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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从很多年前的恩怨说起。
孟总还在等答案，她张了张嘴，只说了一句：“是。”
鉴于跟顾氏的单子，南诺帮了很大的忙，孟总没直白的教训，只透着惋惜。说什么小明星都很难搞，本以为她的工作能力能拿下，没成想结果不好，让她放心，公司会派其他人过去。
挂断电话，南诺看到公园里正有幼儿园老师组织小朋友们来春游。
穿着一色的校服，状态可爱。
很多事，跟能力无关，是你想怎么努力都不能行的。
下午，早教中心里，小南洋终于等来顾郁琛接她，他们约好的，今天是去看太爷爷的日子。
车上放着轻缓的音乐，为此顾郁琛特意在后座安装了安全座椅，南阳坐在里面，忽闪着大眼睛。
“叔叔，阳阳好喜欢你，你家里有小朋友吗？”
顾郁琛专注的开车，心思却莫名的乱了一下，“没有。”
如果三年前她不走，现在孩子也能满地跑了。
“好可惜。”南阳嘟着小嘴，“如果有，我就能跟他做朋友了。”
“叔叔，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专注的小脸松了一口气，还挺明显的，反正顾郁琛是感觉到了。
“那你觉得我妈妈怎么样？”
顾郁琛从后视镜看着一本正经的小人儿，在给她妈妈找对象。
冷冷开口道：“不怎么样。”
南阳急了，“叔叔，其实我妈妈很好的，长的也不错不是吗？身材也好，叔叔如果没有女朋友，可以考虑一下我妈妈哦。”
“你经常这样给你妈妈介绍男朋友吗？”顾郁琛轻轻皱眉。
这下，南阳倒是得意了，“也不用啦，在美国的时候，可是有不少男生喜欢妈妈呢，我们早教中心的盖文老师，经常偷偷给我饭盒加鸡腿呢，我还看过他给妈妈送花。”
“还有还有，有次妈妈下班回家，一个喝醉了的男人拉着妈妈的手不肯放，还想吻我妈妈来着。”
“还有还有，有一次一个叔叔睡在我家，早上吃饭的时候，问我做我爸爸好不好。”
“……”
南阳想到什么说什么，碎碎念着，却没注意前面的那张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冰碴顺着顾郁琛的眼角划出来。
他双手紧握方向盘，手腕上青筋毕现。
出息了。
在美国这三年，她倒是挺受欢迎的。
不知道，是不是也像那晚勾引他一样勾引其他男人上床的？
想到那一晚，她主动爬上他的床，在他床上承欢，夜猫一样放纵。
那滋味，太销魂。
车在养老院门前停下，顾郁琛下车，抱过南阳。
“以后不许再给你妈妈介绍男朋友。”
南阳被抱着，皱着一张小脸看顾郁琛的脸色。
“为什么，叔叔生气了？”
“因为你妈妈像猫一样，随时可能伤人。”
南阳咕噜着小脑袋，眨巴着眼睛。
可是妈妈没有男朋友怎么办？公主不是都得有王子守护吗？
呜呜，叔叔好冷漠。
顾老爷子听说今天顾郁琛带南阳过来，心情大好，早早准备妥当，并命人买了很多女孩喜欢的玩具和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