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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自强忽然想到，小可也是被认定为觉醒者的，这可是大罪。
“我只是……”他觉得自己应该狡辩两句，可是一时半会却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
警官微微一笑，拍了拍张自强的肩膀：“好了我知道了，不过你得小心点。”
张自强以为自己会被关进牢房，但是没想到却被关在了警员宿舍里，虽然依然不能出门，但是好吃的好喝的却一样不少。
看着这些大鱼大肉，张自强居然感觉自己有点饿了，他也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他会有饿的感觉。
酒足饭饱，张自强竟然开始思考起了人生，他当然不会想的那么深奥，只是在想刚刚吃进去的是什么，你要说是代码吧，为什么口感味道又那么真实呢。
他也不是什么追求真理的人，这些事情想不通，他就不再去想，躺在床上，打开电视享受着这短暂的休闲时光。
电视里放的都是真实世界的电影，但是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违和感，毕竟这个世界就是仿照真实世界建立的，电影里的配角和这个世界里的低等程序不也一样吗，有时候连话都说不上一句都做了炮灰。
“张警官，高警司传您过去。”
足足休息了三天之后，张自强终于等到了消息，他从床上一跃而起。
仔细咀嚼着这个传令警察的话，张自强觉得事情可能正在向好的方向转变，他立即套了一身衣服说道：“走。”
张自强被带回了警局，在局长办公室里，他又见到了那个高大的高警司。
“年轻人，坐！”高警司正在和小可谈笑着，见到张自强立即示意传令警员端点茶水过来。
“张……”
“张自强。”张自强连忙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对的张自强，三天前警局遭遇了觉醒者的袭击，你可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袭击警局吗？”高警司问道。
“觉醒者唯恐世界不乱，他们做出什么事来，我都不奇怪。”张自强眉头紧锁着说道。
“你也不能这么狭隘了。大部分觉醒者是很可恶，但是也有善良的嘛。”高警官站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可。
“看来什么都瞒不住您。”张自强立即会意，他赶紧说道。
“我提前给你透露点消息吧。现在的觉醒者越来越多，高层也发现用原来强硬手段有点得不偿失，现在尝试着拉拢一部分平和的觉醒者。”
“哦，这样挺好，我也感觉如果能运用得当，觉醒者的能力大有所用。”张自强应了一声。
“这些计划都还只是个雏形，所以你的小情人可得藏好了，这也算是我给你开的一个特权。”
“谢谢高警司！”张自强立即道谢。
“这些都是小事，喏，技术科的报告出来了，你看看吧。”
高警司扔过来一个PAD，张自强接了过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他一边翻阅，一边听着高警司的话。
“这些觉醒者袭击警局，就是想通过警局的终端获得整个城市的所有居民的资料，能有这种手法和计谋的人，真的是可怕啊！”
“会不会是这些觉醒暴徒已经形成了一个组织？”张自强为了区分小可和其它的觉醒者，用了暴徒这个词。
“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不管他们是单纯地只是想毁灭，还是想建立新的秩序，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巨大的灾难，趁着他们为形成气候之前，必须将其消灭在襁褓之中！”
高警司重重地拍击了一下桌子，这一下势大力沉，张自强都感觉它要散架了。
“这次的袭击，我们损失惨重，整个西厅警局几乎全部牺牲，就剩下你一个独苗了啊。警局之前留档的资料也悉数被毁，技术科说恢复需要一段时间了。”
“这……”张自强虽然眉头依然未展开，但是心里却暗喜——没有资料，他们就无法识别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们会尽快增补警力，你是西厅警局的老人了，又在这次行动中表现出色，这个办公室非你莫属啊。”
“啊！”张自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我怕我难堪大任。”
“哎？你这说什么话，以前的局长就是个草包，你再差还能差得过他？”
这句话虽然听着像是在夸奖自己，可是张自强怎么听总觉得有些刺耳。
“行吧高警司，我先试一试。”张自强“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好好干小伙子，我们这升迁的机会并不多，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上任后，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找到这个组织，然后将它连根拔起。”高警司紧握拳头，做了一个拔草的手势。
这个任务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很简单，一切都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高警司站了起来，正好碰到传令警员端着茶水过来，他眉头一皱：“干个什么事都拖拖拉拉的，把水放下，走了！”
那名警员赶紧将茶水放到办公桌上，仓促着和张自强行了个礼，忙不迭地跟着高警司出了办公室。
新配置的警员还有到，偌大的警局只有他和小可两个人。
“小可，我有一件事需要请教你。”张自强看着楼下高警司的专车缓缓升起，然后驶离，这才说道。
“您请说。”小可立即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
“再说这个之前，我们必须要约法一章。以后我们两个人之间是平等的关系，你用不着这么生分。”
这可让小可有些为难了，她想了想始终觉得无法答应。
“那好，我们从最基本的开始，以后你和我说话，必须直呼我的名字——张自强，否则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能做到吗？”
“好的。”小可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叫我一声名字让我听听。”张自强很认真地说道。
“张……张……张……”小可一连说了三个“张”字，始终无法唤出张自强的全名。
“看你这个为难样，还以为我名字是什么不文明词的谐音呢。算了，你叫我强子也行。”
“强子？”小可这次倒是发出来了音。
“哎！”张自强应地也很干脆。
张自强笑了，小可也笑了。
“好了，不闲聊了。你之前说过，你们这些服务程序都是永恒之塔生产出来的，对吧？”
小可点了点头。
“那些有自主意识的程序呢？”
“其实最初，所有程序都是从永恒之塔诞生的，但是因为那些高等程序被制造出来的比较早，所以在后续发展当中，他们都位于比较重要的岗位。阿波罗大人为了让他们发挥更大的作用，便赐予了他们自主思考和自由行动的能力。”
“是阿波罗做的吗？”张自强感觉事情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
“那些程序有了自我意识之后，便可以进行自我复制，有一段时间，这个世界大量充斥着高等程序。程序之母感觉这样下去会乱套的，于是就决定效仿人类，把高等程序也分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