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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身上安然无恙,没有什么痕迹之后,萧恒之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下。
如此,倒是能给百里晔留一具全尸了。
他得好好想想,有什么其他的法子,让百里晔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并且跟他们萧家不会沾上半分半毫的关系。
今夜,只能让他吃点教训。
……
百里氏族的人,果然不能小看,这百里晔心计丝毫不弱于他。
若他不惦记自己身边的人,萧恒之很高兴能跟这样的人与之交手,可如今知道他对赵攸宁有想法后,萧恒之的想法也就随之改变了。
漫漫长夜,萧恒之却整整一夜没有入睡。
——
百里晔这边直到白天也才停歇了下来。
雨已经停了下来,就在一个时辰之前。
萧恒之那数十个暗卫,个个死缠烂打,加上他们的身手不凡,这让百里晔感觉到了有些棘手。
通过这次的交手,百里晔也不像之前那般的蔑视萧恒之,他的身手竟不俗,丝毫不弱于他,尤其是那一手诡异的剑法……
百里晔回想着两人的交手,回过神来后,垂头将身上中的飞镖给拔了出来。
萧恒之这身边的都不知道是些什么人,个个只会耍小手段来攻他,正面却不敢跟他打。
百里晔吃了点亏,浑身上下中了五六枚飞镖,每一枚飞镖大概就跟他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差不多大。
百里晔活生生的将身上中的飞镖给拔了出来。
他嘴里咬着帕子,额头冒着汗水,却没有半分的胆怯。
每一个拔出来的飞镖,连带着血肉翻了出来,普通人看到这一幕,恐怕会心生恐慌,甚至会晕过去。
可百里晔却丝毫不当这一回事,总共六枚飞镖从他的身体中拔了出来。
百里晔将飞镖一一的摆放好在跟前,发现这飞镖上还涂有毒液……
百里晔凑到鼻尖闻了闻,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这香味有些古怪,可脸色却变得甚是难看,他对着空气喊道:“来人。”
“爷。”一道身影跪在百里晔的身前。
百里晔望着这走进来的灰袍男子,将手中的飞镖丢到该男子的身前,命令道:“去查查这飞镖上涂的是什么毒。”
“是!”
百里晔虽然不知道飞镖上是什么毒,但能知道不是什么剧毒,通常剧毒都是当下就发作的,顷刻之间就会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可自己身上的这几枚飞镖,最起码半个多时辰了,可自己浑身除了疼,便没有感受到其他的不适。
灰袍男子得到百里晔的命令便转身离开,等他离开后,百里晔从一旁抽屉里将一个红色的瓷瓶给拿了出来。
他先是摇晃了一下红色瓷瓶,然后再将其打开,紧接着咕噜咕噜的就喝下了两口。
喝完两口后,百里晔的脸色才好转一些,他也轻轻的抿了抿自己干燥的唇瓣,眉眼间也染上了一抹妖冶。
百里晔冷静的不像话,他亲自将身上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穿戴整齐后,便往外走去,准备去宫里值班。
——
这边的萧恒之也是守着赵攸宁醒来,等赵攸宁睁开朦胧的睡眼后,萧恒之朝着她轻轻一笑:“睡得还挺香,还打呼噜了。”
“不可能,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赵攸宁当下否认道。
萧恒之则是低笑不语。
赵攸宁望着萧恒之的神色有些差,不由轻蹙眉头,问道:“你昨日夜里是不是没睡?怎么这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
说完这话,赵攸宁伸出双手,两只细嫩的手掌捧着萧恒之的两侧脸颊,细细的观摩着他的神态。
萧恒之用着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轻轻朝着他眨了眨,他的眼尾处是一种轻轻往上勾的,自带着一股魅意,赵攸宁将手伸到他的眼尾处,想将这抹勾人的魅意给抹掉,可萧恒之却不给她任何的机会,拉着她的手,轻轻一吻,“起身洗漱,我告诉你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赵攸宁立刻就坐直了身子,这下不用萧恒之去催促了,赵攸宁连爬带滚的喊着知夏跟拂冬的名字,让他们赶紧准备热水伺候她洗漱。
等洗漱完,萧恒之又说等用完早膳再告诉她。
赵攸宁也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听话。
终于用过早膳后,赵攸宁用着那一双圆瞳眼巴巴的望着萧恒之,萧恒之望着那一双眸子,则是忍不住低声轻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快说快说!”赵攸宁拉着萧恒之的手臂撒娇道。
“好了好了。”萧恒之拿起一旁的茶盏,轻轻喝了一口,然后咳了两下嗓子后,这才徐徐道来。
“你回房换衣后,女使们回来通报说你头晕,就先入寝了。”
“而我们则是继续在饮酒长谈,谈了没一会,樊子华说肚子疼,要去如厕,我便让人带樊子华去如厕了。”
“哪知道,不知道是这饭菜还是那酒水里头有些问题,百里晔也开始频繁的去如厕。”
“见他们迟迟未归,我心中有些不安,便亲自去寻他们。”
“可我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他们。”
赵攸宁听着萧恒之的一字一语,隐约的觉得有些头疼,她耐着性子,笑着朝着萧恒之说道:“说实话,别在我面前说这些虚的。”
这些是说给外人听的话,她不想听!
她要知道实际的情况。
萧恒之朝着赵攸宁眨了眨眼眸,说道:“这就是实际的情况。”
“我去找了一圈,回来后,却发现百里晔回到了膳厅里头……正跟孟雨晴在互相撕咬着。”
赵攸宁听言,脸色顿时一红。
“互相撕咬着?”赵攸宁呢喃道。
她望着萧恒之的眼神中也带着几分怀疑,试探的问道:“你在酒水里头下药了?”
萧恒之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可这在赵攸宁看来,萧恒之没有否认,就是变相的承认了。
还想问萧恒之一些问题,萧恒之却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轻轻摇头:“我可没有下药,你可不许诬陷你夫君。”
“你是我的夫人,我什么品性,你这个做个夫人的,难道心里不清楚吗?”