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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库赞师兄,你麾下是没有一个新晋中将吗……”
莱特坐在大将“青雉”库赞的办公室,无奈地看着瘫在椅子上,刚刚把眼罩推到额头的冰冻果实能力者。
“萨卡斯基师兄那边起码有两位麾下少将晋升中将,连波鲁萨利诺师兄那边也有一位,而且麾下的古米尔少将不出意外也就最近就会晋升中将接替G-2支部……”
“您这边可是一位都没有……您不觉得连个讨论战术的人都没吗?”
莱特想要拜访三位大将,肯定是先从关系最为友善的库赞开始。
“啊啦啦……师弟啊,没想到你也变得像战国先生那么啰嗦了……”
模模糊糊嘟囔着,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的库赞激灵一下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莱特一脸微妙的表情。
“那个……啊……嗯……”
“师兄放心,我不会向战国老头告密的。”莱特一脸“我一定会说”的笑容摆手道。
“……”
库赞苦笑着坐好,两条胳膊支在办公桌上:“师弟你难道没有注意到……”
库赞向身后指了指,莱特就看到库赞身后巨大的牌匾,上书飘逸的大字:
“懒散的正义”!
莱特捏着太阳穴:“所以师兄你是懒散到懒得培养属下吗?”
“嘛……这样理解也可以吧。”
“莱特师弟,师兄我可是很高兴你终于能够达到中将的高度,这样的话师兄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师弟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
“哈哈,开个玩笑……莱特你既然成为本部最年轻的中将,有没有确定自己的‘正义之道’?”
库赞少见地严肃起来,双手交叠的他看起来更有大将的威严了。
“我的‘正义之道’,确实有考虑,我准备拜访三位师兄,也有这方面的考量。”莱特点头道。
“师兄你的‘懒散的正义’,为什么呢?以你的能力,本能做到更多更好,但除非你遇见,否则鲜少主动出击……基本选择不闻不问。”
“……”库赞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这就是一个许久之前的故事了……”
“我知道,我也看得出来,莱特……”
“你和卡普先生,战国先生,甚至泽法老师,都抱有相似的想法,我一开始也一样。”
“但是经历过某些事,我的看法发生了改变。莱特,其实很多年以来,我都很是迷茫——海军,真的是正义的化身,正义的代言人吗?”
莱特惊讶地看向库赞,这位强大的师兄,这些年一直在迷茫?开什么玩笑!
“海军只是维护世界ZF和天龙人利益的战争机器……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事实上海军的存在的确从结果上维护了世界的稳定,维护了大多数情况下的‘正义’。”莱特肯定道。
“虽然其中有很多不得不服从世界ZF命令而作出的不怎么正义的事……”
“但就连世界ZF自身,也不得不顾及自己的脸面,不敢太过分——过分的事情,自然有CP去做。”
“而我想要做的……嗯,等我再进一步吧,哈哈!”
“再进一步吗……”库赞饶有兴趣地听着莱特的见解:“年纪不大,看得倒是非常透彻……师弟啊,你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正义之道吧。”
“如果你能够秉持自己的正义再进一步……做师兄的我就是勤快点,有又何妨?”
……
离开库赞的办公室,第二站莱特选择了“黄猿”波鲁萨利诺。
“呦!师兄!我带了礼物哦!”
“喔~师弟啊~看到你来,师兄我可是~开心得不得了呢~”
波鲁萨利诺猥琐的声音传来:“还没来得及~恭喜师弟你~晋升中将呢?”
“26岁的中将~好可怕呢~”
“……我说师兄啊,三位大将里面,您可是最没资格说人家可怕的……”
莱特拎着一串香蕉放到波鲁萨利诺的办公桌上,自己掰了一根慢慢悠悠剥着皮。
波鲁萨利诺在剪指甲……指甲刀的清脆声音配合着他“好可怕”的语调,超级违和。
“不错呢~”波鲁萨利诺慢慢悠悠道:“师弟你在北海的战绩~我听说了~在中将中~也算是顶级了呢~”
“我那也算是群殴……”莱特看了眼波鲁萨利诺背后的牌匾:
“模棱两可的正义”!
“师兄啊,升任大将以后,是不是没有中将时候自由自在了?”
“哦~是的呢……”波鲁萨利诺眯眼笑起来:“不过也有好处~不用到处跑~按时上下班挺好呢~工资也涨了不少呀~”
“那上头?”莱特指了指上面:“听说大将要为天龙人服务哦?”
“嗯~这个不用我费心呢~上头还有元帅不是~”波鲁萨利诺得意洋洋道:“我就是个打工的~元帅发话照做就是了~”
“好吧……”这猴子奸猾得很,十足一个老混子,还是去看看最后一位大将……
在波鲁萨利诺颇有深意的眼神中,莱特告辞离开,前往“赤犬”萨卡斯基大将的办公室。
“师兄,我今天来,是想要向师兄请教,关于师兄的‘正义之道’。”
对萨卡斯基这样的铁血军人,自然是要开门见山,莱特坐好后,便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我的‘正义之道’吗……”萨卡斯基端坐在“彻底的正义”牌匾前,沉默了一会才道:“如果换一个人来问,我会以为他在开玩笑……”
指了指身后的牌匾,萨卡斯基的气势如火山般压向莱特:“那么师弟,你对我这‘彻底的正义’怎么看?”
“根据师兄的行事风格……‘除恶务尽’和‘有杀错勿放过’这两条,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莱特在萨卡斯基如火山爆发般的气势中纹丝不动,甚至神色都没有改变。
“毫无疑问,师兄对海贼和罪恶的憎恨,异常强烈。于是,您选择了最铁血、最直接、最激烈的手段。”
萨卡斯基默默听着莱特的话,帽檐的阴影遮住他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如果您不介意,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也许我之前与您也很是相似。”莱特顿了顿,继续道:
“我与您的接触毕竟很少,但做了这么多年海军,说实话按照传闻中您的性格,我是万万没想到您上次会主动向我致谢。”
“无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