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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白仪收到张芜电子版毕业邀请函,周边印有淡粉色玫瑰,这是张芜亲自制作而成。
她知道,学院邀请函不带任何植物,张芜在此基础上做了改动,显得不那么庄重严肃。
反而多了几分俏皮。
她看了看时间,下午约的香水大师来南方找调制品,刚好白仪也在,所以他们约好了见面。
跟那位香水大师沟通了,她会带一位朋友过去,也是为了履行他答应白仪的承诺。
“我也去,见那位!”张芜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手里握着的筷子掉到地上。
“对,”白仪弯下腰和张芜的手碰到一起,二人四目相对,微风吹过她们耳旁染上绯红。
张芜高高兴兴跑向化妆室,她自己没把握,索性让专业的化妆师给她化了个青春校园女生妆,白仪坐在一旁静静欣赏,时不时举起手机大概拍了十几张张芜照片。
她们坐白仪的车前去约定地点汇合,那是一家隐藏在古镇巷子里的咖啡店。
大师黑色衬衫下搭配一件白t,宽大的黑色裤子穿着休闲鞋,窄瘦的脸上带了副黑色眼镜,坐下来时,张芜才发现对方扎了小辫子。
完全像刚从画室出来的老师,身上配有淡淡的木质香水,沁人心脾。
张芜不由得夸赞起来,而他淡淡一笑摆摆手说,“出门着急,随便拿了瓶香水。”
又将目光转向白仪,“你说的当事人想必是身旁这位同学吧。”
“是的,”白仪用手背触碰温热的咖啡,将自己温热的和张芜冰凉的咖啡换了位置,“她叫张芜,是一名演员,北方人,后来定居南方。”
大师见她说得这么详细,不知道以为介绍对象给朋友认识呢,不过他也没有太在意。
接着白仪给的信息询问张芜,“张女士,你想要什么味道的香水?”
张芜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他拿起来看到一片紫罗兰花海映入眼帘,张芜开口解释,“这是我外婆种的,她临终前的愿望想把花调成香水。”
他定定看了眼照片,细细端详张芜,“能请你站起来吗?”
他说完看着白仪,好像在征得同意,张芜也顺着他方向不解地盯着她,两道目光齐刷刷看着自己,白仪有些受宠若惊,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张芜解释,“没事,正常流程,他是按照本人来定制香水的。”
“噢噢,”张芜满怀期待地站起来,而后在大师的要求下转了个圈,他问张芜平常喷什么香水,她如实作答,并将那瓶香水拿出来。
为了完成心愿,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而大师直摇头,“这瓶香水适合你,如果是为你亲人制作需要换。”
张芜握着背带的手紧了紧,这么多年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提过外婆,即使是母亲也不行,她会认为母亲放弃了自己母亲,然后情绪激动崩溃大哭。
但今天是一个陌生人,她紧抓着背带控制自己,额边的青筋落入白仪眼里,她轻握张芜的手以示安抚。
白仪的安抚起到了作用,她很快收起心情,“那她适合什么香水呢?”
大师看了看张芜递过来的照片,说:“百合,我过几天要去其他地方考察,这个季节种植百合花,做好需要两个月时间。”
“没关系,多久我都等。”张芜情绪激动起来,眼眶泛红道。
此时夜幕刚落下,三人聊了一会儿,然后送大师上了车离开。
白仪看张芜掩面轻泣,摸了摸兜没带纸巾,这时咖啡店响起抒情悠扬歌曲,两人的影子越来越长,脑袋部分快要重合。
她不擅长安慰,但眼前的人让她没来由地慌了神,手握着她臂膀,轻声说道:“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借给你。”
张芜抬起湿润的眼眶看向白仪,路灯下的她是那么让张芜心安,下一秒她趴在肩头痛哭。
白仪一只手搂着肩膀,一只手轻轻抚摸脑袋。
路的那头停着黑色商务车,张潇静静看着这幕,手机刚拍了张照片,没来得及发给白仪,李笑来了条微信。
【你家大老板把我张芜拐哪儿去了?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明早还有全天白。】
张潇:“……”
她不是知道张芜去哪里了吗,怎么还来问?
出于礼貌还是回复了,【距离酒店只有十分钟车程,大概二十分钟到。】
那边很快来了消息,【oK。】
对李笑突如其来的询问,张潇心里很不舒服,这是不信任。
在兵营如果不相信队友是大忌,以后并肩战斗怎么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
她替白仪抱不平,【老板并不比别人闲,那位大师答应老板为张小姐做一款香水,她并不是一己私欲,请不要妄加揣测任何人。】
李笑读了好几遍,才发觉张潇很生气,她顿时为自己想骚扰对方的心愧疚不已,按住语音,“对不起对不起,我玩笑开过了,你别生气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张潇没有听完,收起手机打开车门看着白仪她们上车坐稳,关上门回到驾驶室前往酒店。
张芜接过白仪递过来的纸巾擦去泪痕,不知道往哪儿丢,手便一直握着,白仪伸出手,“给我吧。”
“这不好,一会到了酒店我扔到垃圾桶就行了。”
白仪见她握得紧也没有坚持,拿出眼罩递到张芜面前,“晚上戴上它会睡得舒服些。”
张芜一愣,道了声谢便接过。
车子到达酒店,张芜刚要开门,白仪抓着她手腕,“那边是马路不安全。”
说这话她已经打开自己这边车门。就这样牵着张芜从酒店,电梯,走廊到房门外,慢慢松开手,“早点休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张芜刚要补充说不用麻烦,白仪不给她说完的机会,转过身走向下一个房门刷卡走进去关门。
她笑着摇摇头,刷卡进门,换了鞋躺在沙发上,手上举着眼罩,耳边回想白仪将她拥入怀里说的话:
“以后你想哭,我的肩膀永远给你靠,不会有人看到你哭花的妆。”
张芜调好情绪,从她怀里离开,怔怔地望着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白仪对上她眼眸说:“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