别的地界混不下去,找个小地方来作威作福,打发了就是,大哥现在可是筑基修士,也可以考虑让海烟阁一统渔港这几十个渔村,收点保护费,保地方安宁,这事海烟阁反正也一直做着。”王平之建议道。
“收保护费?”宁图愕然。
“海烟阁可以派出修士保境民安,不让外面势力插足进来,收保护费也正当。有了收入,海烟阁的修士可以专心修炼,有事的时候再出手。对大家都有利,何乐而不为。”王平之道。
“收保护费,这个有违老阁主立下的宗旨吧?”宁图道。
“老阁主说回馈村民,造福后人。可没说不能保境民安,收点保护费,这也是造福一方的事,只要不欺压良善,做过分的事,还是大有可为的。”王平之劝道。
“这能行吗?”宁图也是渔村孤儿,在阁中长大的,从没想过独霸一方当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