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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倩语脑海中的记忆像是放电影一样被她一帧一帧直接调动出来。
她把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毫无保留地告诉给了眼前这个拥有酒红色瞳孔的女人。
夜倩语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诡异状态，她已经把夜零当做自己最信任的人了。
一旁的夜老爷子看着这一幕，吓得握着拐杖的手一直在颤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夜老祖宗肯定不是个正常人，但是老祖宗突然来这么一下子，也是非常吓人的啊。
他又看看自己的孙女，眼里满是关切和担心。
但他丝毫不敢上前，既害怕打扰到夜零，也害怕伤害到自己的孙女。
夜零没理会自己身旁的夜成仁。
她要是真想做点什么的话，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人能够拦住她！
如今不过是做个小小的催眠而已，夜家小辈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
“……我跑到学校以后，就碰到了……学姐……”
“我记得学姐……抱了抱我……然后……然后……”
“我在哭着的时候……说出来了……私生女……”
夜倩语这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她黑眸黯淡无光，似乎是被那一天的记忆所影响，眼睛也渐渐变得通红，好像下一秒，就能直接哭出来。
夜零已经得知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就干脆利落地打了个响指，不再操控夜倩语继续回忆以前的内容。
夜倩语骤然清醒过来，她的意识还停留在刚才拒绝中。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位置，又呆呆地看了一眼夜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夜倩语越是想，就越觉得脑海里面一片乱麻，头也开始疼起来了，还连带着眼睛跟着一块疼。
她坐到沙发上面，伸出双手来捂着自己的眼睛。
心中异常悲凉。
她的眼睛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疼。
可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却是委婉地说她的眼睛没问题，还说她可能得了臆想症，才会觉得自己眼睛一直在疼痛。
夜倩语差点没给气哭。
她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倒霉透顶，连喝凉水都能塞牙的那种。
走个路被石头绊倒，吃个饭吃出来了黑色的小虫子，就连打个水，到她那里都变成饮水机坏了。
更别提在抽卡游戏里面的非酋经历了，那都不是一般的脸黑，十抽十R，全靠运营商的保底。
关键是，这些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经历，朋友跟她走一块的时候，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
再加上眼睛疼。
夜倩语觉得自己今年一定是走衰运的。
夜零见夜倩语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便先回自己的房间了，她也不想和这个后辈玩。
不过，在临走之前，想到凌潇潇，夜零还是大发慈悲地提醒了一句：
“远离凌潇潇。”
夜零的话语刚落下，夜倩语脸色瞬间变了，她觉得自己眼睛周围的血液越来越滚烫，就好像是被放在火上烧烤一样。
同时，她乱成一团麻线的脑海也渐渐回忆起来了刚才的行为，无论是说出来自己的回忆，还是走到夜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