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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准狠地往司言身上扎了几针，又尝试着把了把脉，夜零目光渐渐冷凝下来。
司言的体内，没有问题。
脉象上，也察觉不出来什么东西。
只不过，冥冥之中，夜零能察觉到司言和司凛之间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联系。
是咒术！
“傀儡咒？”
“不，不对，司凛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
“替死咒？续命咒？”
脑海里所熟知的咒术效果一个个蹦出来，但每一个，都跟现在的诡异情况对不上。
夜零眉心紧皱。
她当初对咒术不是很感兴趣，再加上本身强大的实力，所以夜零根本不需要为了提高自己的实力而费尽心思，也不用去学那些歪门邪道，就比如说咒术一类的东西。
是以，面对当下的情况，夜零一时间，还真有些没有头绪。
收起针。
夜零目光冰冷地看着昏迷在地上的司言。
虽然她没有研究过咒术，但也知道，被下咒术的人会经历怎样的折磨。
尤其是司言下的这种堪称逆天的咒术。
司言完全可以靠着司凛给他续命，只要司凛还有一口气在，司言就能够活着。
可，如果是司言死了的话，司凛却要跟着他一起陪葬，何其不公！
“夜，怎么样？”
Apollo有些担心的声音在耳边猛地响起，打断了夜零有些发散的思绪。
她愣怔了一下，回想起自己刚才思考的内容。
老祖宗不由得哑然失笑。
明明说好不要再与人类有过多关联、牵扯，可现在，自己怎么对司凛这么关心？
疑问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下意识地，夜零没有去仔细探究其中的原因。
毕竟，司凛可是她的宠物啊，主人对宠物关心也是应该的。
她勾起唇角，分明是在笑着，可偏偏，那双酒红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
“不怎么样。”
“既然司言想活的话，那就让他好好活着——”
“要知道，没有意识的活，也是活着啊。”
莫名地，Apollo打了一个寒颤，他觉得，现在的夜，看起来好可怕。
……
翌日。
司凛一下直升机，匆忙换了身衣服，就急急往青禾学院的方向赶。
对他来说，即便是从自己下属口中了解到夜零根本没受伤，在没见到真人的情况下，司凛也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的。
跟在他身后，连身上迷彩服都没换下来的司东：……
他面无表情地大步往前走，黑眸中闪过一道诧异。
司东清楚的记得，以往司爷在出任务时，可是能在国外待几天，就在国外待几天。
但是这回出任务的司爷却是完全不一样了，自从昨天他接到那通不知道谁打来的电话以后，司爷整个人的效率瞬间提高。
按照正常情况，需要五天来完成的任务，被司爷硬生生地压缩成了一天。
想到忙得昏天黑地的昨天，饶是司东，都觉得自己有点吃不消。
更让他惊诧的是，司爷效率提高这么多竟然是为了着急赶回国内！
为什么？
司东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