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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言看着这些被自己惊吓到的学生，脸上的笑意浅浅。
他随手将刚才拍过倒三角眼的手套摘下，递给早守在一旁的保镖。
然后，又变戏法似的掏出来一双新的白色手套戴上。
“没想到啊，我那个傻弟弟竟然也有了喜欢的女人……”
“还没告诉我这个做哥哥的。”
他轻叹一声，好似有了每一个家长都会有的“儿大不由娘”的苦恼。
“是我给他选的女人不够好吗？”
“还是那些名媛不够他霍霍的？”
“啧，这种纯情小男生，最容易被外面的妖魔鬼怪所吸引了。”
“我得去看看，司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最后一句话，暗含讥讽。
……
老师办公室。
赵瑞成呆呆地看着眼前早已批改好的试卷，手中握着的红笔久久停留在空中，不肯下去写下那最后的分数。
此刻的他，早已把齐天荷之前气怒之下说的话抛到脑后了。
鬼知道她刚才说了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夜零！
“夜零同学，这这这！”
赵瑞成屏住呼吸，捧着卷面，看向夜零。
本来应该惊叹的他，竟在对上少女那双异常淡定，仿佛在说“这点题算什么，小case”的双眸时，凭空生出一股理所当然的感觉。
对啊，夜零她前两天就已经表现得那么变态了。
今天，再变态点，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不就是把去年的竞赛试卷做全对，不就是满分吗！
这不挺正常的吗……
这不就是小菜一碟吗……
小菜一碟……
个鬼啊！
这特么简直是惊悚吓人！
“啪”
意识到自己飘了的赵瑞成忽然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这骚操作，把夜零都给惊住了。
紧接着，夜零就看到赵瑞成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样，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抓着卷子的手都因为太过激动，把卷子都给染湿了。
夜零实在是没眼继续看下去。
赵瑞成根本没看到夜零脸上的嫌弃神情，此刻的他恨不得仰天大笑三万声。
哈哈哈哈哈哈！
他赵瑞成这回真是踩了狗屎运了，竟然能找到这么天才的一个学生！
感谢苍天，感谢大地，感谢九班！
呜呜呜，他实在是太开心了！
赵瑞成抹了一把这么多年来交九班的辛酸泪，只觉得，自己当老师所付出的一切辛苦，终于有了回报。
“夜零同学。”
赵瑞成一把抓住夜零的手，慈爱之色溢于言表：
“你这几天用脑一定很过度吧。”
他声音温柔地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老师给你弄点核桃？”
不等夜零有所回答，赵瑞成自顾自地往下说：
“诶不不不，是老师考虑不周了，除了核桃以外，还得吃点脑花，吃点鱼眼……”
“除了补眼睛、补脑子以外，上面这些的营养还是不够，不成，我得让我老婆今天炖锅鸡汤给夜零同学补补，明天炖猪蹄……”
听他这话语，已经把夜零这一周的吃食都给安排上了。
夜零：……
其他老师：……老赵怕不是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