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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那天那个救人的姑娘！”
李老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在场众人惊了，完全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发展。
夜零挑眉，“嗯？”
只听李老语气里都带上了崇拜：
“小姑娘，你师承何人？”
夜零：……
她提醒：“您孙女被我打了。”
李老这才有所反应，他脸色一变。
就在众人都以为他总算是要对夜零发火，何天一都做好上前阻止的准备，毕竟，李彤可是李老最喜爱的孙女啊。
却见李老面漏愧色，语气真挚：
“对不起，小姑娘，是我教孙无方。”
他幽幽叹了口气，看向李彤的目光满是失望。
“这半个月来，彤彤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一直在找自己同学的麻烦。”
“我本以为她是心性浮躁，便留她独自一人在家中温习医书。”
“却没想到她竟然偷跑出来！”
李老坚信着医品见人品，小姑娘当初路遇街上重伤的男子都能顶着众人的质疑声出手相助，事了更是拂衣而去，没要半分报酬，也没跟自己的孙女斤斤计较。
光凭她那天表现出来的人品，李老就相信，这次绝对是事出有因。
更别提，这段时间的李彤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般，多次出言不逊，顶撞长辈，还暗地挑唆同学去对付自己的同班同学，让李老伤心不已。
前几日在得知这件事的第一时间，他便去了夜家，但却吃了个闭门羹。
本打算今日便带着李彤亲自上门道歉，以示诚意。
却没想到出了这档子的事情。
“对不起！”
没理会众人惊骇的目光，李老对着夜零鞠躬。
他一连说了两次对不起，可见其真诚，夜零再怎么想教训李彤，也不能把这件事牵扯到一位老人家身上。
她连忙扶他起身。
而李彤，悠悠转醒之际，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场景。
她第一反应就是高声尖叫：
“夜零，你这个贱人想对我爷爷做什么！”
听到这不堪入耳的话，李老一张脸涨得通红。
“李彤！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见爷爷不但没领情反倒训斥自己，李彤的眼泪说掉就掉，她死死抓着自己胸前的玩偶，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却满含疯狂的恨意，死死瞪着夜零：
“我的话是谁教的用你管吗！反正你也不关心我！你不是我爷爷！”
“这个贱人扇了我的脸，你不去骂她，你跑过来训斥我！凭什么！”
“我这就要让这个贱人去死！”
喊完这句话，李彤好像又重新充满了力量般一跃而起，伸出五指，向夜零的脸部抓去！
可惜，她的攻击还没到夜零面前，就被司凛直接拦下。
只听“咔擦”一声，李彤的手竟是被他直接折断！
然而，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李彤刚开始还躺在地上，抱着娃娃捂住自己的左手哀嚎痛哭，渐渐地，她的哭声越来越小，嘴角却渐渐勾起一个与玩偶娃娃一模一样的微笑。
她“咯咯”笑出声来。
笑声格外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