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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凫游说的不错,这些事情一定要弄清楚。”林北淡淡开口,先是肯定了凫游的话,继而话锋一转,“不过,我们该怎么让他说实话?直接把他抓来问,他肯定不会说。那样的话,阿浊只会以为是咱们临水部落欺负人,反倒更加不能让他清醒了。”
林北的话有道理,明明知道巨不怀好意,却还不能直接把人抓过来,当真是煎熬。
“不若这样……”矫鹰突然开口,把所有人都聚拢起来,低低说起来。
“这个办法好”,青芜听后很是兴奋,不自觉提高了声量。
岩岫赶忙捂她的嘴,“你小声些,让旁人听了去。”
青芜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岩岫才松开手。得了自由的青芜不高兴地锤了岩岫一下,然后又低声兴奋地道:“按照矫鹰的办法,只这两天,差不多就能知道咱们想知道的所有事情。”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散了。
林北和矫鹰简单梳洗了一番也上了炕,矫鹰揽着林北,凑到她耳边悄声安抚道:“你莫要想太多,这件事交给我们去做变好。我观你这些日子思虑极重,这样对你自己的身子不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说话间,矫鹰的大手已经抚上了林北的小腹。
那里还平平坦坦的,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林北微微颔首,回道:“交给你们我也放心,只我是个操心的性子,闲也闲不住。”
矫鹰的大手原还好好的抚在林北的小腹上,只这大手抚着抚着就不规矩起来。沿着腰侧的曲线,不断向上,不断向上。
林北本来在想事情,感受到矫鹰的大手的时候,矫鹰的大手已经罩上了她坚挺的山丘。
“睡吧”,林北推了推他的胳膊,矫鹰这样。最后难受的只他自己罢了。
矫鹰的大手却没有离开。粗粝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上一点,轻挑慢捻。
“林北,距你生产还需很久。我实在难受的紧。”矫鹰凑到林北耳边,喃喃说道。
林北当然知道他说的难受只的是什么,她也没有办法。虽然听说几个月之后,腹内的孩子稳定了。行房也不是不行,不过她觉得还是安全起见。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这些事情还是等到生下孩子再说。
不过,她到底心疼矫鹰,见他忍得确实痛苦。想了想,便好心给他出主意。
“你若是真的难受,便自己去解决。”林北侧头对矫鹰道。
矫鹰不解。手指上的动作不停,粗噶着声音问林北。“怎么自己解决?”
林北微微有些囧,却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就是用手……”
“用手怎样?”矫鹰还是十分不解的样子,“林北,你教我。”
矫鹰声音里除了浓浓的情|欲,再没了别的情绪,林北也没有多想。
她羞赧地思忖了一刻,还是点了头,伸手寻了下去,轻轻握住。
“嗯……”小手刚刚覆上,矫鹰便抑制不住地轻吟了一声。
“就像这样,学会没有?”林北感受着手下的一物越来越磅礴,忍着羞窘,轻轻动了几下,解释道。
矫鹰压抑着呼吸,粗噶道:“还没有,你再动几下。”
林北不疑有他,又动了几下。矫鹰舒服的身子颤了颤,握着山丘的手突然用力,林北又痛又痒地轻呼一声。
只这一声,让矫鹰彻底崩溃,他俯身狠厉又温柔地吻上林北的唇,然后沿唇而下,慢慢吻上山丘的一点。
林北原还淡定,只矫鹰一吻上来,她也有些情动。
两个人你亲我磨,亲昵了好一会儿,矫鹰总算释放了出来。
他侧躺在林北身侧,硕大的身躯弓成了虾米,唇还叼着那一点,不舍松开。
林北身上的热度也渐渐消退下来,伸手推搡着浑身是汗水的矫鹰,“你快去擦一擦,粘腻腻的,不舒服。”
矫鹰狠狠地吸吮了一口,这才爬起来去打水。
他先给柳河擦了身,又收拾好自己,这才重新躺下。很快,两个人便沉沉睡去。
东方泛起鱼肚白,矫鹰便睁开了眼睛,见林北还憨憨的睡着,只亲了亲她红润的脸颊,悄悄的起来了。
林北起来的时候,整个部落里除了老人和孩子,已经找寻不到几个人,大家都去地里忙活了。
原来林北也是打算要去的,不过自己弄了点早饭吃了之后,她改了主意。
她去了也干不了什么,还要让别人分神看着她,反而耽误工夫。既然这样,不去也罢。
她收拾好厨房餐房,便去了大山洞找薄骨。
山洞里即便是白天,里面也有些发暗,山洞里侧必须要点着松脂火把才能看清楚。
松脂点燃,会冒出浓黑的烟,还有一股子松脂味,乍闻还行,在山洞里待得时间久了,脑袋就有些昏沉。
林北一进入山洞,就觉得有些憋闷,而薄骨却在山洞里摆弄着一个大大的木头机器,对周围的环境一点儿异样的反应都没有。
“薄骨,过些天,等大家忙活完,我寻思给你专门建一座房子吧,专门给你摆弄这些东西,这山洞实在太憋闷,待一会儿还好,待久了就怕你身子受不住。”林北走到薄骨身边,忧心地说道。
薄骨并未抬头,只继续手上的动作,等他把一个模板安装在机子上,这才开口说道:“我也这样打算,这个山洞,我还有其他用处。”
听他这样说,林北总算松了口气。
正这时候,薄骨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住,豁然站起身来,推着林北出了山洞。
“山洞里憋闷,你以后还是少来才好。”出了山洞,薄骨蹙眉说道。
林北心下叹气,她怀了孩子后,也不是第一次进这山洞,往日薄骨都没有这样推她出来,现下却推她出来,想来是上次着火,让薄骨警惕起来。
可这警惕,也只针对别人,他自己却根本没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里。
心里这样想着,林北更加坚定给薄骨建一座房子的想法,且要尽快开始建造。
只她刚把要给薄骨建一座房子的事情告诉矫鹰几个人,矫鹰突然转话题道:“阿浊去找阿俏了。”
林北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篝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无端端也在她耳朵里放大了不少。
她稳了稳心神,问道:“什么时候找的?现下情况如何?”
“就在刚才,都在说些寻常话,岩岫已经过去”,矫鹰淡淡的说道。
岩岫下手没个轻重,万一真的出了事可就不好了。
正这样想着,岩岫和阿俏已经一起走了过来。
坐到林北身边后,岩岫把手里的麻布包拿出来给林北,“就是这个。”
不等柳河接过来看,矫鹰已经先一步把麻布包接过来,“阿浊以前自己试药,想来他自己是不怕这些的,我们不若他,多拿一会儿恐怕不好。岩岫、凫游,你们现在就去把巨带过来,我们先去房间等着。”
说话的时候,矫鹰始终把麻布包放到身后,尽量不让大家嗅到麻布包里散发出来的味道。
岩岫和凫游应一声走了,林北几个人先去了她和矫鹰的房间。
进到屋里,林北忍不住问阿俏,“阿浊怎么样?”
“岩岫敲了他一下,没什么大事,想来一会儿就能醒来。”阿俏回道。
林北看向矫鹰,“不如把阿浊也带进房间来吧。等他醒来,正好可以亲耳听一听巨说话。”
矫鹰依然把麻布包放在身后,闻言点头,只把麻布包放在距离林北几人最远的地方,这才出去把阿浊扛了进来,安置在炕上。
不一会儿,凫游和岩岫就带着巨过来了。
巨看到躺在炕上,像是睡着了的阿浊眼中有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很快归于平静。
“阿浊怎么了?”他一脸担忧地问道。
“没事,这些天部落里比较忙,他也跟着干了不少活,兴许是太劳累了。”林北随便扯了个理由。
巨没有再问阿浊的事情,而是看向林北,“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这个时候,矫鹰已经重新拿起了麻布包,凑到巨身边坐了。
巨闻到一股香味,却没有多想,也没有避开。
“我想知道,你认不认识柔妍。”林北虽然知道那药不能马上起到效果,却也不想与他拐弯抹角,“你利用单纯善良的阿浊,想让他说动全部落的人把你留下,让大家以为你是一个完全善意,完全没有威胁的人,为什么?或者说,来到临水部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巨先是错愕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镇定,他毫不避让的看着林北,那一双如漩涡的眼眸深深的锁住林北。
林北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沉,难道是那药还没有让巨怎样,她自己就先承受不住了。
她重重咬了一下舌尖,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甚至也清明不少,然后她发现,看着她的巨,眼神也有些涣散,那漩涡也在一点一点化开。
“巨,你和柔妍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她让你过来的?她让你来干什么?”林北接连问出好几个问题,同时还示意矫鹰他们也和巨说话。
好几张嘴在巨耳边喋喋不休,巨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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