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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我让柯南去摸的,柯南也证实了我的想法,他从头到脚都湿了,湿的很厉害,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出汗量不太对劲啊。”
池白川三言两语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让大家对这个点产生了疑惑。
然后转头对柯南小声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又救了你一命,回头要记得请我吃饭啊。”
柯南:“???”
大家听听,池白川他说的是人话吗?
“我?信了你的邪,我以后再也不会帮你了,我就是被小兰发现,就是死,我也不可能再帮你一次!”
柯南这个气啊,那叫一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柯南表示从未见过如此不要碧莲之人。
“这,三浦秘书啊,我记得你之前跟我们讲过,这个房子都是靠电脑智能操控的,应该是能一直把房间保持在一个十分舒适的温度才对吧。”
毛利小五郎也发现这个现象极其不合理,他又想起了进入别墅内的时候,秘书三浦的话,于是再一次向三浦秘书求证。
“额,讲道理应该是这样的......”
没眉毛的三浦秘书用手绢擦了擦额头滑落的汗,有些迟疑着回答道。
“那你言下之意,还有不讲道理的时候?”
池白川这一问直接给三浦秘书问傻眼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的意思是是不是还有特殊情况。”
还好身旁有个优秀的小萝莉,小萝莉轻易就明白了池白川的意思,精准地把握住了池白川话里的重点,然后对着急又紧张的三浦先生进行了翻译。
“对,对的,毕竟电脑再智能,他也是可以人工操纵的嘛......”
“三浦先生说的好有道理,在下......在上听了实在是如有神助,仿若醍醐灌顶一般!”
池白川开始了,发动技能,阴阳怪气!
三浦先生中招了,三浦先生表情很困惑,他有些难受,但是除此之外别无反应。
“池白川侦探,你的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啊,没什么,我说三浦先生说的太对了。”
三浦先生看着池白川,他隐约能感受到这位池白川侦探仿佛是在嘲讽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看着三浦先生脸上依旧困惑的表情,池白川有些不敢置信,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败了。
不是败在阴阳怪气没骚过对方,而是败在对方根本没有受到伤害!
“......这个人是个憨批,我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巨木社长的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池白川对小哀说道。
“你找到什么证据了?”
小哀好奇道。
“不,是因为这个货根本不懂阴阳师的艺术,他的智商不足以支撑他完成这次犯罪。”
小哀:“。。。”
“柯南!你个臭小子给我滚粗去!”
耳边传来毛利大叔深情地咆哮,眼看他举起了自己爱的铁拳,准备随时在柯南那圆溜溜地大脑袋上来一次温(chen)柔(zhong)的抚摸。
柯南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撒丫子就跑。
“可恶,臭小子。”
毛利大叔这次直接把死者卧室的门关上了,避免柯南小鬼头又溜进来破坏现场。
门外的柯南有些难受,又无可奈何,没招儿啊,毛利小五郎就是他断案路上的拦路虎,然而他并不能把这个拦路虎怎么样,只好等池白川的判断了。
门内池白川脑袋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推测,现在缺失的是证据。
“如果我的直觉是正确的,那这次就不算白跑一趟了。”
池白川喃喃自语道。
恰好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想要跟池白川沟通一下案件的推理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正好就听到了池白川这句话。
“池桑,你的意思是,这件案子不是一场意外?”
毛利小五郎当时就激动了,他知道池白川肯定是有什么发现,不然不会这么草率下结论的。
这次案件死者可是个有名的大人物,一旦确定是杀人案,那破了案子的侦探二人组岂不是又能上新闻头条了?
这就是离出名又近了一步啊!
“嗯,我现在只是有个推测,还不能完全确定,现在还缺少一些东西。”
池白川这话说了跟没说差不多,不过没什么关系,目暮警官对池白川和毛利小五郎已经有了信任基础了,大家一起共事了这么多起案子,最后都能顺利破案。
于是目暮警官和毛利继续在房间内搜查。
而池白川带着小哀来到了客厅。
“你现在心里已经有结论了?”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真的会产生默契,就像小哀能明白池白川的想法一样。
“对,现在我基本可以断定这是一场凶杀案了,虽然这个丑比......巨木社长的死因的确是心脏病发作致死。”
反正现在客厅只有池白川和小哀两个人,他也可以放心的跟小哀讲一些不能跟外人讲的东西。
“我鉴定了死者的尸体,鉴定结果是死于心脏病发作的尸体,然后我又鉴定了床单,被单,鉴定结果几乎一样,被汗渍浸湿的床单和被单。
结合这两样,能得出一个结论,晚上的时候,房间里的温度不对,很有可能是被人调了,在高温下,心脏病发作的概率会成倍增加。
于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巨木社长,等同于躺在桑拿房里,硬生生热到心脏病发作,大量出汗,这样,就能解释的通床单和被单为什么都是湿的。”
池白川将自己的发现和分析思路娓娓道来。
小萝莉若有所思,开口道:“这么说来就是昨天晚上送社长回来的秘书和司机有作案机会咯,然后按你的说法,司机的嫌疑很大。”
“对,还是那句话,秘书是个憨批,我并不是在贬低他,关键是他这个人很简单。”
“简单?”
小哀有些迷茫,get不到池白川的点。
“我的意思是,他这个人,很容易就能看穿,因为他把所有东西都摆在脸上了。
他在温度如此舒服的房间里流汗,单纯是因为紧张和害怕,尤其是在面对警方和我们两个侦探的时候,这说明什么?
而在面对你们的时候,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资本的崛起,绝大多数都或多或少有些龌龊,我简单的猜测一下,身为社长秘书,这些东西他再怎么说应该都沾到过,他害怕这些牵连到他,所以他会有这种反应。
但是他也就只有这一点点反应了,我从他的表情上再也观察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了,如果说他是凶手,这对于一个凶手来说,有些过于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