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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爸见家里添了个新电器,还挺新奇,以前在农村住着的时候,家家都用大锅捞饭蒸着吃,没见过有人家用电饭锅的。
看着岑小鱼淘米添水,盖上盖子,插上电源,按下开关,就放在那不管去做菜了,岑爸感觉真是太方便了。
“这玩意花多少钱买的啊?得挺贵的吧。”
“135,以后就可以一边用电饭锅蒸饭,一边用大锅做菜了,省事儿还省时间。”岑小鱼怕岑爸嫌贵。
“还行,我还寻思得300多呢。”岑爸从兜里掏出200块钱给岑小鱼道:“这是给咱家买的东西,可不能让你掏钱,你那两个钱儿留着买好吃的。”
“行了吧,爸,你还跟我你啊我啊的,你姑娘有钱着呢,等我没钱在管你要啊,我数学竞赛奖金还给了300呢,都没地方花。”岑小鱼显摆上了。
“啥?啥时候的事儿?”岑爸也感觉很惊喜“有奖状吗?给我瞅瞅!”
“就在炕上放着呢。”岑小鱼把稍微化开的冻豆腐切成小方块,让岑爸自己进屋看去。
“爸,我还给你买衣服了,也在炕上呢,你自己拿出来试试啊,不合适我明天再拿去给你换。”岑小鱼怕岑爸听不着,使劲儿的喊道。
“你咋又给我买衣服呢?我那不是有衣服穿吗?”
“你那些衣服都穿多少年了,再说,你这不是去四中上班吗,跟在保卫能一样吗?”
“那能有啥不一样?”岑爸明显底气不足,上了一天班,肯定也发现跟以前学校的不同。
岑小鱼点着灶坑,今天外面气压有点低,没什么风,她就把把吹风机插上电,“呜呜”的吹着灶坑,开始做菜。
豆油烧开,用葱蒜炝了锅,切了几片肉炒出油,就添上一瓢水,把切好的豆腐和海带放锅里,加调料,盖上锅盖,就开始炖上了。
添上煤,也不用一直在灶前盯着,估计着时间一会儿过来添点煤就行,岑小鱼就进了屋。
见岑爸拿着她的奖状翻来覆去的看,好像能看出花来。
岑小鱼过去就从岑爸手上拿下来道:“看两眼得了,就那几个字,又不是没得过。”
“那能一样吗?上次那不就是复赛奖状吗,这个可是全省的!”岑爸又从岑小鱼手上抢了过来,“拿来给我,你别整丢了,一会儿我放起来!”
行吧,岑爸爱收就收着吧,上次那个复赛奖状岑小鱼都没在意,还以为丢了呢,结果是岑爸收起来了,养孩子都没见他这么精心!
“瞅两眼得了啊,快去试衣服去,不合适我明天还得去换呢!”
“不用试,以前买的都合适。”岑爸不乐意折腾换来换去的试衣服。
好说歹说的才去试了一下,还都挺合身。
又想起来还给岑爸买了表,在空间里忘拿出来了,就去西屋从空间里拿出来给岑爸。
“这啥呀?”岑爸见岑小鱼递过来一个小盒子,接过来问了一嘴就打开了。
“你买这个干啥,我这不是有手表吗?好好儿的呢,走的可准了!这个明天拿去退了!”岑爸打开盒子看来一眼,也没拿出来试戴,就扣上盒子递给岑小鱼。
“给你买你就带着得了,没花多少钱,等我以后有钱再给你换块好的,你要不要我就给要饭老头去,我也不退!”
岑爸没招就拿出来带上了,“你这孩子花钱比我还大手大脚!”
岑小鱼没理他叨咕,去厨房添了点儿煤,就进屋拆自己的包裹了。
杨妈给邮了两件可以外穿的开衫毛衣,一件乳白色领子衣襟袖口带红色条纹的,一件水粉纯色圆领的,一条砖红色条绒裤,一条牛仔铅笔裤,一套黑色带白条的运动服,一件深蓝色中长款呢子大衣,一双黑色马丁靴,还有一双深绿和卡其色相间的运动鞋。
杨妈去年给岑小鱼邮的衣服现在已经不能穿了,肥瘦倒是正好,就是裤腿袖子都短了,正好现在又给她寄来一批衣服,加上二娘给买的,开春就不用再买衣服了。
正收拾着往柜子里放的时候,见衣服里面夹了一张纸,是杨妈写给的信,以前都有三四篇,这次怎么就一张呢?
岑小鱼打开一看里面大概内容就是杨妈那边安电话了,让岑小鱼给她打电话,到时候电话里说,留了电话号码,又说不用怕花钱,大衣兜里有500块钱。
岑小鱼一脸黑线,在大衣里面的小兜里掏出500块钱。
都不知道想说什么了,杨妈也不怕邮丢了,就不能填个汇款单汇过来吗?
跟岑爸交代了一下,岑爸让岑小鱼自己收着钱,记好电话号码,有空给杨妈打电话,就没再过问。
岑小鱼收拾好,饭和菜就都好了,父女俩就简单的吃了晚饭。
岑小鱼烧了点水,跟岑爸一起把脏衣服洗了,厚的重的衣服都是岑爸洗,岑小鱼搓不动,她也就搭把手拧拧水。
看来买台洗衣机要提上日程了!
爷俩忙乎完都八点多了,洗漱完岑小鱼就去西屋床上睡了,电褥子插上预热了一会儿,岑小鱼就钻被窝里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饭,岑爸穿了新衣服新鞋去上班,瞅着顿时精神不少。
岑小鱼觉得等理发店开门,再让他去好好剪个发型,绝对回头率百分百,争取今年让他给自己找个后妈!
九点多,岑小鱼收拾完屋子,骑着自行车去了街里,岑小鱼去了联谊商店烟酒柜台交了20块钱押金,就拨通了杨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四声,杨妈那边接了起来。
“喂,谁啊?”杨妈好像还没起床。
“妈是我,小鱼!”
感觉杨妈立马来了精神:“小鱼啊,东西都收到了啊?大衣兜里的钱拿出来了吧?”
“嗯,拿出来了,你下次别在邮包里夹钱了,容易丢!”
“我不是懒得去填汇款单吗,可费事儿了。”
“你还没睡醒啊?”
“还行,早上三点多睡的!”杨妈打了个哈欠。
“咋这么晚啊?”
“这不是开歌舞厅吗,下午开门儿,都得到凌晨两三点钟没客人了,才关门。”
“这么辛苦啊,你身体能受得了吗?”
“没事儿,白天没事儿就睡呗,你不用担心我,”杨妈岔开话题,“你咋样啊,我给你邮的衣服鞋合适吗?我觉得你肯定又得长高了,现在一米几了?”
“合适呢,我是又长了点儿,一米四五了。”
“夏天放暑假我接你过来呆段时间啊?”
“行啊,你要是没空,告诉我地址,我自己买票就能过去。”
“行,到时候再说。”杨妈又压低声音问道:“我听你姥爷来信说你爷你奶都没了?”
“嗯呢,就去年寒假前后的事儿。”现在提起来岑小鱼还挺难过。
“哎,人老了都有这么一天儿,你也别难过。以前消息不灵通,不然我知道信儿也得回去看看,不管我跟你爸咋样,你爷你奶对我是没得说的,这回我这边安电话了,你有啥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没事儿也打!”
“知道啦妈。”
“给你的钱别乱花,买吃的穿的都行,别买没用的就行。”
杨妈唠唠叨叨嘱咐半天,最后岑小鱼留的押金不够了,才放下电话。
电话费真贵啊,十多分钟20块钱就没了,不禁后悔上辈子一分钟一毛钱的时候还不愿意给父母打电话。
二月二十八号这天岑小鱼返校了,每到这时候,学生们都会感叹为什么二月少了两天,作业还没写完啊!
岑小鱼上辈子到六年级下学期的时候,学习就紧张起来了,可是这个学校学生还是和上一二年级的时候一样疯玩,对其他学生来说可能区别就是作业多了,还难了,对岑小鱼来说没什么区别,还是放学写完作业把书包往办公室一扔就走人。
也不怪大家都没有紧张感,这边的乡镇中学没有择校这一说,有条件想上哪个学校都可以,而大多数学生都没有考大学这个想法,只想混个初中毕业就拉到。
就连上高中的袁立坤都是被岑爸打了三拳,靠倒了班级里三排桌子,硬逼着才去的。岑大姑夫妻俩也不管,上就供着,不上就拉到,他们也不认为自家孩子是读书的料,而且读那么多书也没什么大用处,自家老兄弟上了大学,不还是回来当个破老师赚那几个死工资,一年到头紧巴巴的,还不如自己种地的强。
到袁立冬的时候岑爸是真管不了了,打骂都不好使,让他上学跟要他命一样,最后人家直接跑四川去了。岑爸也就随他去了,毕竟不是自己儿子,也不能去把他抓回来硬按着去上学,人家自己爸妈都不管,自己管太深了也遭埋怨。
开学一个多月,田地里的积雪已经化成雪水渗到地下,漏出肥沃黝黑的土地,一些顽强的小草已经拱出了地面,树木零星的发出几个嫩芽。
四月末的时候,农村学校就开始放春耕假了。
这个时候正是婆婆丁这类的野菜萌生的时候,岑小鱼瞬间又有了赚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